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就这么直接过去,可能真的会无法控制。
金鹏看他的脸色,就知道郁寒可能又想起了不好的事。
张张口,金鹏想说不会的,郁父郁母只是意外,温糯白哪里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最后闭了嘴,这话哪能说。
于是金鹏把郁寒怀里的白猫捞出来,赶紧跑了出去。
温糯白紧急和剧组说了自己有事请个急假。
就带着小徐助理赶紧往拿到的地址跑。
半小时开到地方,温糯白看到辆熟悉的车停在那儿,徐助理站在外面指了指后车座。
温糯白都来不及思考这件事的逻辑,直接拉开后座车门。
然后被紧紧扣进了一个怀抱。
熟悉的木质檀香味道包裹住了他。
温糯白挣扎着出声:“哥哥,你有没有事?哪里受伤了?”
“我没有受伤,抱歉骗了你白白。”
郁寒的嗓音低哑而有磁性:“我看到了医院的监控,知道你听到了那些话,相信我好吗?”
温糯白陡然僵住。
其实这事儿漏洞很多,比如为什么郁寒没有亲自给他打电话,比如郁寒受伤了怎么没去医院。
“可是那两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温糯白费力扬起头来:“哥哥,爷爷他,”
“他不会阻止我们,白白,任何人都不能阻止。”
郁寒眼神很深很沉,说话坚定而有力量。
温糯白因为跑过来很急切,呼吸急促,沉默了会儿。
突然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手是颤抖的,连嘴唇也在抖,眼眶红得很,他说:“郁先生,想要吗?”
这两天他近乎于崩溃的想,值得吗?郁寒爱他值得吗?
怎么值得呢?他有亲密接触应激反应的心理疾病,从来是他在渴求郁寒,而不是郁寒需要他。
最终会分开这柄达摩克斯之剑,就悬在头顶上。
随时等待落下。
温糯白想,是他不够坚定,那两人说的话只是恰好戳中了他最怕的那个点。
他患得患失,他害怕必然的分离。
郁寒猛地捏住了温糯白的解扣子的手。
温糯白微仰起脖颈:“哥哥,我在哭吗?”
向来温和的声线颤抖嘶哑:“我是不是在哭。”
温糯白唇是红的,因为急切和紧张不正常的红,软着问郁寒,眼里的情绪,晃一晃就要碎。
衬衫都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白皙凸起的锁骨。
“没哭。”
郁寒低头用唇去擦温糯白脸上的泪,很咸。
“白白没哭,是我不好。”
他真的拿温糯白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温糯白这样心都跟着皱起来。
郁寒的唇一点点摩挲到温糯白的唇角:“我当然想要你,糯白,因为我爱你,不是因为其他。”
“是我的错,我不该逼你,也不应该把我的不安全感加在你的身上。”
是他没压抑自己的情绪,他没想到温糯白比他更没有安全感,这让郁寒更为懊恼。
温糯白缓了好一会,轻声说:“真的不要吗哥哥?在这里做很刺-激。”
其实温糯白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近似于破罐破摔,甚至还把自己的真实的欲望说出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说有多折磨人。
郁寒呼吸顿了下,起身一颗颗把温糯白的扣子扣上,喉结滚动:“确实很刺-激,不过糯白,我想现在更需要一个能让你感到安全的环境。”
“好了,没事了。”
郁寒头抵着温糯白的额头,一手拿出口袋里的糖,撕开一颗含进去去喂温糯白。
橙子糖,是热的,沾了郁寒的温度。
被顶到温糯白嘴里,温热的,很甜的。
就连分开时候的银丝都有糖的甜味。
温糯白闷声说:“哥哥,但我想要。”
他迫切的需要安全感,需要用什么证明这份安全感。
郁寒恨自己怎么就把金鹏和助理带来,而且车里,真的不是个好环境。郁寒深吸口气说:“白白,猫还在外面被人抱着。”
温糯白瞬间红了脸。
这才意识到外面是有人的。
温糯白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有点浪了。
含着糖黏黏糊糊地转移话题:“哥哥吃饭了吗?”
车门终于打开。
徐助理已经避免尴尬去了另一辆温糯白开过来的车。
金鹏抱着白猫站在外面,他本来也不想这么没眼色,但是这猫认人认得太明显了。不愿意在车里带着,非要出来,爪子疯狂挠他。
温糯白刚开门,白猫就迫不及待喵喵叫起来,伸着爪子要温糯白抱。
“小没良心的。”
金鹏说了句,抬头看温糯白,下意识说:“咦,你脸好红。”
温糯白尴尬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