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语!”莫承欢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
“倒是你也看错了人,承欢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你策反的人,”莫承欢相信东天极的同时,东天极也从未对莫承欢有过一丝半缕的怀疑。
“也许你也该试着去相信别人,不然何以落得这般众叛亲离的下场。”东天极不禁可怜起这薛世景来,这种人从未去真正相信过,也从未被任何人相信过。
“你以为这些人能陪伴你多久?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只有实实在在的权力才是永恒,其他的所有最终都会离你而去!”薛世景对这种事情深有感触,他太了解了,这世界不会有永远的陪伴。
“哪怕是比你多一刻,我们都是赢了你的,”莫承欢本想慷慨激昂的告诉薛世景,事实并不全是薛世景认为的那般,只是话到嘴边,情绪又有了改变。
“东天极,你最终只会害了莫承欢,正如东正则当初害惨了若馨一样!难道你以为别人都看不穿她对你的重要性?总有一天他们会拿莫承欢来要挟你,到时候你是要你的苍雷,还是要你的莫承欢?”薛世景本想放肆的嘲笑东天极,可笑着笑着却差点哭了出来。
“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我已经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莫承欢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否则这十年的努力便算是白费了。
“当初的若馨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可惜啊,可惜,最后又多了一个你!”薛世景悲怆的眼神最终落到了东天极的身上。
东天极盯着薛世景看了好一会儿,任谁都知道东天极有话未说,可周围环境过于昏暗,谁也没能看清他的表情。
“薛世景,你是不是对我的母亲存在着和某种异样的感情?”从薛世景对他母亲的称呼中便可以得知,薛世景对他母亲不仅仅只是敌对关系那么简单,他也是男人,他深知一个男人这么叫一个女人的名字,代表着什么样的意义。
莫承欢被打人机的提问吓了一跳,她预料到了皇家与薛家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辛秘,却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被吓到的人不只是莫承欢,薛世景在听到东天极的突如其来的提问时,薛世景想被戳穿了心底隐藏最深的秘密一般,楞在了原地。
“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做甚,到头来也只不过是因为被拒绝而恼羞成怒罢了,”东天极一直知道薛氏兄弟与他母亲关系匪浅,所以他母亲死后,薛世章才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他这边,只是他一直不好去深究,到底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薛氏兄弟对待他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
薛世景没有立即反驳,只是一味的笑,良久,他才缓过气意犹未尽的笑道:“被拒绝的人可不是我,是薛世章,薛世景才是那个一厢情愿的人!”
薛世景多说点饿情况与东天极一开始设想的不一样,他便更加好奇当年的实情。
“不是,朕的母亲最后选择的是我父皇,你与薛世景一样,都是失败者,并没有什么不同,”东天极沉着冷静的观察这薛世景的反应,他看到了薛世景的弱点,当年和他母亲有关的事情都是最好的突破口,他要继续了解当年的真相,那就必须要冷静的对待一切的不堪往事。
“是我们选择了东正则,不是若馨选择了东正则,”薛世景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开始直言道出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想要以此为自己可怜的自尊心做辩解。
“你的意思是我母亲选择了你,可你却把她送进了宫?”东天极双拳紧握,瞋目欲裂,他预想这个结果不会很好,但薛氏这种将他母亲视作工具的作为,实在是令他难以忍受,但他还是借助这不透光的黑暗很好的隐藏了自己的杀气。
“她如果不进宫,结果又能如何?她是我的妹妹!”薛世景颓丧的说出了刺在他心头多年的遗憾。
东天极犹如雷击,心乱如麻,险些失去了理智。
“薛家只有薛氏两兄弟,这件事人尽皆知!”莫承欢之前从未听说过薛家还有这么以为小姐,不过细想下来也并不是不可能,似薛XX这种狡猾的老狐狸,当年若不是薛XX参与了刺杀东天极的事,大家也许还被薛XX道貌岸然的表面所欺骗。
“是私生女,”东天极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薛世景会用“野种”来称呼他,因为对他们来说他的母亲是“野种”,那“野种”生下来的,当然也是“野种”。
“于是你们就可以任意的安排她的人生么?”莫承欢对这种随意将他人人生当工具感到厌恶,每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她就会想到秋圣熙,秋圣熙美好的人生被似薛世景这般险恶的人摧毁了本该美好的一生,而且这些事情就发生在她的身边,这叫她如何不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