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商定好,等薄文熠身体好些就去把结婚证领了。
所以又过了一周左右的时间后,两人就把这事给办了。
常欢从结婚登记处走出来时,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竟然就这么……结婚了。
车停在马路另一头,等红灯的间隙里,薄文熠转过头:“怎么了?”
常欢把结婚证收起来:“我在努力习惯身份转变。”
男人很低笑了一声,又问:“你想办婚礼么?”
常欢“啊”了一声,迅速摇头:“不用不用,结婚就行了。”
一旦办起婚礼,他就必须在一堆人面前和常家人亲亲热热的。
就目前他和常家的关系而言,他一点都不希望经历那种场面。
虽然办了婚礼后,借着和薄文熠的婚姻关系,他的演戏事业肯定能一帆风顺。
但这并不是常欢想要的。
他重活一遭,更想要的不是荣誉,而是旁人真正的肯定。
这段婚姻关系是双刃剑,能给他带来便利,自然也会束缚住他。
目前而言,他还是更想要自由自在一些。
薄文熠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不办婚礼的事就这么在两人轻描淡写中谈妥了。
上车后,常欢说:“我晚上有聚餐,吃完再回来。”
薄文熠微侧着头看他:“嗯。”
·
正常状况下,常欢还是挺喜欢和柯南在一起的。
柯南这人说话放得开,性格又好,还特别会玩梗,和他在一起特别愉快。
今天不光他和柯南,还有几个平日里和原主关系还可的同学。
大家都是成年不久的毛头小子,聚在一起就嚷嚷着要喝酒。
常欢也跟着喝了一些。
他在原来的世界从没碰过这玩意,喝下去的时候觉得还挺香挺甜的,便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整顿晚饭他都精神奕奕的,便以为自己是那种天生好酒量的体质。
不料,一回家,酒的后劲发散开,他就彻底废了。
常欢搓了下脸,勉力爬上楼,推开了卧室的门。
他就那天去睡了一晚客卧,后面就又回到了主卧里。
毕竟,他说过要好好照顾薄文熠的,虽然这个“病人”看起来一点都不需要他的照顾。
常欢推门进去的时候,薄文熠刚洗完澡。
两人在床边相遇,常欢犹豫了下,说:“今天我睡隔壁吧。”
薄文熠黑眸沉沉看着他。
常欢越发觉得燥热起来,他很轻地喘了一下:“我这喝了酒,怕等下没轻没重的。”
“没轻没重?”男人开口。
常欢整个人都被酒精占据着,只觉得口鼻间的吐息都是热的。大脑早就成了一团浆糊,只会遵循着本能去回答。
“我就是怕你伤口没彻底愈合,等下使劲的时候又伤到了,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怎么使劲?”薄文熠脸上慢慢浮现出笑意。
常欢舌头打结:“就……那个……那个什么呗。”
常欢虽然年纪不大,但又不是真不知人事。
他刚才吃晚饭的时候,其实一直都在想这件事。这会儿见到薄文熠,这想了一晚上的事就很顺地说出了口。
薄文熠靠过去了些,两人的呼吸几乎缠在一起:“那个什么?”
常欢只觉得脸越来越热,他抵着男人的胸,想把对方推远些:“你别靠这么近说话,我听得清。”
薄文熠喉结动了下,目光定在那开合的柔软双唇上:“我觉得你听不清。”
喝了酒的缘故,常欢脸很红,唇也跟着颜色艳丽了不少,精致的脸庞看起来分外活色生香。
薄文熠一直盯着他,鼻尖嗅闻着对方身上的酒意,只觉得那喝酒的人好像是自己。
他又靠近了些。
常欢在男人的目光里,越发觉得头晕脑胀。
不光如此,还有股燥意从身体内部往外蔓延,盘旋在那些被薄文熠盯着的地方。
常欢身体本能后仰,想要离那道让他发热的视线远一些。只是喝了酒的身体太难掌控,才微微后仰,就让他失了重心。
他手还抵在男人胸-膛上,后摔的时候很自然的化抵为抓。
两人齐齐跌落在床上。
常欢被酒意染红的眼里带着潋滟水意,看人的时候比寻常更勾人。
他的手还抓在薄文熠的睡衣衣领上,刚才那一下力道很大,直接将衣领拉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常欢鼻子动了下,突然凑到薄文熠脖子处:“你洗过澡了啊。”
说完很用力的嗅了一下,“还挺好闻的。”
薄文熠:“……”
常欢闻了几下,还不够,松开薄文熠的衣领,直接去勾他的脖子,把头埋了进去。
“让我再闻闻,你真香。”
薄文熠身体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