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市场经理,她丈夫则是信诚一家分公司总经理,夫妻二人常年忙碌,对儿子的关注自然不够。
昨天她也是刚巧有时间,想起是儿子小海的生日,才急匆匆赶回家,没想到一回到家里便被发疯的儿子砸伤了额角。
砸伤她之后,小孩便缩在墙角,十分警惕的看着所有人,但凡有人靠近他便呲牙咧嘴,喉中发出呼呼的嘶叫声。
不仅如此,他还闯进厨房吃生肉,撕扯带血的鸡肉的样子吓坏了家里的阿姨。
见儿子情况不对,胡文婕立刻联系在医院工作的老同学,迅速想办法把人送进医院。
可是一夜过去,该做的检查一样没漏,却被告知,她儿子身体很健康,并没有任何不对,或许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导致了精神失常。
胡文婕哪里能接受这个结果,等网上爆出盛源的事时,她作为和刘建山等人同一个圈子里的人,听到了一些网上没有传出来的消息,才联想到自己的儿子。
“祁先生,您能救救我儿子吗?”胡文婕看向祁禹秋。
祁禹秋走到病床边,小孩见他过来,脸上的傻笑消失,像只领地被入侵的小豹子一样,朝他呲了呲牙。
祁禹秋在他想要扑过来的瞬间,一手扣在他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快速把符打在他天灵盖。
黑烟从小孩五官中冒出,他大声惨叫起来,不断扭动身子想要挣脱祁禹秋的控制,被祁禹秋抓住的头却丝毫动弹不得。
胡文婕听到儿子惨叫,就心痛的想要上前,被顾长青一把拉住,看着她摇了摇头:“这是在救他。”
她看着不断冒出的黑烟,捂着嘴生生止住了脚步。
没多大会儿,黑烟不再冒出,小孩也渐渐安静下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胡文婕赶紧上前,轻轻抱着儿子问祁禹秋:“我儿子是不是好了?”
“哪有那么容易。”祁禹秋抽了张纸擦擦手,“他三魂不全,七魄全无,才被别的东西趁虚而入,如今那东西消失,他也不过是个半空的壳子罢了。”
胡文婕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怎么会这样,小海从小就是个性格内向的乖孩子,从来不会和别人起冲突,怎么会出这种事呢?”
盛源出事的那些小孩,不是因为校园暴力,伤害了别人才有那样的报应吗?怎么她的小海这么乖巧的孩子也要跟着倒霉?
祁禹秋眼神莫测的看着她:“你丈夫呢?”
胡文婕道:“他还在分公司,明天应该能赶回来。”
祁禹秋皱眉:“等他回来,你儿子便要错过最佳回魂时间了。”
胡文婕急道:“必须要他在场吗?我能不能代替他,他能做到的事,我也能!”
祁禹秋看看躺在胡文婕怀里的小孩,笑道:“有些事,还真必须他去做,不过救你儿子的事,你来也是一样的。”
“今晚九点,带着你儿子去盛源,我会在那里等着你们。”
胡文婕点点头,眼神坚毅:“谢谢您,只要能救我儿子,您就是我这辈子的大恩人。”
——
离开医院后,顾长青问出了刚刚在病房时便想问的事:“小海这孩子确实不是个会欺负人的,为什么他也会出事?”
难道盛源的那个东西,并不是特地挑校园霸凌的人下手?
祁禹秋哼笑:“这小孩也是造了无妄之灾,不然我是不会救他的。”
对于该死的人,他最多做个旁观者,看着他们咽下自己的因果,想让他救人那是不可能的。
顾长青脑海里转了一圈,也没能想到胡文婕一家能和盛源扯上什么关系,见祁禹秋没有要说的意思,便也不再追问。
将人送到聚尚,顾长青客气道:“如果有我能帮得上的,您一定要和我联系。”
祁禹秋笑着点点头,等顾长青走了,李琦才安耐不住问他:“你真的要大半夜去盛源?”
那可刚发生了两起诡异的案子,大白天去都渗人,半夜去岂不是自己送上门去吗?
祁禹秋挑眉:“当然要去,我需要自己准备一些东西以防外万一,其他的还要麻烦你去跑一趟了。”
李琦自然无异议,不过拿到祁禹秋发给他的单子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他好好的经纪人当着,怎么就突然要去旧货市场买什么朱砂黄符搞起迷信好了呢?
晚上八点多,胡文婕自己开车带着儿子来到盛源,把车停在盛源对面的马路旁等着。
九点整,一辆十分低调的车子停到她的旁边,祁禹秋从车上下来,胡文婕赶紧走过来问道:“盛源门口一直有人守着,我们要进去吗?”
祁禹秋朝盛源看了看,道:“我进去,你把车开到门口,在外面守着。”
然后他拿出一根红线和一盏灯,递给胡文婕:“到门口之后,把你和你儿子的血滴进灯油里,把灯点燃,红线一头拴在灯上,另一头拴在你儿子无名指。”
胡文婕点点头:“我记下了。”
“等我发来消息,你便立刻端着灯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