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小仙不光是为了树,更是为了帝君考虑,帝君去别的树上,还能看看不同的风景呢。”
太宸帝君偏不想让她得意,漫不经心说:“本尊不想看别的风景,在这里坐久了,就习惯这里了。”
乔安很不赞同:“帝君,还是要经常起来运动一下的,以防万一嘛。”
“...”裂天剑仰头望天,它觉得帝君一点不会想知道那个“万一”是什么。
太宸帝君突然皱起眉。
裂天剑心里一个咯噔,生怕帝君听见了刚才乔安的狗言狗语要来算账。
太宸帝君盯着乔安:“什么味道?”
乔安一脸懵逼:“...什、什么味道?”
“你身上有味道。”
太宸帝君眉头皱得更紧:“你过来。”
乔安惊呆了,下意识抬起胳膊闻了一下,特别委屈:“什么味都没有!我每天都泡澡的,绝对不臭的。”
连他们那种闭关千年不洗澡的都不臭,她这么爱讲卫生凭什么被说臭。
“我没说是异味。”
太宸帝君不耐地轻喝,轻轻拂袖,乔安就觉得一股力量推着自己飞到太宸帝君面前。
乔安试图挣扎:“您一定是闻错了,可能是这里桃花开了,花香味太浓,您给闻串了。”
太宸帝君根本不搭理她,拧眉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最后盯着她的头顶...
乔安下意识捂住发际线,这是任何一个码农身上最神圣的地方:“帝君,这里真不能碰呜呜...”
“...”太宸帝君黑着脸把她的手拍下来,仔细盯着她浓黑发顶,半响,抿了抿唇:“白婴给你的丹药,你一直吃着。”
乔安怯怯点头。
太宸帝君无意识摩挲了一下指腹:“你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乔安回忆了一下,愣住了,反应过来,眼泪一下子掉下来:“...帝君,我最近好像掉...掉头发特别严重...”
太宸帝君:“...”
不知道的,还当是她掉头了呢!
太宸帝君阴晴不定盯了她好一会儿,看得乔安惴惴不安,还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绝世重病,命不久矣了。
好半响,太宸帝君断然开口:“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打坐修炼。”
乔安呆了,想都没想:“不行啊帝君,我的桃儿...”
“给我修炼!”
太宸帝君冷叱:“你若是再敢想着那些外物,不务正业,你一棵桃树也别想留。”
乔安呆住了,傻傻看着太宸帝君,半响,眼睛里慢慢氤氲出两泡眼泪。
太宸帝君:“...”
真是够了,自己被捅十八刀的时候一点反应没有,为这点破桃树伤心欲绝。
太宸帝君忍无可忍,叱她:“你能不能有些志气?!”
乔安泪眼汪汪:“我的树嘤嘤嘤...”
“...”太宸帝君气得眉心直跳,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小表情就心烦得不行,烦躁地偏过头去:“你在这修炼,树让裂天去种。”
裂天剑:“???”
裂天剑惊呆了,乔安也瞪大眼睛:“它一个剑,怎么种地?”
“它不是都会挖土。”
太宸帝君冷笑:“让它自己挖去,挖完了把树苗往里面一埋,有什么难的。”
裂天剑:“...”
裂天剑整个剑都不好了,给乔安帮忙挖坑也就算了,他竟然让它一个剑自己去种树?这他妈是人话?是人话?!
乔安有些犹豫:“这...这不太好吧。”
太宸帝君乾坤独断:“就这么定了,过来修炼!”
是可忍孰不可忍!裂天剑怒不可遏,拔剑而起凶神恶煞朝太宸帝君杀去,敲里马天天奴役剑现在竟然还要剑去种地老纸不干了今天剑就要造反——
“哐当!”
裂天剑被一巴掌拍进地里。
裂天剑:“...”
乔安惊呼着跑过去,扑到坑边,看着深坑静静埋着的剑:“天儿,天儿,你怎么样了?”
裂天剑仰头望天,默默躺了一会儿,默默飞了起来。
它平静地抖了抖身上的土,默默蹭了蹭乔安的肩膀,镇定地把腰掰弯了一半,就平稳地飞走了...一会儿,不远处传来铲土的声音。
乔安:“...”
太宸帝君冷哼:“就是欠教训。”
“...”那一刻,乔安深深觉得,有这么个主人,裂天剑真的太不容易了。
不过她很快就没工夫关注裂天剑了,因为她每天都处在修炼的水深火热中。
太宸帝君强制让她把手上所有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放下,一天到晚坐在树上修炼。
乔安很慌。
一坐坐那么高,心慌。
一坐坐那么久,心也慌。
她以前每天看看书种种树吃吃喝喝再溜溜弯,美得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