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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看自己的蛋。
也不敢看季礼,狼狈地垂着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他笑不出来,两颊发烫,只知道心脏跳得厉害,自己都觉得自己狼狈极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那只傻蛋是不是又点头把自己卖干净了,只晓得房间里安静得过分。
隔了好一会儿,他的眼前微暗,季礼的阴影覆盖了他。
“抬头。”季礼说。
戎玉整张脸都红透了,抬起头来,小声说:“季礼……”
季礼还是漆黑的碎发,海一样蓝的眼眸,他的声音那样温柔:“这些可以问你吗?你会诚实地回答我吗?”
戎玉这下连眼尾也烧红了,下意识动了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不会的。
他这些都很难对公主说出口。
沉默了许久,季礼的面颊也逐渐变得红润起来,彷佛酝酿了许久,才落下了轻轻的三个字。
“对不起。”
季礼的睫毛颤了颤,声音里带着颤抖,有些笨拙地、用力地说:“我……不会坦白。”
“可我总希望,你能对我……更信任一点。”
他用力按着戎玉的肩膀,垂眸吻了吻他的额头:“我……”
原本他想说些更煽情的话,却忽得恼羞成怒起来:“不准笑!”
戎玉弯着眉眼,主动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轻轻地说:“好。”
笑着笑着。
眼圈儿又微微红了:“谢谢公主。”
季礼真像是高塔上公主的样子。
骄傲、温柔、却又勇敢。
总之,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我们可以慢慢来,”季礼又郑而重之地说,“以后你问我,我都会告诉你。”
“我还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你。”
戎玉红着脸,在他怀里蹭了蹭他:“你不都问完了吗?”
“还有别的,”
季礼却垂下头,脸红得滚烫。
“想问……你会梦见我吗?”
“是不是也会自己做那种事?”
“做那种事的时候……想的是我吗?”
“都想知道……”
季礼的脸微醺似的红,双臂撑在他的耳侧,那个落在他额头的吻,逐渐顺着他的眉眼、鼻梁,落到他的耳垂儿,嘴唇,下巴,最后热切地同他深吻。
他那样冷。
却又那样灼热。
戎玉喘息着,小触手无声无息地绑松了些,取而代之的是季礼的拥抱和濡湿温柔的吻。
他被他的拥抱禁锢着。
却感受到了别样的温柔。
分离时,戎玉喘息着,隐去唇角的笑,眼瞳变作了若有似无的金。抬眸注视着他:“我只有一个问题。”
“季礼。”
“你不会是……现在想跟我做吧?”
季礼的睫毛颤了颤,有些任性地敛了眉,忽然又不开心了:“你不想么?”
是因为他上次表现得太糟糕了吗!
季礼一下又整个人都通红起来、两只耳朵都冒了热气:“我不会像上次一样了。”
“今晚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他赌气又害羞。
戎玉忍俊不禁,却踹他一脚,小声抱怨:“你想什么呢,我是想说……你把黏皮糖和蛋先关起来啊!”
小乖小九他已经认了。
他可以当做季礼的尾巴。
当着蛋和黏皮糖的面儿……做那种事情?
他以后还怎么自称爹地!!!
他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季礼一手抱黏皮糖、一手抱起蛋,把它们关进洗手间,却听戎玉嘀咕:“黏皮糖怎么那么帮着你啊……”
黏皮糖在季礼的怀里都要哭晕了:他冤枉!!!
他可是冒着生命危险通风报信的!
笨蛋主人不开窍能怪谁啊呜呜呜!
季礼却不自觉地心虚起来,绷紧了脊背。
尽管答应了戎玉要坦诚。
但双标的公主,有一点小秘密也很正常。
除此之外……
他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