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的人?你别忘了你父母还在本宫手里!”司马仪被楚洛洛一次次的劝阻,早就没了耐心。
楚洛洛听到司马仪提及父母的时候,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胸口像是被千万根钢针狠狠的刺了一把,疼得直冒冷汗。
可面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娘娘哪里话,嫔妾这么做都是事出有因的,请你细细听嫔妾道来。”
“本宫倒要看看你能说个什么所以然来!”司马仪摆出一副“今日你不说出令我信服的理由来,本宫绝不轻易放过你”的表情来。
“娘娘,现在薛诗采有楼玉宇相助,的确看起来要比我们好上一些,可娘娘也要想想,这楼玉宇岂是真心帮她之人,任她怀了身孕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可如果我们现在除掉了这薛诗采,那情况就大不一样了,这楼玉宇进宫本来就是为了莫承欢,薛诗采的存在对楼玉宇就是最大的累赘,是包袱,是薛诗采的存在一直拖着楼玉宇,使他不能光明正大的相助莫承欢,一旦薛诗采倒了,楼玉宇便可名正言顺的相助莫承欢,到时候恐怕就不好对付了!”
楚洛洛自认为能和莫承欢斗个平手,可多了这楼玉宇便棘手了,她对一个楼玉宇尚余力不足,谈惶加上一个莫承欢,这两人加在一起的可怕,远远超乎任何人的想象。
“那便连同楼玉宇一并除去,省得这多余的麻烦!”司马仪也开始忌惮这楼玉宇,现在的东天极对楼玉宇可谓是信赖有佳,若继续这么发展下去,楼玉宇总有一天会为莫承欢或者是薛世章说话,到时候,她们想动这两方就难了。
“可那楼玉宇背后的势力会轻易放过我们么?”楚洛洛经何冲一事后,越发相信这楼玉宇在凤兰的影响力,虽说在外人看来,赈灾一事全由何冲出面,可那株洲尧亲王手上借粮食可不是光有钱就行了,没有非一般的交情,前去拜访的人怕是请求还未说出口便已被乱棍打出去了,要说这里面没有楼玉宇疏通她死也不信。
“你是说凤兰?”听楚洛洛这么一说,司马仪才忽然惊觉这楼玉宇除了是苍雷的三品医官以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凤兰前左丞相独子。
“没错。”楚洛洛颔首。
“可这件事,有人说真有人说假,究竟这楼玉宇背后有没有凤兰相助,谁也说不准,你怎能断定有,”司马仪对这个说法也是半信半疑。
“何冲赈灾的粮食何来?” 楚洛洛没哟足够令人信服的说法,又怎敢在这个时候来招惹怒火冲天的司马仪。
“凤兰株洲。”司马仪本来还未太在意,经楚洛洛这么一说,司马仪才明白个中意义:“你是说,这里面有楼玉宇从中联络?”
“否则这何冲又哪来的本事向那尧亲王要粮食?这鑫通是有本事,可鑫通也犯不着为了一个小小交易而招惹尧亲王吧,”
世人都知道,这尧亲王可是块难啃的骨头,坐拥富饶封地,不缺钱,更不求权力,完全就是一个与世隔绝无忧无虑的逍遥王,想要从一个无欲无求的人身上讨要好处,就只能
靠人情,这何冲要是有这个天大的本事结交到这尧亲王,当初根本不用兵行险招发动那“护国运动”,更加不会被他父亲囚禁在家这么多年。
“那这楼玉宇还动不得了?”司马仪眉头蹙出不悦之色。
“要除,不过不能我们动手,”楚洛洛来之前便拟定好了计划,她有信心一定能打动司马仪。
“谁?”
“薛世章。”楚洛洛可是知道,按捺不住要对楼玉宇出手的可不止他们。
司马仪嗤之以鼻的一声冷笑:“这楼玉宇助他们得到何冲,又让这薛诗采倍受皇上恩宠,喜得龙种,又怎么可能对他动手。”
“可娘娘别忘了,前些日子他也向莫承欢献了一计,让娘娘和薛世章都损失了不少眼线,光凭这一点薛家兄弟就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就算假仁假义的薛世章肯,薛世景也未必肯放过这楼玉宇,都说木秀而林必摧之,太优秀的人不适合薛家兄弟。”
“就比如说,如果楼玉宇为我们所有,当有一天我们达到我们目的之后,我们会留楼玉宇么?答案是不会。”楚洛洛虽未接触过薛世景,但依照薛世景的行事风格推断,这薛世景也绝不会是甘心吃这种暗亏的人。
“为了这几个小卒,薛家兄弟竟然会冒险除掉楼玉宇?”在司马仪眼里那些眼线不过净是些可有可无的棋子,她不知道要在这藏龙卧虎的深宫中要布置几个瞒过敌手的眼线,需要耗费多大的精力。
楚洛洛暗叹,她们这个娘娘总说当今圣上都有多么昏庸多么无能,在她看来,那昏庸无能的皇帝怕还要比一般人都要聪明上几分,起码肯定比她们这位自以为是的贵妃娘娘还要聪明,这个皇上能在毫无了解的情况下,潜意识的信任了这个绝顶聪明的楼玉宇,就证明这个皇上有着非比寻常的地方。
“可娘娘也别忘了,这楼玉宇对莫承欢的情分,对薛氏兄弟来说这几个小卒的确是算不得什么,但只要楼玉宇对莫承欢的情谊还在,哪怕多一天对他们也是极具威胁,他们也会害怕,今日你楼玉宇能为莫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