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勾销,他必然会使些手段,将我们这些疑心想把他逼上绝路的人一网打尽……”司马仪说到一半,又停下来心虚的看啦楚洛洛一眼。
“您做了什么?”楚洛洛不关心理由,她只关心司马仪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让楼玉宇抓住了把柄。
“本宫安排人去了天牢,想将李响等人秘密 处死,”司马仪再也理直气壮不起来。
楚洛洛一听,怒火瞬间吞没了所有理智:“娘娘,怎可如此糊涂!”
司马仪虽心有所惧,可也容不得人训斥,楚洛洛话音未落,司马仪的脸色就变了。
楚洛洛当即意识到自己一时着急说错了话,立即改口:“也怪嫔妾,嫔妾要是能体谅到娘娘的苦楚,也不会让娘娘这般心焦。”
“是啊,楚常宣,你也要体谅一下我们娘娘的难处,那李响几人活着始终是隐患,娘娘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的。”卢玉婵抓住时机为司马仪说了句好话,以此来讨得司马仪的欢心。
楚洛洛从卢玉婵的态度感觉到一丝针对,不过她也没有理睬,反正也都是预料中的事情,若无其事的接过了卢玉婵的话茬:
“嫔妾知错,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过错的时候,我们现在主要还是要共渡难关。”
“没错,”司马仪有了台阶下自然也不想多做纠缠,现在还要依靠楚洛洛来出谋划策。
“娘娘,您一向稳重,不该做这种鲁莽的事,您是不是经谁口中收到了什么风声?”在楚洛洛的认知里,司马仪一向反应迟钝,如果放在往常,她是绝对想不到要处理收尾的,应该是听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才让她有了这“长远”的眼光。
“是收到一些流言……”司马仪犹豫了一瞬,如是答道。
“嫔妾以为,娘娘是时候重新量度一些身边人了,”楚洛洛心细如发,立马就想到是这个为司马仪打探消息的人身上有问题,只是她所料未及的是误导司马仪的人不是眼线,而是一开始就有人故意放出消息要误导所有人。
“你是说她叛变了?”司马仪心狠狠的跳了一下,这对她来说可谓是雪上加霜。
“嫔妾不敢妄论,只是想提醒娘娘多注意一下,为了证明这个人的清白,我们更应该细细的调查一下,到底是谁在误导娘娘,”她未接触过这个眼线,她也不敢多嘴。
“好,这件事情本宫会处理的,”司马仪眼神中闪过冷冽的杀气,看来这个眼线,不管是黑是白,结局已经定下了。
“那常宣想到解决方法了么?”卢玉婵故意将话题调转回来,她明知道此时地她们来说是死局,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办法来,还是步步紧逼。
“臣妾便是为此而来的,”楚洛洛从袖口处取出楼玉宇托人带给她的信件,交给司马仪。
司马仪疑惑不解的打开信件,认真的看了一会儿,勃然大怒:“楼玉宇!本宫要你碎尸万段!!”司马仪将信件撕成粉碎。
方才楚洛洛斥责她的时候她还浑然不觉,现在看了楼玉宇的信,她才知道,从楼玉宇走出刑察院那一刻起,就是一个为她而设的圈套,她居然还乖乖的按照楼玉宇计算的一点点往里钻。
“一开始我们还有条件可谈,但眼下时间紧迫,我们只能被动答应与他合作,否则一旦刘海识反应过来,那一切都来不及了,”楚洛洛在看到信件之后为何如此着急的赶来瑞华殿,她就是怕司马仪会落入楼玉宇精心准备的圈套,没想到她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
“不行!本宫绝不与楼玉宇合作!”司马仪毅然决然的否决。
“娘娘,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方萍虽然没看到信件,但也能意识到现在她们的处境,身为瑞华殿的掌事宫女,她应当扛起适时规劝主子的大担。
“该死的楼玉宇,如此卑鄙,本宫不屑与他合作!”司马仪一想到自己要和楼玉宇合作,全身上下就如被成千上万的蚂蚁爬过全身一样,恶心得让她直打冷战。
“没错,我就不信,
不和楼玉宇合作,我们还过不去这关了,这些年那么多风风雨雨我们都挺过来了,现在还怕一个小小的楼玉宇不成!”卢玉婵一时间被忌恨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了此时此刻她们所面临的危机。
“住口!”楚洛洛第一次对外人产生这么强烈的情绪,在面对外人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得罪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可是一味的忍让会让别人以为她连底线都没有。
“你!”卢玉婵何时受过这种待遇,第一时间当然是想着怎么好好惩罚这卑贱的奴才。
“娘娘切不可意气用事!”向来懂得审视夺度的方萍十分清楚现在她们的处境,如果不按照楚洛洛的安排走,这一次亏损最大的肯定是她们。
“可本宫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要不你们想个法子,让他倒大霉?”司马仪也知道除此别无发法,就想着暗中给楼玉宇捅刀子。
“万万不可,依楼玉宇的性子,他就怕我们不给他使绊子,我们不顾道德仁义途中陷害于他,便又给了他一个抓住我们把柄的机会。”楚洛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