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有就没有吧。”白依阑小心的往巢穴走去,还未深入,就听见山洞里有一两声的虎叫声。像是幼虎的叫声。
知道是幼虎,白依阑就不敢多呆了,赶紧离开了这里。
顺着母老虎离开的方向,白依阑快速的跟着追了上去,好在,猛虎在一个小河沟的旁边,就停了下来。
小河沟并不深,但是水流湍急。母老虎在小河沟旁喝了水,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白依阑有些不解,待母老虎转身而去,她才越过小河沟,准备去和梁王妃汇合。
只可惜,她去晚了一步,梁王妃已经跑了,她回去的时候,正巧听见梁王妃和梁王讲述自己的丰功伟绩。
而一旁见到母妃安然无恙的小郡主,腿上放着一个黑黄色的小东西,时不时的发出“嗷呜”的叫声。
梁王妃见到白依阑回来,很热情,“月儿回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当时情况危急,我不是故意将你撇下的。”
忙过这几天,该处理的已经处理完了,梁王挥了挥手,“梅长青在客栈等你回去,你跟着回去看看吧。这几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陪伴王妃和小郡主,是我的福分。”
维持着最后的脸面,白依阑走的洒脱,阴郁的心情,即便再回了自己家里,也没有得到半分疏解。
梅长青被扒了两层皮,身心俱疲,瞧着小妻子回来了,躺在床上,用胳膊支着脑袋,笑逐颜开。
“月儿回来了?和小郡主玩儿的可好?”
紧绷的心情终于松懈了下来,以至于梅长青竟未第一时间察觉出白依阑的心情,话说了好一会儿,没听到小妻子说话,这才察觉到不对。
“月儿,可是这几天发生什么事情了?”梅长青问的小心翼翼的,心情有些沉重,倒是没有觉得厌烦。
因为不需要巴结梁王,所以梅长青的心态还是比较轻松的。
白依阑心里郁闷,甚至还觉得委屈,牵强的看着梅长青,“南苑县的事儿已经解决了,你这边只等着梁王和圣上请功就好,所以,我想去一趟西北。”
白依阑怎会不知冬至的担忧?笑的贼兮兮的,将两个小丫头给拉到了身边悄声说道“我和你们说,小舅舅已经从京城接了小弟来徽州,咱们只需要让镖师送到徽州和小舅舅汇合就好。”
徽州离贵阳府不远,走的又是官道,雇上镖师一起走,足够了。
秋水不曾料想自家小姐竟然隐瞒了这么重要的消息,顿时有些无语。“小姐就不准备让姑爷见见舅老爷?”
“你家姑爷现在根本走不开,就算走开了,也匆匆忙忙见一面,什么都了解不到,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见呢。”
不是她不想让梅长青见人,实在是时间不允许,从徽州到南苑县一个来回,也得花费七八天的功夫,不论是梅长青还是小舅舅,都耽误不起。
所以,她自己一人知道就行了。
不过,面对秋水和冬至虎视眈眈的目光,白依阑越来越心虚,“好了好了,我明天给梅长青送信和他说不就行了。”
将手上绸缎厚布衣裳抖了抖,这才让两个丫头暂时放过了她。
白依阑也知妄自做决定不太好,不过她从贵阳府回来,这不是心里有气嘛,不能怪她。
想了想,白依阑将小舅舅的信,合着自己写给梅长青的信放在了一起,末了还加了一句,“你是否要跟着我去徽州见一见小舅舅?”
梅长青收到信的时候,心上蒙着的阴影,顿时散了,瞧着小妻子的笔锋,似是心里并不在意了。
不熟悉的人,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这种心情,怎么可能会好?
梅长青想,若是换了白父大人,不管梁王妃是不是有意还是无意,梁王是不是皇室中人,白父大人都会打上门?
也怨不得月儿心情不好,想要回外祖家!
一时间,梅长青只想将小妻子抱在怀里面好生安慰,虽然他不能替小妻子讨回公道好歹也能让月儿的心不那么冷。
他人还没走,就收到了小三子急匆匆从家里收到的信件,先打开的,就是楚家小舅舅写的。
外祖母八十大寿,他也挺月儿说了,这时候瞧见小舅舅约着小妻子在徽州府汇合,梅长青对此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对月儿的武力值很肯定,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路上什么不好的事情,就麻烦了。
有了小舅舅邀约,梅长青想了想自己ide时间,觉得自己也可以将小妻子送到徽州,第二封信,也就是小妻子写的,行程安排,以及最后的问话。
梅长青对自己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的,第一次见外祖家的人,怎么着也不能空手是不是?
是以,当梁王殿下再次对梅长青邀约的时候,被梅长青直言了当的拒绝了,“梁王殿下恕罪,内子后日要去西北为外祖祝寿,无暇陪伴王妃和小郡主,请您见谅。”
头一次被拒绝,梁王的面色很是不好。
“你这是在怨怪本王?为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