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火入魔发了疯,他已非曾经的鬼王,如今暴虐冷酷,断然不会答应做这样的好事。”
殷惜墨便说:“事在人为,听说鬼王想要去往人间界,想必若能达成其心愿,鬼王一定不会拒绝我。”
琉月感到有些好笑:“你虽是魔修,却也是人间界的活物,难道真要做鬼王的鹰爪?”
殷惜墨面不改色:“我骗骗他嘛。”
“也罢。”琉月说,“不管怎么说,你有此想法便足以证明你对潇砚的真心,如今我和林轩烈都帮不到潇砚,你能帮到一点是一点,我自然不会阻拦。”
一块令牌凭空出现在空中,殷惜墨抬手接过,心情颇为不错:“多谢婆婆,若将来有机会,可要来喝我和潇砚的喜酒。”
林潇砚抬手捂脸,脸热的冒烟。
琉月却说:“哦,好。”
一直找不到机会插话的林轩烈终于能插上话了:“琉月,当初你生下潇砚,为何不与我说?”
琉月:“没空。”
林轩烈:“……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琉月:“你想问的就是这个?大可不必,烈阳真君,你我本就是露水情缘。”
林轩烈怒道:“我们本可以没有那情缘,若不是你对我用强,又怎么会有今天?!”
这次无语的轮到琉月了:“……怎么,要宣传到全天下人都知道堂堂烈阳真君被一个女鬼强迫了过”
林潇砚把捂着脸的手捂到了耳朵上,另一只手悟殷惜墨,讪笑:“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听到。”
殷惜墨面不改色地点头:“嗯嗯!”
完全没有存在感的秦子昊:“……”总觉得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糟糕,离开冥界之后,该不会被灭口吧?
幸好,烈阳真君暂且只顾得伤心愤怒,还没有考虑到灭口的问题,他深吸一口气说:“潇砚,你们先出去,我要和你娘单独谈谈。”
“好。”
出去的路也是琉月开辟的,走之前,林潇砚颇为担心地劝自己的爹:“爹,你千万别想不开,千万别趁我娘受伤不能动就那个报仇啊。”
林轩烈:“?林潇砚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着魔修学坏了!”
林潇砚连忙牵着殷惜墨的手,离开了这诡异的塔。
他们在附近等,寻了处干净地方坐着,殷惜墨让高大的林潇砚坐到自己腿上竟也不嫌奇怪,他搂着林潇砚的腰,头埋在他肩颈上。
明明现在是林潇砚离不开他,却好像他更依赖林潇砚似的。
林潇砚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自从他身体不好之后,就变得格外容易疲倦,但是老爹还在塔里面,不能那么不仗义。
他便和殷惜墨聊天集中注意力:“我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鬼王手里有什么阴阳调和的功法……等等,该不会你说的就是《阴阳坤乾术》吧。”
殷惜墨轻轻咬了他一口,没吭声。
林潇砚隐约察觉出他不对劲,却又不知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告诉我呢?”
那咬在颈上的四颗小尖牙便轻轻磨蹭着刺了刺。
林潇砚轻叹:“想想就知道很危险,惜墨,你这样我不太好受。”
“为什么?”殷惜墨问他。
林潇砚懊恼道:“我的事,却叫你这般辛苦麻烦,要你面对许多危险,我何德何能才——”
殷惜墨捏住了他的嘴,说:“既然愧疚,那之后就对我再好些吧。”
林潇砚挣不开他的手,只能瞪大了眼睛唔唔。
殷惜墨的心情变化极快,就好像五月的天气一样时好时坏,林潇砚完全猜不透他,更无法得知他看向自己时那些深沉痛苦的眼神代表了什么。
他往往会陷入一个人的回忆中,明明现在大家都好好的,他却仿佛看到了什么别的东西一样。
小半天之后,林轩烈终于从塔内出来了。
殷惜墨忽然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林潇砚身上连点几下让他陷入昏迷。
林轩烈忽然看到这一幕,心中惊骇不定,还以为他忽然翻脸不认人了。
但下一刻,殷惜墨便将怀里的林潇砚交给了林轩烈。
“照顾好他。”
“那你呢?”
殷惜墨抛了下手中的令牌说:“我思来想去,纵然做了许多准备,如今情况也早已不同,却依旧放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