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从来没体验过,大仇得报是如此痛快的一件事。
金萤更清楚,这是纪总谈总的功劳,是他们在背后为她撑腰,为她报仇。
纪见星趴在桌上,捧腹大笑:“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凉王破?”
谈先生你要不要这么牛逼?!好歹是桐城有脸有面的大公司,说整垮就整垮,半点水分都不掺的。
背靠大树好乘凉,抱紧谈总的大腿,可横行霸道,一步登天。
她不敢居功,给他发了两条微信:“天凉了,王氏也破产了。”
“从今往后,热血小纪将为谈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大概在忙,纪见星等了好久才收到回复。
柳下惠ppplus:“赴汤蹈火倒不必。”
柳下惠ppplus:“如果起了火的话,希望纪总可以帮忙灭。”
还能是起什么火?男人的邪火呗,谈先生真是会得寸进尺,见缝插针啊。
纪见星打字回他:“好嘞,那我随身给您带个灭火器。”
她是字面意思,可发出去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随身灭火器?人形……灭火器?她秒速撤回消息。
柳下惠ppplus:“我看到了,希望女朋友说到做到。”
做???
国家一级保护废物:“做你妹!!!”
柳下惠ppplus:“你喜欢玩角色扮演?”
玩个球球哦!
纪见星脸红红地将手机往桌上一丢,没办法和他好好聊天了,办公室太闷,一静下来就要胡思乱想,她对金萤说:“金秘书,我先回家了,请你帮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主要是一些笔啊,零食和什么的。
金萤不解:“为什么?”
“我的任期到啦,”纪见星拿起小包包,“以后就不能再用这个办公室了。”
她挥挥手:“麻烦你咯。”
金萤目送她轻快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陡然红了眼睛,舍不得她就这样走,可又无力阻止。
金秘书为纪总收拾东西的消息,从秘书处不翼而飞,传遍嘉汽内部,离愁别绪再次笼罩了整座丽日大厦。
消失多日的蒋奉贤因为要配合调查回到桐城,除了眼眶发黑,稍显憔悴、疲惫,安然无恙,宋晚月悬着的心放下,又听说纪见星卸任总裁,灰溜溜离职的消息,心情蹿上云端,索性班也不上了,约小姐妹做spa,喝下午茶去了。
蒋奉贤风尘仆仆地从警局回到蒋家,打算洗个澡好好睡上一觉,再到爷爷面前挨训,岂料刚进门,候在门边的老管家通知他:“老爷子让你直接去跪祠堂,反省思过。”
蒋奉贤饥肠辘辘,窝了一肚子火,不敢违抗爷爷的命令,毫无悔过之心地跪在祖宗牌位前,咬牙切齿地将纪见星的名字凌迟了千万遍。
在张老会长的生日晚宴上,惊鸿一瞥,蒋奉贤被她勾得心痒难耐,不是没有动过歪心思,后来她以嘉汽总裁的身份压他一头,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再后来,因为金萤的事受到她一顿暴打,好一朵带刺的玫瑰花,他喜欢。
紧接着,得知她是谈行彧的女人,蒋奉贤就开始打退堂鼓了。
但凡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选择去招惹谈行彧,因为注定输得一败涂地。
蒋奉贤没想到的是,即便避其锋芒,依然免不了卷入风波中,惹得一身腥臊,甚至副总裁之位险些不保。他更没想到,纪见星在谈行彧心中的分量如此重,让他不惜亲自出手,毁掉了王氏企业。
王总如今估计连死在谁手里都还不知道吧?企业多少会有猫腻,讽刺的是,王总亲自把刀递给了谈行彧,他的小舅子为中饱私囊,缩减成本使用有害的廉价喷漆材料,酿成大祸,间接牵连了嘉汽,接下来即将大规模召回使用王氏喷漆材料的已出售车辆,工作量巨大,不论经济损失,单是信誉损失,不可估量。
董事会那帮老家伙,不知又要列出他的多少条罪状了。
蒋奉贤紧握拳头,用力砸向地面,他几乎咬断压根,从牙缝里挤出阴森森的声音:“纪!见!星!”
二楼书房,蒋老爷子垂首坐在书桌后,犹如一座死气沉沉的木雕,他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直到座机响起,显示的是熟悉号码,他拿起话筒:“张老会长。”
“老蒋啊,”张老会长嘘寒问暖,“听说你身体欠佳,可有好些了?”
“一向那样,这副破身子,习惯了。”蒋老爷子心知张老会长不会无缘无故打这个电话,是为谈行彧当说客来了,他长长地叹气,干脆开门见山,“张老,您怎么看呢?”
“老蒋,我们老咯。”张老会爱上书屋少年,风华正茂,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好像整个世界都是我们的。”
“如今日新月异,斗转星移,我们这些老家伙,辛苦了大半辈子,是该退休,好好地安享晚年啦。”
听蒋老爷子沉默,张老会长谆谆劝道:“老蒋,听我一句掏心窝的话,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把世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