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什么酒店?”
“呵,够了啊,我俩出差去的。”
“华宁还找得出比他更迷人的人么……”刘汐故作回味状,“你这话,我可记着呢,说吧,扑了没?”
被她一提醒,慕莘想起自己年初在竞标会上说过的一席话,包括那句“实在不行,公司和人,我都收了”,现在想想,真是羞耻得不行。
人真是不能说大话,看看,林栩把她公司和人都收了。
“你管我扑没扑?出去工作,不然扣你工资!”
刘汐一副懂了的表情,“唔,那就是扑了,说说,林总他……”
话没说完,慕莘已经扑到她面前,扒下她的衣领,上面暧昧的颜色在她眼里摇曳,她惊呼:“刘汐,那男人是谁?”
刘汐连忙抬手遮挡,“你管呢?”
言罢,她转身匆匆出门。
转眼,农历新年扑面而来,天气也开始从冷转寒,原本闹着要趁放假去一趟游乐园的烜烜也不大愿意出门了。
除夕夜,慕莘和林栩在林家吃过饭,三人回安景阁,谁也没想到墨琅会突然来访。
还带了一身酒味来访。
慕莘将烜如哄睡着,下楼时墨琅还在,他抱头坐在沙发上,林栩煮好一碗醒酒汤,正给他端过来。
“慕莘,你劝劝佳黎,让她住手吧,她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别想好过,公司股份归她,孩子归她,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她可不可以
放过我?”
林栩走过来,将水杯递到慕莘手上,在她疑惑的目光下解释说:“糖水。”
慕莘接过水杯,“除了你,她真没爱过什么人。”
顿了一下,她又说:“要我劝她,我会劝她报复得狠一点。”
“即便是爱你十天,你负了她,她都会恨不能杀了你,十年青春,两个孩子,墨琅,你心怎么长的?就算是不爱她,也不能说抛弃就抛弃吧?”
“是她要离的。”
她冷笑,“怎么,你还想享齐人之福?”
“我喝了酒。”
“我有鼻子。”
“我说的是那天,她拍视频那天,我真的百口莫辩。”
“你爱哪个?”
墨琅沉默。
答案显而易见,慕莘心口有些发凉,看看佳黎这些年的枕边人,竟然真的有一颗捂不热的心。
“那你辩什么?”她问。
墨琅一直待到贺莹打来第三个电话才有离开的想法,慕莘抢过手机,让贺莹到安景阁接人。
贺莹磕磕绊绊,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才到安景阁来把人接走,贺莹显然不敢直视慕莘,但是慕莘把她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大量了一番。
两人离开后,她没有上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墨琅没有喝完的醒酒汤。
有点好笑。墨琅这个固执的情种,是个不折不扣的负心汉。跟禹后一样。一边深情不渝,一边辜负背叛。
“想什么,这么投入?”
慕莘朝他勾勾手指,林栩轻笑靠近,“怎么了?”
“你说墨琅有多爱贺莹?十年都忘不掉?佳黎的十年陪伴,两个亲生骨血,都换不回来?”
林栩一愣,“说不来。”
“你说,他的感情是真的吗?”
“大概是。”
“那你对我呢?多久?多真?”
林栩清楚地看到,她眼里是迷蒙,又是点点闪光,那里面有他捉摸不透的情感,就像他预测不到她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一样,他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才能安慰她波澜已起的情绪。
“那天,我从洛杉矶转伦敦办事,和阿潜一起回国,一个女孩,喊了我一声林大哥。”
慕莘的心微颤,她抬眼看他,他继续说,“多久,细细算来,也能算出具体日子,至于多真——你感受不到吗?”
话音未落,她抬手扯下他的眼镜,甩手扔到对面的沙发上,跪在他面前,捧住他的脸,低头,捉住他的唇。
林栩被她的主动震慑,半晌才缓和自己过山车般的心情,将人扣入怀里……
此刻,站在楼梯口的烜如,看着这一幕,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才抬手捂眼睛,默默转身上楼,“诶,亲亲不能回房间吗?”
楼下,感受到林栩一双手越发不安分,慕莘从他怀里退出来,“林栩,我们谈个恋爱吧,趁你还没三十岁。”
“林太太说话能否诗意一点?奔三……显老。”
“不老,你也就大我三岁。你谈不谈,不谈算了。”
“林太太不觉得,我们一直谈着吗?”
慕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