什么?是不是被本座的翩翩风度迷住了?”
方清涯被“拇指姑娘”烦得忍无可忍,恶向胆边生,把飞烟瓶拿在手里,与瓶中的小人儿对视片刻,而后……疯狂摇晃!险些没把魂体嵇魈摇散架。
“……”嵇魈差点没吐出来,干呕一阵,才晕晕乎乎地站稳,虚弱地说,“行了我信了,你不是对本座有意思,是想谋害本座……”
“你把本座留在身边,三不五时拿出来取笑折磨,你、你……其心可诛!”
“……喂,我开玩笑的,还是挺感谢你救了我一命,好死不如赖活着……怎么又不说话,生气了?”
“你说说话啊!本座一个人闷在这破瓶子,一闷就是十年,你也是个闷葫芦,三天说不上一句话,本座还不如死了呢!”
“……”
“没有。”方清涯忽然说。
嵇魈激动地问:“什么没有?”
方清涯面无表情地把飞烟瓶塞回床头:“没有生气。”不过有生之年,也不会把你这魔头放虎归山。
又被闷进黑暗的嵇魈,叽叽咕咕地抱怨一通,却又扬起唇,哼一声:“总算跟我说话了,也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