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义地过来帮忙了。
“丁小丽呢?”
见只有陆延出来,陈彪瞪着眼睛问。
陆延笑了笑:“她是我媳妇,我们俩的事我一人能做主,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
陈彪冷笑:“你媳妇?我跟她已经定亲了,再有半个月就办酒席,你跟我说她是你媳妇?”
陆延看文盲似的看着他:“婚姻法只承认合法有效的婚姻,别说你们还没办酒席,就算办了,只要你们一天没领证,小丽都有跟我结婚的权利,你要是没学过婚姻法,可以去民政局问问……”
这就是明晃晃地嘲讽陈彪没文化了,陈彪是个粗人,一生气就容易冲动动手的粗人,陆延还没讽刺完,陈彪先红着脸爆出一句粗口,挥起棍子便带着人冲了上来,直朝陆延的脑门招呼。
有胆小的村民都不敢看了。
闻讯赶来的老厂长见六七个小混混拿着棍子围攻陆延,县里明说要重点栽培的人才,而且是他故友的孙子,老厂长着急啊,一边往这边跑一边叫两个保安快去帮忙。
但陆延不需要他们帮。
陈彪经常打架,身材魁梧人又狠,一般人还真怕他,可陆延学过正经的擒拿功夫,陈彪挥着棍子冲过来,陆延第一个拿下了他,使个巧劲儿就把陈彪的右胳膊给卸了,卸完将陈彪反手一推丢了出去,大家只听陈彪惨叫一声,人已经趴地上了。
这速度太快,另外几个小混混一懵,脚步停了下来。
“看什么看,给我打!”陈彪抱着胳膊翻过来,气急败坏地道。
小混混卖命地去打陆延,陆延抓一个卸一条胳膊,将陈彪七人都扔到了一个地方。村人们就跟看陆延下饺子似的,扔进过一个,这个沉到锅底后刚浮起来,另一个饺子又进锅了,扑通扑通的,最后陈彪七人一人扶着一条胳膊站成一排,又瞪眼睛又无可奈何。
两个保安松了口气,陆延能解决就好,他们真不想搀和。
老厂长也放心了,怪不得陆延敢跟陈彪抢媳妇,原来有这么好的身手。
陈彪看着兄弟们一个个被陆延打趴下,才知道自己小看了陆延。
“你等着,这事没完!”陈彪放下一句狠话,带着人走了。
陆延拍拍手,转身进了厂子。
老厂长将人叫到一旁,提醒他道:“陈彪那人你小心点,明打打不过你,他很可能跟你玩阴的,你是厂里重点栽培的人才,没必要跟他一个地头蛇拼死拼活,实在不行我跟你爷爷说一声,让他安排你去别的钢厂。”
陆延想,如果陈彪真有那个狠劲往死了报复他与苏梨,那就算他带苏梨换个地方生活,以陈彪的有钱有闲,陈彪还会找上他们。
“不用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不信他敢做什么出格的事。”陆延语气轻松地道。
老厂长还是嘱咐他小心。
陆延明白,他跟着老厂长去了钢厂办公室,给有阵子没联系的外公打了个电话。
如果只有他自己,陆延什么都不怕,但他要保护好苏梨。
.
陈彪带着几个小混混去了镇上的卫生院,他们只是胳膊脱臼,卫生院有个老医生会接骨,依次给他们接好了。
陈彪没回家,带着几个小混混站在地头,商量怎么搞陆延。
小混混们都不敢吭声,怎么搞?打是打不过了,钢厂又进不去,能怎么搞?
“彪哥,要不算了吧,咱们这边漂亮姑娘又不是只有丁小丽,别人都没啥,陆延我听人说他家里挺牛.逼的,钢厂几个领导都给他面子。”一个小弟建议陈彪认栽,别再想丁小丽了。
陈彪抓住他头发啪啪连扇两个耳光,叫人滚。
挨打的小弟不敢滚,蹲在旁边委屈地装孙子。
有个黄毛小弟晃晃之前脱臼的胳膊,忽然朝地上吐了口涂抹,指着丁家的方向道:“彪哥,让我说咱们得先找丁海丁建军算算账,你虽然还没给他们家礼金,但买烟买酒也花了一笔钱,这亏不能白认。违法的事咱们能不做就不做,丁建军是丁小丽哥哥,你就让丁建军把丁小丽弄出来,到时候你还陆延一顶绿帽子,这事就算解决了。”
陈彪眯了眯眼睛。
他不恨丁海丁建军,他只恨陆延,只想睡丁小丽,如果能睡了丁小丽,那这仇就算报了。
晚上丁建军下班,被陈彪堵住了。
陈彪让丁建军上车谈。
丁建军战战兢兢的。
听完陈彪的意思,丁建军想也不想地答应了,祸是妹妹闯出来的,本该妹妹还。
“不过小丽刚跟我们闹翻,我现在哄她她肯定防着我,不如先等等,等她放松警惕了,咱们再动手。”
陈彪欣赏他的小聪明,笑道:“行,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事情办不成……”
陈彪打住话,轻轻拍了拍丁建军的腿:“办不成,我再送你们一家一根拐杖。”
丁建军汗如雨下。
话说完了,陈彪轰丁建军下车,他自己开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