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
翌日。
霜霜眼睫轻颤,然后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那一瞬。
霜霜觉得她浑身上下都要疼死了,简直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样。
昨晚上还不觉得如何,现在当真是酸涩难当。
霜霜没忍住轻嘶出声。
她气恼地瞪了眼还在沉睡的陆砚。
她疼的不得了,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却还在睡。
霜霜想把陆砚叫醒,可一想又觉得还是算了吧。
她不跟他一般计较。
霜霜还在陆砚怀里。
现在已经是七月份了,天气有些热,不过屋里面放了冰,温度正正好。
霜霜从陆砚怀里钻了出去。
终于能好好躺着了。
霜霜直了会儿腰,觉得腰肢舒服些了。
昨晚上哭闹求饶了一夜,霜霜又有些渴了。
她打算下榻去喝些茶水。
只是现在遇到了个难题。
她和陆砚住的床是很大,再住下一个人都不成问题。
可是她住在里侧,陆砚住在外侧,她想要下榻的话,必须得经过陆砚。
霜霜凝眉寻思了片刻,她想从陆砚身上绕过去算了。
霜霜起身,将手腕搭在床榻的外侧,然后打算迈过腿去。
可是还没等下一步动作,陆砚就握住了她的手臂,然后转过身,把她压在了榻上。
霜霜吓了一跳,她的动作这么轻,陆砚怎么醒了?
陆砚自幼习武,何等耳聪目明,虽然霜霜动作细微,但还是听到了。
陆砚低头就看到了一幕美景。
现在天光还没大亮,床帐又都没撩起来,故而床帐内有些黑暗。
昏暗的床帐内,霜霜的肌肤像雪一样白。
而且霜霜以为不会吵醒陆砚,连小衣都没穿,只披了海棠红的中衣。
这般动作之下,衣裳早都零落散开了。
陆砚的眸子瞬间变得幽深。
他想起了昨晚上的一幕幕,还有那美妙的滋味儿。
下一瞬,陆砚就低下头吻住了霜霜,然后胡闹起来。
霜霜都懵了,怎么忽然又这样了?
霜霜连忙推开陆砚:“你不许再胡闹了!”
再胡闹下去,她这小身子骨真要受不住了。
而且这一大清早的,等会儿还要去正院给陆老夫人请安呢,可不能迟到。
陆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道:“嗯。”
他也知道今早上不能再胡闹了,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而已。
半晌,陆砚平息下来,霜霜也从陆砚怀里钻了出来。
正在这时,外面巧月的声音传了出来:“陆大人,姑娘,你们可起来了吗?”
今儿是新妇进门的第一天,新妇得去向长辈请安。
这是顶重要的规矩,可耽搁不得。
霜霜道:“起了。”
她把陆砚推了出去,等会儿她要穿衣裳,她和陆砚刚在一起,她还不习惯让陆砚看见。
陆砚很听话,他去了一旁的耳房里洗漱。
陆砚出去后,巧月也进来服侍霜霜换衣裳。
巧月惊呼出声:“姑娘……”
霜霜的身上,从脖颈到小腿都有痕迹,斑驳的很。
可见昨晚上陆砚和霜霜胡闹的多厉害!
霜霜忍不住羞红了脸,这可不怪她,都是陆砚闹的。
巧月心疼的紧,她们姑娘的身子骨这么纤细,哪能经住陆大人这么折腾啊。
可她只是一个小丫鬟,又不好说这话。
巧月只好闭上嘴,然后服侍霜霜换衣裳。
换好衣裳后,便是梳洗打扮。
今儿日子重要,妆容首饰都不能错,巧月打了十二万分的小心给霜霜梳妆。
等一切收拾好,半刻钟多的时间都过去了。
霜霜也照了照镜子,嗯,换上妇人的发髻,还挺好看的。
霜霜抬眼问巧月:“陆大人呢?”
巧月一边收拾奁台,一边道:“陆大人去练武了。”
霜霜恍然,陆砚是有这个习惯,每天都要练武的。
等陆砚练完武,他们两个用过早膳,就可以去正院了。
早膳还得一会儿才能做好,霜霜便坐在椅子上等着。
巧月也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