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会长的体香?”
轰!
施修齐彻底破了功。
他面红耳赤,咬牙切齿:“不知孟大人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哪知道孟则知表现地比他还要惊讶:“不是施副会长叫我来的吗?”
施修齐一愣:“什么?”
孟则知理直气壮:“之前在德胜楼,施副会长偷看了我三次之后,就不再看我了,这分明是在告诉我,要我今天晚上半夜三更的时候来找你。”
施修齐:“……”
你以为这是在参禅呢?
而且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最主要的是——
“我什么时候偷看过你了,明明是你一直在偷看我……”
只是话还没说完,孟则知的目光就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就差把‘你不偷看我怎么知道我偷看你’这句话直接写在脸上了。
施修齐顿时说不下去了。
他额上的青筋抖了抖,虽然明知道孟则知是故意的,但他还是说道:“孟大人,此事是您误会了,在下并无此意。”
“所以孟大人请回吧,就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过。”
“这样啊!”
孟则知一脸失望。
施修齐却高兴不起来,因为直觉告诉他孟则知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听孟则知说道:“所以施副会长真的不多考虑一下吗,眼下我未娶夫,施副会长也还未再嫁,我们俩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听见这话,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施修齐的心脏还是忍不住的猛地跳动了一下。
尤其是在明亮的烛火下,孟则知笑得不是一般的晃眼的情况下。
但是施修齐很快就回过神来:“大人说笑了。”
他又不是昏了头,所以怎么会相信一个半夜三更爬寡夫墙头的色|胚的话。
所以他当即说道:“还请大人自重。”
“好吧。”
不过孟则知也早就预料到了自己不可能一下子就讨得施修齐的欢心。
(施修齐:你确定你是来讨我的欢心的?)
所以孟则知话音一转:“可是我来都来了……”
施修齐心头又是一跳。
然后就看见孟则知往床上一躺,一本正经道:“既然做不成施副会长的帐中之臣,那我们便交个朋友吧。”
“为了庆祝我们成为朋友,今晚我们便抵足而眠如何?”
施修齐:“……”
你敢不敢先把衣服穿上再说这话。
却不想孟则知看起来还真就像是准备正经到底了:“主要是我现在已经很累了,懒得回去。”
他举起手:“我发誓,保证不对你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施修齐:“……”
施修齐能怎么办?
至少他们现在还不能和孟则知撕破脸。
再加上他又想起了那条关于孟则知断了一条腿还能刀不见血砍下一名赃官的头颅的传言。
而且孟则知真要有什么异动,他也不是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想到这里,施修齐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了。
当然了,主要也是因为他根本就没往拒绝那一方面想。
所以施修齐直接走向了一旁的衣橱,找出了一套他没有穿过的亵衣,扔给了孟则知:“那就请孟大人先把衣服穿上。”
而后他直接转过了头。
孟则知见好就收:“好吧。”
等到孟则知悉悉索索地穿好了衣服,施修齐才硬着头皮爬上了床。
当然,他睡的是另一头,而且离孟则知远远的。
之后孟则知果然安生了不少。
施修齐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因为现在商会的安危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而他也已经好几天晚上失眠了,更何况旁边还躺着一个色|胚。
然而事实上,他的脸刚刚沾上枕头没多久,心底就突然安宁了下来,紧跟着一股浓烈的睡意就突然涌入了他的大脑,所以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沉沉睡了过去。
孟则知却不慌不忙。
果不其然,五分钟后,睡在对面的人就贴了上来。
十分钟后,两条腿横搭在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