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宁王远一点,宁王这个人有些古怪。”
古怪?
钟撰玉眼神奇特地看着他:“你们兄弟间,不是就皇上、你还有宁王关系最好吗,宁王有什么古怪?”
“不好说。”
酒王爷好像觉得有些热,手一抖就变出一把折扇摇了起来,带来丝丝凉风:“皇兄还不知道这回事,是我觉得他奇怪。”
今天之内,已经有两个位高权重的人告诉自己宁王不对劲了,这可把钟撰玉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于是领着酒王爷进了厨房,将厨房的门窗都关紧,还亲自给了他一小碟腌白菜,让他详细说说。
这待遇终于让酒王爷高兴了一点,于是将自己的怀疑和盘托出道:“宁王这些年的名声一直很好,甚至有很多有才有德的高官,自愿当他的门客,提起宁王那是感恩戴德赞不绝口。”
“这有什么古怪?不就是他会做人吗?”
“这奇就奇在,对宁王感激涕零赞不绝口的这些人,早年家中全都生过变。”酒王爷用筷子夹起一个腌白菜,似是被酸辣到了,提起酒壶又猛灌了两口,不愿再碰筷子:“他们的家人好友不论是失火还是偶遇山贼还是别的什么意外,共同点就是全都死了。”
钟撰玉听到一半,便知这是宁王的惯用伎俩了,突遭变故孤立无援的人,对雪中送炭的宁王自然是推心置腹。
还好自己及时发现了,不然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而坐在钟撰玉对面,似乎很嫌弃腌白菜的酒王爷,还不知道自己刚刚才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