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钧潮敲了敲桌子,说:“他找不到我,我在郊区躲着呢,在他被抓走之前,我是不会露面的,放心吧。”
路夕忙道:“你在哪里?发个定位过来,我去找你。”
贺钧潮低低地笑了起来:“这么想我啊,你突然变得粘人,我还有点不习惯呢。”
“快点,别废话。”路夕和他说话的时候,已经上了车。
他没有让人跟着自己,从公司开了辆车走,即使在门口被拍到,也没有人知道是他开的。
贺钧潮把地址发给他以后,就开始哼着歌去冲澡。
他所在的地方是郊区的一栋别墅,这里设施一应俱全,外面是个农场,弄得非常有情调。
他原本是打算偶尔带路夕过来度个假、钓钓鱼什么的,没想到这次刚好成了避难所。
洗完澡出来以后,他去煲了个汤准备当夜宵,毕竟体力活动完以后大概率会饿。又看了眼冰箱,烧烤的东西都有,便放心地去了二楼卧室。
从市区到这里大概要一个多小时,贺钧潮一边唱自己的新歌,一边拿着让人空运过来的玫瑰花瓣,往床上撒。
看着这床的尺寸,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心想以后回去得把家里的床也换成这样的。床头柱子带捆绑绳索,完美。
撒完花瓣后,他从抽屉里拿了两盒套出来,掂了掂分量,感觉应该够用。
今天发生了一堆事情,他甚至还将了老头子一军,但这一切,都没有他即将见到路夕更能让他感到快乐。
他不禁想起那句话来。
你驯服了我,对我来说,你就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你下午四点钟来,那么从三点钟起,我就开始感到幸福。
如果上辈子知道路夕会来到他身边,那么在他出生的那一刻,他一定是带着微笑的,就如同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