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闪烁的眼神,眼神一冷,对着苏氏厉声呵斥道:“还不给朕从实招来。”
瓜尔佳氏忙的差不多了,就进屋来请太后与康熙,一进屋就看到跪在地上的苏氏,还有抽噎着的弘承,急走了两步来到了李德全的跟前,有些焦急的问道:“弘承怎么了这是?”
太后与康熙看到瓜尔佳氏焦急的样子,也不想追究她的礼数不周。
瓜尔佳氏抱着弘承,看着弘承眼眸里水光粼粼,心疼的眼角泛红。
太后见此,给荣妃使了个眼神,让荣妃来解释这件事吧,她这会儿被闹的有些头疼。
荣妃给瓜尔佳氏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并且表示,弘承并无大碍之后。
瓜尔佳氏这才放下了心神,她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苏氏,犹豫了片刻之后开口道:“皇阿玛,这件事情与苏氏无关,是儿媳不让苏氏说的。”
说到这里,瓜尔佳氏把孩子递给了从若,跪在了地上,对着康熙叩首,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嘴唇有些颤抖道:“弘承这不是第一次出事了,之前就又一次是半夜被人开窗,而苏氏则是被下了药,要不是弘承运气好,半夜哭闹,恐怕这次的满月宴就没了。 ”
瓜尔佳氏说的委婉,但是康熙与太后都清楚其中的意思,这种天气里,要是一个未满月的孩子,被吹冷风一夜之后,其后果不难想象的。
人都没了,怎么还可能办满月宴呢?
太后扫了一眼瓜尔佳氏脸上用脂粉都压不住的苍白和后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也是为难你了,之前怎么不说呢?”
瓜尔佳氏抬首拿帕子沾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口道:“皇上不在京中,太子爷处理朝政日理万机,妾身怎么好打扰太子爷呢?皇上回来,这事儿也就不好再提了,免得太后与皇上伤神。”
太后却是知道,瓜尔佳氏的不好再提了是什么意思,当时没有抓到人,等事后在抓,恐怕就不好抓了,更何况弘承没事,红口白牙的一张嘴,谁都不会承认的。
弘承此时已经完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今个儿在他的襁褓里方针这件事情,恐怕就是他额娘与苏氏定下的计谋,现在看来还挺成功的。
康熙闻言有些气急,但是也知道瓜尔佳氏说的话是怎么回事,现如今恐怕连瓜尔佳氏在慈宁宫生产这么巧合的事情,都很难说了。
瓜尔佳氏的眼神微闪,脸上有些不放心的对着康熙请求道:“皇阿玛,能不能让儿媳去检查一下揽月的襁褓,儿媳实在有些不放心。”
皇上转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揽月,微微颔首:“去吧,这事儿,交给胤礽,让胤礽给你一个交代。”说完,对着跪在地上的苏氏道:“你去吧。”
苏氏对着康熙叩首道:“谢谢皇上恩典。”
说完,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了从若的身边,小心的接过来了弘承。
瓜尔佳氏从地上站起身来,走到了榻前,抱起揽月,朝着隔间走去。
弘承在苏氏的怀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苏氏看着挺柔软的一个人,竟然敢和他额娘定下此等的计谋,也是为难她了。
之前他还怀疑苏氏要害他。
胤礽来的时候,整个大殿里都带着一阵的沉重,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也知道满月马上就要开始。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胤礽对着康熙道:“皇阿玛时辰到了。”
康熙深深的看了一眼胤礽,伸手扶着太后,就朝着外面走去。
现在孩子虽然不大,但是也一个月了,洗三没有大办,满月则办的十分隆重,人数众多,慈宁宫的大殿就显得有些小了。
再加上今天艳阳高照,风和日丽,在太阳下面感觉也是暖融融的。
等外面准备好之后,弘承与揽月格格被抱了出去。
弘承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身边放着一个水盆,水盆里被放着十二枚玉石,十二枚金钱,十二枚红鸡蛋,在盆的上面还放着一颗葱。
弘承由苏氏抱着坐在椅子上,一个年纪很大的师傅给弘承小心的剃了胎发,又用红鸡蛋在头顶上滚了三圈。
等弘承结束之后,就轮到了揽月。
弘承与揽月两人都结束之后各府的家眷,争抢着添盆偌大的盆子里面放满了各种东西,而弘承却坚持不住的睡了过去。
一场满月宴办的轰轰烈烈。
宴会结束之后,康熙留下了胤礽,语重心长的对着胤礽道:“胤礽,你贵为太子绝对不能连自己的院子都管理不好,朕听说现在毓庆宫是一个侧福晋掌管中馈?”
胤礽闻言,有有些尴尬,他微微垂首对着康熙道:“是,之前太子妃有孕,我担心伤到孩子,才让李佳氏暂时掌管中馈的。”
胤礽心里纳闷,他皇阿玛从来没有管过毓庆宫的一切,这会儿怎么就突然说到这个了呢?
康熙看着胤礽俊朗的面孔,眼底里闪烁着的疑惑,叹了一口气才道:“今天弘承哭闹不休,怎么都哄不下,苏氏发现襁褓里被放了针,朕问的时候有些支支吾吾的,朕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