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说完, 又觉得刚才最后那句实在是矫情。
殊不知,这样的话,听在薄文熠耳朵里, 只觉得他好可爱。
男人靠过来, 长指揉过他的鼻尖, 然后很轻地捏了下他的下巴。
男生的皮肤不光白,还特别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指腹下的触感柔滑的像是能把他的手指吸住一般。
薄文熠一时没忍住, 微微用了点力。
许是察觉到了痛, 常欢立刻抬睫,又瞪了他一下。
他的小骗子,长得可爱,说话可爱,就连这时候带着钩子看人的眼神都可爱的紧。
这么想着, 薄文熠直接凑到常欢面前, 温柔含住了他的唇瓣。
常欢愣怔片刻,乖顺地分开双唇,无比配合。
两人接了个缠绵又热烈的吻,身体也越贴越紧。
眼看就要收不住的时候,薄文熠终于松开了常欢。
他从没想过在这里做什么,还真什么准备都没有。
就算现在常欢的身体已经非常习惯他了,但该有的前奏都得做。
两人又变回了靠躺的姿势。
不过这一回,是薄文熠把常欢搂在了怀里。
男生头靠在他的胸-前,鼻翼间缠-绕着的, 是男生发上, 和他相同的洗发露香。
不管什么味道, 都像是打上了主人专有的味道, 带着丝丝缕缕的奶香味,让人心猿意马。
薄文熠低低咳嗽了一声,正欲说些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靠在他怀里的常欢先开口了。
“亲子鉴定的事情,能不能先不要和钟乐期说。”
薄文熠:“你不想和他们相认吗?”
一般人,知道钟家是自己的血亲之后,都会迫不及待冲向他们的。
而且,钟家人又是那么喜欢常欢。
常欢转过脑袋,半仰起来看着他:“我想先解决常家这边的事情。”
“而且,你难道不好奇那个藏在暗处的人是谁么?我们不如将错就错,看看能不能把人给抓出来。”
薄文熠自然是想过的,但是他还是决定早早将结果告诉常欢。
沉默片刻后,男人抬手揉了揉男生的头发:“我就是怕你委屈。”
男生脑袋歪了一下,发端回蹭过他的掌心:“这有什么可委屈的,对于我来说,回不回钟家,其实没那么重要。”
·
从薄文熠那边回来后,整个下午的空闲时间里,常欢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小酒好几次叫他,都没听到。
小酒有些担心地看着他:“欢欢,你是不是心情不大好?”
刚才她也被一并赶了出去,不知道片场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常欢不常露出这种略带惆怅的神色,搞得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常欢弯了弯眼睛,安抚了小酒几句,等小姑娘退出去后,才又恢复了一开始的表情。
他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的双-腿上。
虽然刚才找了个借口把薄文熠应付过去了,但是他心里很清楚,这双-腿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准确来说,他不能由着自己这么下去了。
他的腿,不光被碰到的时候特别敏-感,还特别容易虚软无力,就像之前在船上时那样。
还有,那次雨夜遭遇偷拍的时候。
这样下去,总会有一天影响到他的生活和工作的。
常欢决定要找个时间,去看看医生。
心理医生。
他这个问题一直都不在腿上,而在心理上。
·
常欢今天下戏早,下班时候还收到薄文熠的消息,说他晚上有点事,让他别等。
常欢坐在保姆车后座上想了会,探身往前,让老陈改道去了常家。
常如佩不在,家里就常欣一个。
常欣看到常欢,很是高兴。
自打常欢和薄文熠结婚后,他回来的时间就少了很多,她也少了一个可说话的对象。
姐弟两人靠在一起,亲亲热热地吃了一顿晚饭。
快吃完的时候,常欣问道:“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