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见到刘繇的到来,本打算起身,刘繇却抢先一步止住了太史慈的动作。
“子义无须多礼。我听说你与那纪灵交战了,伤势如何?”
“咳咳,咳咳。”太史慈轻咳了几声道“无妨,十五日内便可痊愈。只是纪灵伤势比我轻些,我担心敌军趁我痊愈之前便大举开战,不利于我军。”
刘繇看了是仪一眼,二人对视片刻后反而喜笑颜开,看得太史慈倒是一脸懵逼。
“主公,军师,你们这是。。。。。。”
“还是让军师来解释吧。”
刘繇看向是仪,点了点头。
是仪轻轻抚了抚下巴上的山羊须,笑道“今日我去城中找长绪(孙邵)要粮草军械,结果途中偶遇一老友,此人姓华名佗,在江表素有名望。”
“华佗?莫非是被称为神医的华佗元化先生?”
“正是!”
“哈哈哈,太好了!”
是仪请出了身后的那位男子,男子看上去鹤发童颜,明明已经五十几岁,皮肤却依然如同青年一般,毫无褶皱。
华佗握住了太史慈的手腕,两指搭在动脉处,片刻便道“将军与人肉搏造成了五脏六腑的经脉都略微有些受损,十五日内不能动武,不然可能会造成经脉受损,轻则武道之路断绝,重则气血逆行,当场毙命。”
太史慈忙请求道“还请先生助我早日痊愈,否则我军危矣。”
华佗笑了笑“将军莫急,我与子羽(是仪表字)莫逆之交,他此番请求我尽全力医治将军,我必不负所托!”
“其实将军伤势也没有太过严重,是否体内有一股淤血吐不出?”
“是啊,我调动内息都无法吐出。”
华佗没有说话,而是脱下了自己的鞋子,盘坐在了太史慈的身后,双手点在了太史慈的几个穴位上,而后突然双掌猛力拍在了太史慈的背上。
太史慈瞬间喷出一口血,血色呈暗黑色,便是太史慈憋在体内许久不得出的淤血。
华佗缓了一口气,接过是仪递来的纸墨,写下了几味药材“将军体格好,脏腑强健,按照这副药方,连续服药七日,我保证将军可在十日内痊愈!”
说罢,华佗又在军帐中旁若无人地打起了一套拳法。
忽而如熊一般健壮,忽而如鹤一般轻灵,忽而如虎一般凶猛,忽而如鹿一般矫健,忽而如猴一般灵活。
华佗一边打拳,一边道。
“佗这些年来,行走大江南北,出没深山丛林。从飞禽百兽的活动中,领悟出一套强身之术,名为五禽功。”
太史慈问道:“敢问哪五禽?”
“熊式,可强脾胃,增体力;鹤式,强呼吸,调气血,通经络;虎式,填精益髓,强健腰肾;鹿式,能舒展筋骨;猿式,可使肢体灵活。我常年出入山林,曾拜访过许多有道真人。而后又从他们的修道之法中,学会了各种调息运功之法,配合五禽功,能产生奇妙效果。习得此功,不仅可令将军痊愈更加迅速,还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更有益于武道修为的进步。”
太史慈闻听,顿时大喜。“还请先生教我。”
七日后,夜间,纪灵盘坐在床上调息,而后将一旁冒着热气的汤药一饮而尽,随后便安歇了。
正当纪灵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一阵喊杀声响起。
纪灵忙起身,抄起兵器架上的三尖两刃刀,出帐观察四周,只见四面都是火光和喊杀声。
“杀光袁狗!”
“杀啊!”
火光中,刘繇军的士兵轻易冲破了袁术军的营寨,为首一员赤色甲胄战袍的年轻小将出入万军从中,宛如虬龙入海,无一合之敌。
纪灵双目瞪大得如同铜铃一般,这人正是太史慈!
“不可能!太史慈的伤怎么会好得那么快!”
纪灵来不及披甲,直接提起三尖两刃刀上前斩杀了四名刘繇军士卒,而后便单膝跪地,他的伤势虽然好了不少,但是犹豫动怒,怒气冲击肝脏,加上强行动武,伤势反而加重了。
(古人披甲很麻烦的,不像大家想得那么简单,尤其是将官的甲胄,穿戴很复杂,需要有人帮忙,不然为什么古人很多主将都是下令战时不卸甲,以防敌军夜袭。然后纪灵因为养伤,不得不卸甲。)
一旁的几名士卒认出了纪灵,忙将纪灵搀扶起来送回安全地带。
纪灵眼睁睁看着太史慈屠戮着袁术军的士兵,睚眦欲裂,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太史慈恢复得那么快。
本来袁术军中还有一流初期的周泰和准一流的董袭以及二流后期的蒋钦,但是三人对上了张英、樊能、于糜、陈横。
周泰以一敌二对阵二流后期的张英和二流中期的陈横二人,董袭对上了二流后期的樊能,蒋钦也对上了二流中期的于糜。虽然三人都占了上风,但是张英、樊能、于糜、陈横四人出奇地顽强,用以伤换伤的方式硬是拦住了周泰、董袭和蒋钦三人。
所以,伤愈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