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先加个微信,你有什么在剧本上不懂的可以直接问我。”
纪沅没有拒绝,两人交换微信的时候,因为要扫码的缘故,头靠的很近。
周围蹲拍的站姐都捂着嘴,发出激动地尖叫声。
-
应舒涣最近没什么行程。
那晚上他跟自己粉丝因为自己的婚姻情况在网上吵了一架之后,就连着几天都没上网。
他粉丝现在要帮他准备十一月的生日应援,因此没工夫跟自己吵架,显得应舒涣像个没事找事的人。
应舒涣现在只要一出去,不管是公交站台还是大巴车,或者是地铁站,全都是他各种各样的巨幅海报。
能做到这个程度的,娱乐圈也只有应舒涣的粉丝了。
但其实,十一月份的生日只是他身份证上的日子,应舒涣真正的生日都快到十二月份去了。
他十一月份的生日通常都是跟粉丝过的,找一个舞台,准备一些节目,每年都这样。
而他十二月份的生日,才是整一个建京上流圈子都关注着的顶级聚会。
届时,应舒涣的生日宴会将在历史悠久的公馆中举办,应老爷子也会出席他的生日宴会,建京叫得出名字的人物都会赶往这个派对,吃饭和庆生是次要的,主要是结交朋友。
想到爷爷,应舒涣坐直了身体。
他记得,爷爷还霸占着纪沅的一份书法呢!
应老爷子让自己去调查这个书法是谁写的,后来被他敷衍过去了。
按照老头子的脾气,肯定不会轻易的放弃,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之后,他有没有找到书法的作者……
应该找不到吧。
应老爷子虽然神通广大,但是在娱乐圈的人脉还是有些不足的。
在建京只拿着一张书法去找他的主人,如果没有门路的话,无疑就是大海捞针。
应舒涣想起纪沅的书法,又后悔当初就这么给了爷爷。
要不然去找爷爷要回来?
正好,好久都没去看他了。
应舒涣动身去找应老爷子,还没走出家门,就被门口的车辆拦住。
这车他认识,他妈慕幼兰的车。
慕幼兰依旧是个典型的贵太太气场,提着全球限量版发行五十个的顶级包包,价格都赶得上一辆豪车了,缓缓地从门口走进来。
“你去哪儿?”慕幼兰看到应舒涣要出门,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应舒涣:“我去爷爷那。”
慕幼兰道:“是去商量跟纪沅离婚的事情吗?”——这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应舒涣讪讪的笑了一下,这时候,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慕幼兰。
事到如今,他究竟想离婚吗?
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了。
慕幼兰今日来就脸色阴沉,提着昂贵的包都没能缓解她的情绪。
她把限量发行的包往桌上一放,几乎是带着命令的口吻:“小涣,我告诉你,你这个婚必须离。”
应舒涣不解:“为什么?”
说完,察觉到自己仿佛是不想离婚的样子,觉得别扭,补充一句:“他不是要离吗,我还能跪着求他不离?”意思是,不用你说也是要离婚的。
慕幼兰瞪了他一眼:“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骗妈妈了。上一回你说纪沅跟你打架,其实不是,对不对?是纪沅的舅舅沈建成联合纪沅给你下了药,是不是?”
应舒涣心里咯噔了一声。
慕幼兰:“你还想瞒我多久!要不是我觉得事情不对劲,自己去调查了……我这辈子恐怕都无法知道真相了!”
应舒涣有点心虚。
慕幼兰开口:“沈建成必须坐牢。”
应舒涣点头,就算慕幼兰不说,他也会想办法给沈建成一个教训。
慕幼兰后怕道:“你都不知道沈建成从哪里搞来的迷药给你,这种情药跟酒混合在一起会死人的!要是你那天喝点酒,今天你人就没了!”
应舒涣听得心不在焉,直到听到喝酒,他微微愣了一下:“酒?”
他记得,被沈建成下药的那晚上,自己闻到了浓重的酒味。
不是他喝的,是纪沅喝的。
对方的神情似乎是痛苦不堪,但他在药力的影响下,实在无法分辨纪沅的表情。
他那晚上肯定是喝酒了。
应舒涣在心中确定,药是放在粥里的,他跟纪沅两个人的都各尝了一些。
可纪沅也没死啊,所以他反驳慕幼兰:“别听风就是雨,哪有这么厉害的药。”
只是,他的心脏砰砰地跳动,因为应舒涣联想到了一些事情——纪沅就是从这一天开始,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跟这个药会有什么关系吗?
慕幼兰翻了个白眼:“反正这事儿我只是通知你,我肯定是要管的,而且我不会放过沈建成的。”
她过来的主要目的是看应舒涣,放完了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