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吗?”
小孩愣了愣,意识到学什么慌忙摇头,“不想!”
“不想成为咱家最厉害的人?”林寒问。
小孩犹豫了。
小太子给大宝宝下过套,知道最终结果只有一个——小孩中计,就小声说:“父皇,我们走吧。”
商曜也知道大宝宝不是林寒的对手,能猜到最终结果,对此不感兴趣便摆驾回宫。
事实确实如此。
天家父子还没到宫里,大宝宝就嚷嚷着要练剑。
楚修远虽说没指望孩子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也不希望他们变成虫,便把仨孩子叫到果树林教他们射箭。
林寒以前没养过孩子,可是没少听人说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所以就命厨子做三串糖葫芦。
三个孩子再次累一身汗,吃口甜的,心里满足,身体也乏的不行,以至于戌时就睡下,且一觉到天亮。
次日醒来,和往常一样饭后去上课,楚修远上朝,林寒去收拾她的地,琢磨着种什么菜,来年种什么瓜。
如此过了五六七八天,反正林寒也记不清了,楚修远从宫里回来,脸上洋溢着喜色。
林寒本想问出什么事了,算算日子楚沐该有消息了,“大侄子回来了?”
“还没,传来消息,他那边大获全胜。”楚修远说着又忍不住笑了。
林寒:“他那边啥意思?”
“他们兵分三路,楚沐在中路,陈勋左路,费进右路,中路大胜,左路小胜,右路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楚修远道。
林寒忙问:“楚沐此番岂不是功过相抵?”
“应该不是沐儿的问题。”楚修远想了想,“如果是他指挥失误,中路和左路不可能获胜。”
林寒:“费进?我怎么没听说过?”
从哪儿冒出来的蠢货。
“上上次随我出征,和袁浩一样大败而归,被陛下贬为庶民。上次袁浩随我出征,大获全胜,官复原职,费进因此按耐不住,这次就请命出征。没成想又一次无功而返。”楚修远说着,不禁摇头,“
他这个运气——”
林寒皱眉,他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在同情那个费老鼻子进吧。
“你认为他又一次大败是因为运气不好?”林寒怎么想的就怎么问。
楚修远此时此刻是这么想的,“夫人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我认为是他实力不济,并非时运不佳。”林寒说着,一顿,“你的运气很好,姐姐是皇后,可苏美人的弟弟运气也不差,为何你能成为大将军,他至今还是一小吏?”
楚修远就想解释,话在嘴里转一圈,笑了,“夫人所言甚是。”
“所以你不会同情他,等他回来为他求情吧?”林寒问。
楚修远:“夫人放心,为夫没打算插手。”
林寒放心下来,“你虽为大将军,这种事还是应当由陛下定夺。”
楚修远点头,“为夫一直这么做的。如无意外,十月下旬沐儿能回来。”
“每年十月下旬骤然转冷,那时回来正好。”林寒在长安几年,早已摸清长安天气,“到时候我命——”
“夫人,小的有事禀报。”
门房的声音传进来。
林寒勾头往外看,门房没敢上前,在院里等着。
楚修远过去问,“何事?”
门房不禁看一眼林寒。
林寒惊讶不已,“京中还有我认识的人?”
楚修远乐了,“不见得是你认识,可能是认识你的人。”
林寒:“那就更无可能。”
她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快成为京师最神秘的人之一,还能被外人所知,除非那人特意打听过。
“来者何人?”林寒问。
门房:“瞧着衣着打扮像是商贾。”
楚修远不禁转向林寒,“咱家铺子里的掌柜的?”
“有可能。”林寒说着,又觉得不对,“不是刚开吗?能出什么事。”
楚修远:“我过去看看吧。”随即就往外走。
林寒没见过那掌柜的,倒是楚修远和几个孩子见过一次,见状就在屋里等着。
大约一炷香,楚修远回来,表情颇为轻松,眉宇间还有些许喜色。
林寒忍不住问:“好事?”
“咱们店里的书比旁人的便宜一大半,起初没人敢买。有那不差钱且好奇心重的买回去跟他们自个的书对照一遍,发现一个字不差,
就把亲戚朋友带过去,且一路上逢人就说咱家的书白菜价。”楚修远说着,不禁笑了,“经他们这么一吆喝,把书店名声传出去,这不才几日,里面的书就被抢购一空。那掌柜的进不去芙蓉园,又见不着陛下,只能来这里找你。”
林寒:“他见过你,为何不是找你?”
“我不一定在家啊。”楚修远道。
林寒想想也是,那掌柜的早来一盏茶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