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自从楚青若降生之后,家中的开支便日渐大了起来,往日里两人风花雪月的深情,也渐渐在寻常的柴米油盐和琐碎家事的争吵中消磨殆尽。
楚文轩除了每日要挑灯夜读努力准备科考,白天还要去一些童生书院兼些差事,可所赚的银两却是微薄的可怜。
日渐被家中所需的巨大开支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他,脾气是一日坏过一日。时常喝醉了酒,胡乱的猜疑。
他总是觉得自己又要备考,又要赚钱养家,忙的四脚朝天,无暇也无更多的时间与自己那貌美的妻子温存,自己那少艾如花的妻子会不会耐不住寂寞,背着他招蜂引蝶。
理智上做为书香世家的楚文轩,碍于面子不能有违斯文的当面去责问妻子。同时他也怕真的问出点什么,到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可是憋在心里不问,楚文轩又始终觉得他会不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带了绿帽子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便再难去除。似这样不能说,说不得的事情,就这样悄悄的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于是,疑心生暗鬼的他开始捕风中影,借酒消愁,醉的厉害时更是对妻子拳打脚踢。
可酒醒之后又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不已,尝尝酒醒后,三更半夜跑去抱着熟睡的妻女痛哭流涕。
责骂自己没有用,对不起她们母女,不能让她们妻女过上好日子,说到激动处还会自己扇自己十七八个耳光。
常常把睡梦中的妻女惊醒,吓得年幼的楚青若哭闹不停。
可忏悔完没几日,他便故态重发,又喝地酩酊大醉,对她们母女大打出手。然后酒醒后又抱头痛哭,赌咒忏悔,周而复始。
最后弄得每次他喝醉了回来,李媛媛带着小青若躲在了老太太的房里。几日都不敢回自己的房间。
也幸亏老太太是个明晓事理的,竭力护着她们母女,才使她们母女有几日清静日过。
老太太对楚文轩如此的荒唐行径是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就连家法都请过。可楚文轩依旧是清醒时勇于认错,喝醉了屡教不改。
气的老太太若不是看在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的份上,恨不得打死了他,早死早超生!
好在楚文轩也不是真的那么一无是处,在科举之后,年近三十的楚文轩终于考上了进士。受了皇册做了南山书院山长,楚家的生活才算是慢慢富裕了起来。
日子虽然好转了起来,可李媛媛对他的心却日渐的凋零寡冷了。每日里只是本分的守着孩子,将自己关在在后院足不出户,日日垂泪,再无恩爱交付与他。
忍受不住清冷的楚文轩,终于在一位下级院士的撮合下,偷偷地和他的女儿好上了。那位下级院士便是他现任的岳丈曹永廉,他的女儿便是现在的楚夫人,曹秀莲。
照理说那曹秀莲也算是个命苦的人。
继承了她那院士父亲清秀文雅的长相,又随了娘亲长着一副高挑的身段,曹秀莲也算是京城书香世家中数一数二的小家碧玉。
早些年嫁了个丈夫,是个家境小康的世家子弟,却好赌成性,终日里也是在打骂中苦苦的煎熬着。
可她的性子与李媛媛不同,颇为要强也有几分手段。
瞒着夫家所有人悄悄地转走了家里的银两,生生的叫自己的丈夫拿不出钱来还赌债,让驴打滚(高利贷)逼债活活给打成了重伤。
后又因曹秀莲苛扣着银子无钱医治,生生得死在了病中。
丈夫死了以后她再以一张状纸,把那些驴打滚告上了官府,一边要求杀人偿命,一边私下里又拿出一笔银子来,给了驴打滚还了丈夫的欠债。
双方约定好:驴打滚给她清了这笔债从此再无瓜葛,她也了了这桩官司不再追究。
那些驴打滚又收回了银子,又了结官司,本就是求之不得,拿了银子自是欢天喜地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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