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两位少爷是双胞胎,长得很相似,沈卿晚不仅知道来的是他儿子,还能辨认出是老二?这就不是一般的了解啊!
花海越发觉得交好这位瑾侧妃是正确的选择。
等花子均将茶端了上来,单独跟沈卿晚拜了一次,是一种认识和臣服。
沈卿晚有些诧异,花家真就把宝压在她身上了?
“花老爷这是想好了?要知道,你们这样就等于上了楚王府这条船,可楚王未必就愿意坐那个位置。”沈卿晚感知全开,声音不算大,有点飘忽,让偷听的很难听清楚。
花海今天真是意外不已,沈卿晚的话已经很明确了,楚王不是坐不上那个位置,而是自己不愿意坐,到时候花家未必能获得皇商的资格,毕竟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沈小姐放心,花家可不是眼皮子浅的,皇商的资格树大招风,一样是做生意,那个未必是必须的。”花海没有多考虑,早已经想好了的:“还多谢小姐在相府对小女的照顾。”
“小意思,花老爷能想得明白更好。”沈卿晚看了看花子均,觉得她应该投桃报李一点,至少将花家两个儿子保住才是。
想了想,沈卿晚噶了一口茶说道:“二少爷最近可是跟一位叫鲍福的白面书生走得很近?”
花子均诧异,做生意的交友很广,沈卿晚连这个都知道?岂不是花家的任何事情都在这位的眼皮子底下?
如此一想,花海都显得更加小心了一点。
“的确如此,鲍兄有大才,来年春闱即便不能位列三甲,也一定能高中,只是家境贫寒,鄙人就想资助一番,免得埋没了人才。”花子均若有所思。
因为他交好的书生有很多,沈卿晚何以单单就提鲍福?
花子均又不是蠢货,自然会心生警惕,平白无故的,沈卿晚也不至于为难一个书生。
就算沈卿晚只是为了整人,花家也一定会站在她这边的,一个小小书生真不足以挂齿。
“人才?”沈卿晚轻笑:“二少爷真应该仔细调查一下,我相信,家境贫寒又胸有大志的书生一定不会声色犬马,对某些不应该去的场合感兴趣的吧!”
花子均满脸疑惑,对沈卿晚的话有些不解,不过仔细的听着。
“离明年春闱还有半年呢,这家境贫寒的书生对自己也太有自信了,他怎么知道自己一上京就一定能碰上二少爷这样的心善之人资助?若是不能的话,现在岂不是只能要饭?还谈什么考试。”
沈卿晚不着痕迹的说道:“至于那些不该进入的场合,比如烟花之地,比如赌坊……”
前世的花子均,就是鲍福进入赌场玩乐,结果欠了不少钱,求了花子均去解决,结果被活生生打死在赌场。
现在看花子均是有功夫的,估计常年在外行走还练得不弱,如此都能被赌坊的打手给弄死,只能说肯定有内幕。
“那的确不是君子该去的地方,子均啊,这样的人就不要再来往了。”花海听得皱眉不已。
花子均想了想,有些奇怪:“鲍兄并没有提过这样的要求啊!”
其他的,沈卿晚说得在理,他会去查证。
沈卿晚摇了摇头:“未雨绸缪而已,当一个君子一样的人突然提起这些不该提的,二少爷就该警惕。”
看来,花子均和鲍福才刚认识没多久,交情应该还不算深。
沈卿晚点到为止:“听说,花家跟吉家一直不对付?如此没有记错,吉家是靠赌坊和青楼起家的……”
说到这份儿上,花海和花子均若是还不明白,就妄自在商场打拼这么多年了。
沈卿晚很明显是在告诉他们,吉家盯上花子均了,鲍福很可能是吉家的人,花费这么多功夫要谋算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花海额头溢出了汗水,真心实意的冲沈卿晚鞠了一躬:“多谢小姐提醒,累得小姐还替我们操心。”
沈卿晚挥了挥手:“我说的不一定就对,还得靠你们,而且,花家主不忙着谢,我这次找你们来,可能是会让你们大出血的,损失不小。”
花海知道沈卿晚不予多说,也不再提醒,等事情查清楚再谢也不迟。
“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都不算事,银子花了可以再赚,小姐请说。”花海已经打定主意,不管沈卿晚说什么,他们花家都竭尽全力的支持,损失些银子不算事儿。
在做生意的过程中,不是每次都能赚的,有时候损失起来也不低。
“花家主也应该知道,楚王去了南方。”沈卿晚很直接的开了个头:“最近朝堂上有很多种声音,其中有人在说,大雨再这么下,会发大水。”
花海点了点头,表情凝重:“的确如此,民间传闻更多,很多老人看天气都有这经验。王爷去了南方要小心,指不定就遇上了大水。”
沈卿晚深深的看花海一眼:“王爷就是奔着这去的,既然大水不能制止了,那就得做好后期工作,争取能多救一些人。”
“王爷能有此胸襟,是凌祈之福,百姓之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