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是在为难宝华的人啊?”
野利宝华施施然地踩着有些高的鞋子走到西戎王的身边,俯下身子行了个缓慢又旖旎的西戎礼节。
因是背朝着众人,钟撰玉看不到她的前面,但也能想到这个姿势,胸前定是春光大露。
没想到啊,原来野利宝华跟西戎王是这种关系,那野利昌元呢,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
不过没等她细想,野利宝华就直起身子,转向众人,钟撰玉只得马上又恭敬的一行礼:“见过野利夫人。”
她这态度可比在大渝的时候好上了不少,野利宝华眼中带笑,飞扬的眼线也弯了弯,显得她的脸柔和了一点:“撰玉你可来了,我可是盼了好久呢,就等你来西戎给我作画。”
“你可就知道作画,也不见你帮本王分担一下朝政。”
西戎王见了野利宝华,整个人气质都变了,不知道是不是钟撰玉眼花,她似乎还看见了西戎王眼里的宠溺之情,配上他粗狂的长相,实在有些令人不适。
但野利宝华倒是适应的很好:“王上可真是会冤枉人,你那些政务,明明都是我帮你处理的,竟然还抱怨上我了。”
“哈哈哈,本王可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嘛。”
“我才不跟你开玩笑,我的画师今日才到你就把她扣在这里,可让我好等,若是无事,我可就把她带走给我作画了!”
说着,野利宝华给钟撰玉使了个眼色,在西戎王的连连应承中将她们带了出去。
不过才一出殿门,她的笑容就落了下来,抬起下巴,颇有一股爷傲奈我何的气势。
“王上疑心重,钟姑娘可不要往心里去,以后专心为我作画才是。”
钟撰玉连忙一副惶恐:“王上的猜疑都是合理的,毕竟我确实是投靠了西戎……”
“那你可知,之前在大渝,我说要告诉你的是什么?”
钟撰玉一愣:“不知。”
野利宝华嘴角一勾,暗紫色的长袍在阳光下闪出点点光辉:“是通北山谷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