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而汇聚成能吹动世界线变动的飓风。
江寄夜将手托在胸前,感受着细小清灵的功德之力落到自己掌心,又顺着灵脉下行改造身躯,低声自语:“最近功德之力好像增多了。也不知道是广告打到国际灵能大会上的效果,还是国内灵交会的功劳。”
“是你的功劳。”
容昔毫不客气地把天降功德的原因都算在他一个人身上。
“是你扭转天地之势,开了灵纹修行的新路。之后无论多少人走上这条路、做了多大贡献,开路之人仍是你,开辟这一道未来的人是你。”
江寄夜静修时,他就默默坐在一旁看着修真局录来的视频;但人类从深定中清醒过来之后,这天魔便像被抽了骨头一样,斜倚在江寄夜身上,捏着他的手掌慢慢把玩。
空中无形无色的功德之气洒落,化入他们交叠的掌心,两人同时分享点点灵气荡涤身躯的感觉,便像是短暂地融成了一个人。
江寄夜紧扣住从指缝间穿过来的手指,闭着眼感受了一会儿,说道:
“比当初在你身体里时还有融合的感觉。你那时候就是空气,我呼吸时都要小心一点,怕一吸气把你身体哪部分吸进来了。”
容昔笑了笑:“是我的身体太庞大了,不太好控制形态。”
“所以妖魔才特别向往人类的身体……”
这句话里仿佛含着极复杂深重的感情。
江寄夜知道他在功德之力的改造下正在变得像人,对人类之身格外向往,便回手勾住他的脖子,安慰道:“其实我那时——”
是有感觉的。
能感觉到身体周围有不同的灵气存在。
他正想说点小天魔爱听的,容昔的脸却在他视线中放大,带着近似人类热度的柔软嘴唇轻轻碾磨着他:“我在你的身体里时,就能感觉到我们融合成一体了。”
呵,这天魔根本不值得他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