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我, 你似乎很开心?”蓝衣突然问。
他们正开车行驶在哥谭的街上,蓝衣坐副驾驶,手里抚摸着蓝色毒狼蛛的脊背。
挡风玻璃隐隐绰绰映出布鲁斯没有阴霾的蓝眼睛, 以及,眼睛里翻转的笑意。
“当然。”他毫不掩饰。
蓝衣笑了一声,低沉的喉音是该死的让人头皮发麻的性感, “好的,不喜欢人死去的郎君, 在我们结束关系之前,我保证,哥谭死去的人里,绝不会有我们姐妹下的手。”
“我从不担心这个。”布鲁斯直视前方的路段,空旷的街道没有路标,但是它并不是去往那座庄园的路。他忽然问:“为什么不兑换那些筹码?我以为你缺钱。”
“我赌博可不是为钱。我是在享受它。”
超跑刹停韦恩庄园的大门,管家发现老爷回归,操控大铁门缓缓打开。那超跑没有去车库,而是顺着另外的路, 停到湖边的小木屋前。
湖光如镜, 如同宝石镶嵌坡顶, 两条小路朝东西两侧伸展,仿佛正拥抱那精致的木屋。
附近并没有看到日灯,维持光亮的是一粒粒漂亮的萤火,以及半浸在水中,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 仿佛星光闪烁的石子。
“不如, 我们再赌一局?”布鲁斯说。
可憎的蓝色毒狼蛛顺着女人手腕, 爬进她幽蓝的布料下。她诧异望向哥谭甜心:“赌什么?”
布鲁斯没有说话, 只是不着痕迹地往驾驶座下边按了个按钮,盲打某些单词,然后才拉开车门,将蓝衣带进小木屋中。
它应当是野营野炊时的地点,里面有不少烧烤用具。还有小木桌和小木凳。桌面有盏小巧可爱的蘑菇灯,散发温馨的黄色灯光。
布鲁斯:“你喜欢赌,那么,要不要赌我擅长的,你来想办法让我输?”
“嗯哼?”
男人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卷得十分规整的粗麻绳,“我对极限运动比较擅长,特别喜欢玩极限逃脱。你用他来缚住我的双手,正缚倒缚都行,但是不允许打死结。然后,你可以随意打扰我。三分钟内,我能解开,是你输,我没法解开,是我输。”
喜好赌博的蓝衣来了兴致:“我怎么打扰你都行?”
布鲁斯补充:“肢体接触不行。”小王子俏皮地眨眼睛:“不然你用棍子敲晕我,岂不是稳赢?”
蓝衣手指微动,似乎是又想抽口烟。但是烟杆早被她收起来,只好直接走过去:“那多没有挑战性,你不规定,我也不会那么做。”她接过麻绳,将布鲁斯按坐,双臂绕过椅背,缚紧手腕。
布鲁斯耐心等她缚好,嘴角勾起弧度:“确定是这种程度了吗?”
蓝衣往后站,认真打量他。蝉联过全世界性感男人第一名十年,那张完美线条勾勒出来的脸,是耶和华最满意的造物。此刻被迫反缚双手,固定到椅子上,漂亮的眼睛仿佛是从宇宙星河中捞出,平静地注视她,不见惧色。
她点点头,“确定。”又问:“赌注是什么?”
“吻。”小王子的声音浪漫而多情,好像赌注游戏是他和女伴调情的新手段,“法式深吻。”他补充。
人的吻技除非特意去学,否则没法骗人。但是从红衣吻技熟练地与他调情,到紫衣只亲吻他唇角,特意避免他主动,最大概率是,她仅会一种吻技。
神秘小姐似乎对扮演的角色有执拗的坚持,她们必须符合她给予的性格,从整体到细节都不允许自己出现差错,所以,天真烂漫的紫衣是没有吻技的,如果深吻,她能做的是被动接受他的掠夺。
然而,巧的很,伊芙同样没有吻技。
她不想因为被他吻得意识模糊而暴露,唯一能做的,是避免紫衣和布鲁斯·韦恩发生亲吻。
同时,蓝衣也该避免这个。除非她狡辩,蓝衣和红衣是相同的老师教授的。
布鲁斯的思维发生停滞。他目光发生短瞬的游移:咳,如果没猜错,确实是相同的老师——都是他教的,他教伊芙的。
布鲁斯想起来那天晚上为什么觉得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