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用膳了。”
“是,祖母,”陆砚点头,然后去了一旁洗漱。
等陆砚收拾好,晚膳也摆好了。
陆思朗也乖乖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不吵也不闹。
食不言寝不语,一顿饭很快用完。
用过膳后,陆老夫人和陆砚坐到椅子上。
陆思朗则是吃的肚皮溜儿圆,他有些坐不住,就在厅堂中间走来走去的。
陆老夫人很是无奈:“这孩子,日后真是得让他少吃些,要不然对身子不好。”
只是陆老夫人心肠太软,往往是陆思朗一撒娇她就忍不住同意了。
陆砚点头:“正应如此。”
正说着话,一个小丫鬟进了正屋:“老夫人,宋大夫来了。”
陆老夫人一听连忙道:“快把宋大夫请进来。”
陆老夫人看着陆砚:“你也是时候该请平安脉了。”
镇国公府一府人都是在战场上搏命的,自然受过不少伤,时日久了也容易形成隐疾。
陆老夫人很是担心,就想着让大夫每隔一段时间就过府来替府上的人诊脉,这样若是有什么病症也好及时解决,免得把小病拖大了。
这宋大夫早年前是宫中的御医,医术相当精湛,只是近来他年岁大了,致士在家,陆老夫人就请了宋大夫来给府上人诊脉。
陆砚自是知道这是陆老夫人在担心他,他点头:“是,祖母。”
说话间宋大夫就到了,他先是向陆老夫人和陆砚见了礼,然后才开始诊脉。
宋大夫一直替府上的人诊脉,可以说相当了解陆砚等人的身体。
半盏茶后,宋大夫道:“陆大人的脉象平稳,旧疾也恢复的很好,老夫人不必担心。”
听了这话,陆老夫人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了,这就好。
这之后宋大夫又给陆老夫人和陆思朗都诊了脉,都没什么大问题。
诊过脉后,宋大夫收拾起药箱,准备离开。
陆砚沉吟了片刻,然后开口道:“宋大夫,我有一事想问你。”
宋大夫:“陆大人尽管开口,老夫若是知道,自当言无不尽。”
陆砚半拧了眉头:“宋大夫可知道晕血症,这病可有什么危害,如何治?”
他想起了白天脸色苍白的霜霜。
宋大夫有些讶异,晕血?
陆砚就是在战场上作战的,他若是晕血那可不就全完了。
没等宋大夫开口,陆老夫人就着急了:“砚哥儿,你什么时候晕血了?”
陆砚这才想起来这茬,他抿了唇:“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
陆老夫人松了口气,是陆砚的朋友啊,那还好。
宋大夫这才开口:“晕血症不是身体上的症结,于身子也没什么危害,若是想要治疗的话,只能让他一点点面对血,逐渐适应。”
陆砚点头,原来如此,于身子没什么危害就好。
这之后,陆老夫人让丫鬟送了宋大夫出去。
等宋大夫走后,陆老夫人想起陆砚说的他的朋友晕血一事。
陆老夫人思来想去,这些年来陆砚压根没什么朋友,要说有也就是他军中的那些朋友,若是将士得了晕血症那可真是完了,这样一来就不能上战场了,这晕血症可真得早些治疗。
陆老夫人絮絮叨叨地和陆砚说起这事,还说实在不行让宋大夫过去瞧瞧。
陆砚有些无奈:“祖母,宋大夫就不必过去了,到时候我另寻了医术高明的大夫就好。”
陆老夫人点头:“好,那你可一定要照顾好你那位朋友。”
将士晕血的话岂不是要被嘲笑,陆砚还是要多照顾些为好。
陆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