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瞪大了眼睛:“我自己来就好。”
陆砚这个大色胚, 若是让他来帮忙上药, 只怕又要胡闹起来了。
陆砚道:“也好。”
瞧霜霜这模样,可见确实是被他吓住了。
霜霜接过药瓶:“你先出去, 我抹完药再进来。”
虽说她和陆砚已经是夫妻了, 但这样私密的事情,她还是不大习惯让陆砚看见。
陆砚的眸子幽深。
霜霜身上有哪里他没看过亲过,不过霜霜都这样说了, 他只好出去。
等陆砚出了內间, 霜霜也解开了裙裾,然后开始上药。
上好药, 一切收拾停当后,霜霜和陆砚躺在了榻上。
陆砚揽住了霜霜的腰肢:“药膏怎么样, 有用吗?”
霜霜点头:“嗯,还挺好的。”
还别说,陆砚带回来的这瓶药膏药效确实不错, 涂上后舒服轻快多了。
想来过不久就会好的。
陆砚:“那就好。”
夜也深了, 两个人逐渐睡去。
翌日, 陆砚一早就醒来了。
他照例去练了武,等他回来时霜霜也起来了。
陆砚问霜霜:“今天可想出去游玩一番吗?”
他拢共就有三天的假期,第一天新妇要在家敬茶, 第三天则要回门, 也就第二天是完整属于新婚夫妇的。
霜霜寻思了片刻, 然后道:“在家里待着就挺好。”
就这一天的功夫, 还是别折腾了, 和陆砚在家待着就挺好,出去还怪累的。
“嗯,都听你的,”陆砚说。
这一整天,霜霜就和陆砚待在屋里。
两个人在一起,说会儿话就过去好长时间,白天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傍晚,霜霜准备起明天回门要带的典仪。
依着大周的习俗,新嫁娘都是在成婚的第三天回门。
说起回门这事,霜霜其实是很不想回去的,她也不想再和承恩伯府有任何联系。
可这是不现实的。
大周朝以孝治天下,孝道是极重要的。
就算霜霜嫁出去了,也不能和承恩伯府断绝关系,要不然会被世人讲究。
尤其霜霜是高嫁,若是刚嫁过去就不管母家,那更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若是被人说不孝顺,那她的名声就全完了,甚至会连累到陆砚。
所以说,无论如何,她都得和承恩伯府断不了关系。
霜霜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她现在就盼着裴正德和杜氏不要再给她找麻烦,大家相安无事,维持这个关系,不远不近就好了。
陆砚自是知道霜霜的心思,也清楚裴正德和杜氏的性子。
他和霜霜想的一样,只要裴正德和杜氏不给霜霜找麻烦就行。
若不然,他不介意给裴正德一点苦头吃。
陆砚握住了霜霜的肩膀:“典仪都准备好了吗?”
霜霜点头:“好了。”
陆砚:“嗯,那咱们上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回门呢。”
“好,”霜霜道。
两人躺到榻上休息。
今天晚上月色很好,透过幔帐洒进了床帐里。
将一切都映照的朦朦胧胧的。
霜霜很快就有了睡意,她迷迷糊糊地半睡了过去。
陆砚却完全睡不着。
他闻着霜霜身上的香味,有些心猿意马。
他刚尝了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恨不得天天和霜霜在榻上胡闹。
昨天已经忍了一天,现在霜霜又躺在他身侧。
陆砚自是有些忍不住了。
他撑着床榻支起了半个身子,然后解开了霜霜的中衣。
霜霜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觉得身上很热。
她心道屋里不是放了冰了吗,怎么会热起来。
下一瞬,那温度就传到了她的腰肢上。
霜霜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你这是干什么?”霜霜吓得咽了下口水。
陆砚的声音有些哑,“我帮你检查检查,那里恢复的如何了?”
霜霜红唇半张:“还好……”
她话还没说完,陆砚就把她的唇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