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要写日记。”腓腓这才想起来。
紧接着看骁寒哥哥眼睛看着自己,好像要让他立刻就开始写的样子,腓腓坐在椅子上的小屁股忽然动了动,手里的笔抓起又放下,最后对楚骁寒说:“骁寒哥哥,我想去上厕所。”
楚骁寒哪里看不出来这只是腓腓的借口,不过还是点点头:“去吧。我陪你去。”
腓腓摇头:“不用了,我等一下就回来了。”
说完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往教室外走。
厕所和腓腓班级都处在同一楼层,离得算比较近。等到腓腓走到厕所外,正要往左侧的男生厕所走的时候,忽然有些奇怪的皱皱眉。
小家伙抬头看了看厕所上面的天花板,从下面走过来,又走过去,进进出出的让别人看着有些奇怪。
有认识腓腓的孩子看到腓腓这奇怪的举动,问:“腓腓,你在看什么?”
腓腓又皱了皱刚松开的小眉头,表情有些困惑:“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么。”
说完小家伙自己再次抬起头,看着上方洁白平滑的天花板,已经找不到刚刚那种状态的腓腓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洗手,估算着时间到了,直接没上厕所就回了班级。
只是在班级门口的时候还小小的磨蹭了一会儿,还是楚骁寒看到之后亲自到班级门口领他进来。
楚骁寒有些无奈:“之前你一天写了这么多日记都不嫌累,怎么现在让你再写一篇就这么难?”
“啊?”小朋友眨眨眼,开始顾左右而言他的装听不懂。
暑假里他在家玩的时间有些长了,现在忽然一上课,腓腓还没有正式进入到开学的那种状态。
作业这种东西,除非必要,不然是个小朋友都不想写。
悄悄把面前的日记本那语文书盖住,腓腓开始和骁寒哥哥扯:“骁寒哥哥,我感觉我今天有点怪怪的。”
一旁的梁韩煜听到腓腓的话把头伸过来凑趣:“腓腓你是不是拐着角想说你今天怪怪的,怪可爱的?”
看有人接自己的话,腓腓又悄悄的拿了一本数学书盖到了语文书上面,这下日记本就被压到了最下面。偏偏面上还一本正经的说道:“不是,我感觉我刚刚,这里,就是这里,好多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梁韩煜半信半疑的伸出手摸了摸腓腓撸起袖子的胳膊,果然是。
人都说小动物的第六感比人都要强烈许多,当受到未知的强烈威胁或者受惊时,就会毛发一根一根的竖起,呈现出一种受惊的状态。
腓腓虽然没炸毛,但是梁韩煜能感觉到,出去了一趟的小家伙现在整个人的身体都是无意识的紧绷的,就好像自然界中的动物‘炸毛’一样。
梁韩煜皱眉,心疼的给腓腓搓了搓胳膊,问道:“腓腓,刚刚出去有人吓你了?”
腓腓茫然:“没有人吓我。”言外之意就是虽然没有人吓他,但是还是吓到了。
这一句话问出口,当即就吸引来了原本在说话的其他人的注意。
崔源:“腓腓怎么了?”
“好像是被吓到了。现在整个身子都是紧的。”梁韩煜拉起腓腓的一只手,果然,腓腓现在的左手也是紧攥着的,要不是梁韩煜把手掰开,腓腓自己还真就忘了松手。
梁韩煜觉得腓腓此刻的状态像极了被惊吓到的孩子。
就是那种年纪小到连惊吓还不懂得是什么感觉,或者都不知道自己被惊吓到的小娃娃。但是身体却给了小娃娃最本能的反馈,那就是不受控制的紧绷戒备与寒毛乍起。
“腓腓刚刚不是去上厕所吗?我出去问问。”一听到说腓腓是被吓到的,张小虎当时就不乐意了,抬脚就出了教室往厕所那边走去。
结果出去问了一圈,都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肯定没人故意吓腓腓的。不仅没问到,等到张小虎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一大串前来关心腓腓的孩子。
“骁寒哥哥,我没有害怕啊。”腓腓被楚骁寒像是抱幼崽一样圈在怀里,然后一只手一下一下的在后背安抚。
果然,这个嘴上说着不害怕的小家伙身体不那么紧绷了。
最后,楚骁寒想了想,还是给林斯年打了个电话:“林叔叔,腓腓现在状态不太好,好像是被惊到了。嗯…我觉得像被惊吓到了,但是腓腓说没有,问同学也都说没有。你还是带腓腓去医院找医生检查一下吧,我现在给腓腓请假?”
电话那边的林斯年二话不说应声挂断了电话。
距离七星小学大约两公里外的一处出租房内,有几个人正聚在一起。
“老三,你去踩过点了吗?”一个面容普通的男子问身边的男人。
那个被叫做老三的人点头:“大哥你放心,我昨天好不容易哄了一个小崽子扮成家长进去看了,小崽子还挺难缠,摄像头也真tm多。巡逻队也是五分钟一趟,都不带歇的。”
老大皱眉:“这么说不好弄了?”
“不过我在二楼的天花板上找到了一个可以供一个人钻的通风口。但是只能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