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离开,聂义昌、杭向磊是不怕这种威胁的。杨炯刚刚没走,这会儿离开怕是两头都不讨好。
村长一行人向来是同村支书对着干的,他们是农民又不出去念书和工作,哪里怕这种威胁?是以他们跟看猴似的瞧崔成军耍。
房垣已经住在牛棚了,档案黑的不能再黑,不差添的这一笔。
倒是祁云兰跟着众人进来,被费筝拉了一把,成为安家兄妹的有盟军。这会儿她上前一步:“我作为小安知青同屋的人,却不会偏袒谁。在食堂发生的事情我全程都看见了。急救手册的事情我了解不是太多,不好下断论,但是崔二婶子不过说了两句话,小安知青不顾晚辈身份上前打耳刮,这个影响并不好。”
“祁知青你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谁不知道你是被崔家力排众议给安排到食堂干活的?一个崔家的走狗,哪里有资格说什么不会偏袒谁?”方红叶这会还沉浸在刚才崔二婶被人扇耳光的激动和爽快中。
自家准备跟崔家彻底撕破脸皮子,她浑身充满了战斗力,直接不客气地怼过去。
安知夏暗暗冲她竖了个大拇指,这脾气合自己的胃口。
“你,你们,”祁知青转身看向众人,眼里满是失望和不解:“你们不能凭借着自己的主观猜测和眼睛所见就给出结论。崔二婶脸上的红肿明显就是巴掌印……”
安知夏直接上前逮着她的衣领啪啪七八下,笑着问:“是这样吗?”早就想这么做了,这丫的以为自己是谁?
什么叫崔二婶不过说两句?这混肴视听、避重就轻的事情,祁云兰做起来可真是轻车熟驾呐。合着就她一个明白人,其他都是糊涂蛋?
“我就是打了又如何?好歹我承认,别人抢占了功劳也咬着牙否认呢,你这般讲道理,不如替我跟崔家好好掰扯一下?”
聂义昌、杭向磊和杨炯三人眉头皱起来,有些不赞同。小安知青未免太暴力了,一言不合就开打,这可不是女知青的做法,同村里的泼妇又有何区别?
不过,他们心底也隐约泛滥着爽快,小安知青甩人耳刮的姿势真霸气。就是打你怎么啦?说起来,平日里祁知青做事处处没挑头,但他们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是不得劲,可又说不上什么。
此时此刻,他们好像明白了些。
祁知青也有不对,不说她选择的立场,就是他们一群人站在这里,也不是仅仅为了争论一个刚刚谁打人的事情。
祁云兰被打蒙了,脸蛋火辣辣的疼,还臊得人抬不起头来。她双眼含泪,侧头看了看冷肃着脸的房垣,又瞧了瞧众人的神色,满是心伤地问道:“我到底说什么了,让你恨不得打死我?这是法治社会,不能由着你胡来。而你们,你们就看着她行凶?”
“祁知青,如果说话都不过脑子被打了也是活该,这是我们跟崔家的事情,你没解决能力就别搅稀泥,否则,我也怕自己管不住手,”安知秋攥了攥拳头,猛地往前一挥。每天晨跑还要打半个多小时的拳法,他身体素质直线上升,竟是挥出飒飒的风声,听得人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崔家也没人替她说话,祁云兰顿时没了主意,咬紧牙关,低垂的眸子里盛满了羞恼与恨意,捂着脸轻声说:“好,我一个女同志没什么本事,倒是惹了你们的烦,那我就不碍你们的眼了。”说完她埋头跑了出去,食堂也没回直接往知青点奔。
“崔支书,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吧?”安知秋揉着手腕挑着眉问道。
崔成军瞥了眼左右又瞧了瞧对面,方家人长得都高大健壮,而崔家人除了崔天浩
祁知青也有不对,不说她选择的立场,就是他们一群人站在这里,也不是仅仅为了争论一个刚刚谁打人的事情。
祁云兰被打蒙了,脸蛋火辣辣的疼,还臊得人抬不起头来。她双眼含泪,侧头看了看冷肃着脸的房垣,又瞧了瞧众人的神色,满是心伤地问道:“我到底说什么了,让你恨不得打死我?这是法治社会,不能由着你胡来。而你们,你们就看着她行凶?”
“祁知青,如果说话都不过脑子被打了也是活该,这是我们跟崔家的事情,你没解决能力就别搅稀泥,否则,我也怕自己管不住手,”安知秋攥了攥拳头,猛地往前一挥。每天晨跑还要打半个多小时的拳法,他身体素质直线上升,竟是挥出飒飒的风声,听得人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崔家也没人替她说话,祁云兰顿时没了主意,咬紧牙关,低垂的眸子里盛满了羞恼与恨意,捂着脸轻声说:“好,我一个女同志没什么本事,倒是惹了你们的烦,那我就不碍你们的眼了。”说完她埋头跑了出去,食堂也没回直接往知青点奔。
“崔支书,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吧?”安知秋揉着手腕挑着眉问道。
崔成军瞥了眼左右又瞧了瞧对面,方家人长得都高大健壮,而崔家人除了崔天浩个子还算颀长,其余的人只是普通身高。因为他有心照顾,各个都安排在活计轻快的地方,所以只有虚胖,气势远远输人一截。“是这样的,昨儿个傍晚我喊你们兄妹来也是要说说。公社里肯定了你们贡献出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