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可理喻。
“所以说,我就是那条被殃及的池鱼?”沈卿晚喝着白开水,却有点醉了,一个淑妃还不够,得加上一个晋王,那杀伤力不由得她不上心。
淑妃那是将她当乐趣,没事儿的时候逗一逗,未必会真的花精力来对付她。
可是晋王不一样,淑妃那位置再往上挪是很难的,但晋王有无限的可能,只要不是利益冲突太大,宫里多得是想要为晋王鞠躬尽瘁的奴才,要整她反而更容易一些。
段钰远再一次笑了,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倒是有些……可爱。
“你又知道是谁了?”段钰远回忆了一下,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将名字说了出来,怎么沈卿晚一听就明白?沈卿晚怔了一下,觉得怪异:“民女自当尽力而为。”
段钰远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这可是你说的,尽力而为!可别让我失望……”
段钰远着重了“尽力而为”四个字,明显别有深意。
沈卿晚整个人一僵,一眨眼,面前的人竟然消失不见,再扭头一看,连窗户都给关上了。
对此,沈卿晚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认为段钰远是随便说说的,看来选秀的时候,有不少人在暗处啊!
不仅如此,段钰远竟然听懂了她的琴么?他知道她在藏拙?
“这楚王,武功比想象的还高,也不知道是怎么炼的?”沈卿晚回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