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体,头发凌乱,怎么看都像是萧嫔娘娘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郑贵人这么一说,倒像是萧嫔娘娘将私通
的帽子扣在了林贵人的头上一样。
性子清冷又不爱说话的柔妃也说到:“陛下,您忘了您之前雷霆大怒,怀疑萧嫔娘娘和霍将军之间的私情吗?宫中曾经谣传萧嫔娘娘与霍将军有私生子。这件事情您应该不会忘了吧。”
皇帝开口回答道:“此事是谣传。朕心里是明白的。”
柔妃继续说到:“既然是谣传,陛下就应该明白。在宫中,若是干干净净,本本分分的女子,就算是流言满天飞也可屹立不动,身正不怕影子斜。可今日,您和皇后娘娘算是亲眼见到了萧嫔的行为,证据确凿,人赃并获。萧嫔又有什么好多说的呢?”
萧嫔并没有在意柔妃说的这些话,只是心里暗暗的思索,如何在这逆境中翻盘。
萧嫔原来本不想管这些事情,预备在宫里装聋作哑,假装没看见也没听见。
可没成想,林贵人竟然反咬一口。将这个私通侍卫的罪名扣在自己的身上。那自己也不必和她客气了。
如今要是再不把林贵人的事情公之于众,恐怕自己就难逃一劫了。
可是林贵人布的这一局棋实在太难解,永华宫的宫女太监皆被迷晕,上前作证并不讨好。林贵人只说这些宫女太监是永华宫的人,自然是向着自己的主子的,他们的话不能作证。
可是,方才自己和侍卫共处一个床榻,并且衣衫不整,是叫
众人都清楚明白的看到的。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这根本解释不清楚。
当下之际,就是告诉皇帝自己并没有做这件事情,皇甫子玄既然开口,一定要萧嫔她自己来亲口告诉皇帝这件事情的真相。就说明皇甫子玄是信任她的。
萧嫔仍斩钉截铁的回禀皇帝和皇后:“清者自清,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除此之外,臣妾可以保证,宫中再没有一个人,可以找出臣妾私通的证据。”
皇甫子玄微微点头:“萧嫔既然这样说,那朕就下令彻查,将此事查个明白,看看萧嫔所言是否属实,若属实,朕便还你一个清白。若不属实,到时再惩戒也不算太晚。”
“臣妾谢陛下。”
只不过,萧嫔并没有因为皇帝的宽容而放过对自己反咬一口的林贵人。
宫女月镜此刻便在永华宫,萧嫔派人将宫女月镜从永宁宫带回的证据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包裹里包着的是一件白色的纱娟,纱娟上面有片片血迹,血迹已经变得发黑,可以看出来是前几天染上的血迹。
皇甫子玄是认得这一片纱娟的,这个纱娟,正是当天皇帝自己去永宁宫偏殿找林贵人时意外发现的。
当时林贵人正在沐浴,而皇帝去永宁宫的时候,发现永宁宫偏殿居然一个侍女都没有。十分蹊跷,又在林贵人的床榻上发现了这片带血的衣物。
本以为是林贵人的身子出了问题,可后来一个小宫女进来说设备林贵人殴打所致。
嫔妃怀孕火气大,殴打宫女乃是宫中的常事,本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这件带血的衣物为何会出现在永华宫,这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皇帝不解萧嫔的意思,只看萧嫔究竟会做何解释。
萧嫔将这件带血的衣物呈上来的时候,林贵人的脸色已经变了,这个就是林贵人先前在宫里责骂下人,要找的那件衣裳。
这件衣裳呈上来,事情也就扭转了。
萧嫔告诉众人:“这件衣裳,乃是林贵人之物。林贵人你可承认?”
林贵人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慌张:“是又怎样,一件衣服又能代表着什么?又能证明什么?”
“前些日子,永宁宫死了一个宫女。恐怕大家都不知道。那个宫女正是不小心偷看到了林贵人与侍卫偷情,才被林贵人所杀害。”
林贵人发怒:“满口胡诌。你哪里来的证据?竟敢污蔑!”
萧嫔淡然:“哪里来的证据?陛下,皇后娘娘。现在便可以彻查永宁宫偏殿的人数,确实少了一人。如若查出来了,才知道臣妾说的到底有没有假。”
皇甫子玄立马差顺能公公前去清点永宁宫的人数。
林贵人继续争辩:“就算查出来少了人,那也只是永宁宫不小心死了一个宫女而已。何来的与侍卫偷情一说?萧嫔娘娘这是要将罪名扣在臣妾的头上吗?”
萧嫔不说话,只冷冷的看着林贵人。
林贵人很是慌张,也跪了下来:“请陛下,皇后娘娘明查,臣妾是无辜的。”
皇后娘娘有些动怒:“林贵人,本宫以为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却没想到,你竟然私自处死宫女,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犯了宫规的吗?真真不把本宫的话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