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明明是你推的妈妈才让她不小心撞到二哥的!你怎么能怪在妈妈头上?!桑清你好狠毒的心!”桑曼语被桑清的话给刺激到了, 这场景就像当初桑清第一天来到她家里忽然扇了她一巴掌,却又在爸爸面前推卸责任陷害她一样!
再来一次桑曼语仿佛打通任督二脉,她是绝对不可能给桑清的狡辩机会。
桑曼语迫于澄清这件事却忽视了桑淳现在的状况, 一个屁股都要裂开的人, 疼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听不到人说话。
桑清朝桑曼语翻了一个白眼。
她就是演一演,看把她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桑清怎么着她似的,桑清想着一边温声安抚着倒霉的桑淳一边拨通电话把管家叫来开车送桑淳去医院急救。
要说桑淳啊那是真的倒霉,从小差点死了,长大也不消停。
桑清看桑淳好不容易顺眼了那么一丢丢,被她□□的不像以前那么渣了,她可不希望他的屁股就这么碎掉。
时隔不到两个月, 桑淳再一次被拉走了,走之前,这位哥疼的已经神志不清了, 满头大汗面色煞白:
“星星在飞腾妈妈对不起……我把妈妈的观音换了一条绳子……就换了一条绳子啊再也不敢了……诶天怎么黑了啊我屁股好疼啊救救我吧……”
因为系着玉观音的红绳太过老旧, 桑淳想着换条细金链子和细银链子彰显自己的气质,结果昨天红绳一换,他今天尾椎骨就断了……要说这其中没有关系, 桑淳是打死也不相信啊!
担忧哥哥的好妹妹桑清自然要陪他一起去医院, 桑曼语害怕桑清她乱说话趁机也跟了上去,而把桑淳撞成这样的伍美茹因为害怕竟然晕倒了,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晕了。
一伙人着急忙慌的赶到医院, 医生给他拍了片子做了诊断。
看着桑淳尾椎骨第二节有明显断裂痕迹的诊断,桑曼语的脸都青了, 她愤怒的看向旁边的桑清。
都怪她!!
“曼语, 你不要再闹小孩子脾气了, 这里是医院。”桑清温声软语故意恶心着她。
“你!”
“哎哟——”移动的时候有些颠簸, 桑淳忽然又疼了起来,打断了桑曼语的话。
看着桑曼语憋屈的样子,桑清好脾气的笑了笑,温柔的很。
反正桑淳的尾椎骨又不是她桑清弄断的,她一点也不心急,就是可怜了桑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冲撞了哪路神明,真够倒霉的。
上个月的脚踝刚好这个月都快结束了他的尾椎骨就裂了,这运气简直了。
看着疼的已经懵逼的桑淳,跟在桑清旁边的沈朔光啧啧称奇:“早就听说桑腾他两个儿子都有些问题,如今看来不是空穴来风。”
桑清瞥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
见她愿意搭理自己,沈朔光自然高兴,知无不言道:“桑泽患有学者综合征,十三岁就是门萨俱乐部成员,十六岁被邀请去了美国一所常春藤大学,但因为性格缺陷至今都不能跟陌生人说话甚至连自己的家人都非常淡漠,听说每年也只有在桑曼语生日的时候回来住两天然后接着回去做研究,性格格外孤僻,他每年回国桑腾都会给他庆祝,我曾经还参加过一次。”
听他说完桑清抿了抿干涩的唇瓣,这还是她来到桑家第一次听到关于桑泽的事情,就连那本书里和原主的记忆都很少出现他呢。
“至于桑淳……”沈朔光微顿,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倒霉倒的很别致?而且全是伤在下半身,听说桑腾在他成年的时候就已经给他冷冻了精子,就怕他哪次受伤害了……”
沈朔光说着,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两声。
桑清:“……”
她还是让桑淳去寺庙拜拜吧,最好是一步一磕头特诚心的那种,也正好让他充分体验一下房静当时的心里路程,一箭双雕!
在医院呆了两个小时,天已经黑了,桑腾因为太忙,还没来得及过来。
而现在,护士要给桑淳扒裤子在屁股上安支架,一直疼的哼哼唧唧的桑淳忽然闭嘴了,他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