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凃山郑重的点点头,“我还能骗你不成?别是你,连我都想每来泡一泡!雪山里的温泉可遇不可求!也就明了它的价值,肯定比一般的温泉要好的多!”
花煜静静看着凃山一唱一和的,沉默的站着,表示不感兴趣。
而那群侍卫顿时眼睛都亮了,跃跃欲试,“我先试试。”
一有人开头,便自然有一群人跟随,挨个的伸手进冰湖里,刹那间脸色都白了!嗖嗖的放进去,嗖嗖的缩回手,刷刷的哈着热气,洞口上弥漫着一阵白雾。
“哈哈哈哈!”凃山毫不留情的狂笑不止,和一旁搭话的侍卫兴高采烈的击掌,“活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谁让你们昨个戏弄我的?!”
本来还想埋怨一两句的侍卫顿时哑口无言,道好轮回,试问苍饶过谁?!
既不能埋怨少将军,只好用哀怨的目光看向唯一没有伸手试的将军,希望他能够主持个公道。
花煜耸了耸肩,别过头去,躲闪开一道道哀怨至极的目光,表示无能为力。
侍卫们悻怏怏的捧着都快成冰的手,自认倒霉。
涂山笑了好一阵子,最后在无数道哀怨的目光中堪堪止住了笑意,“好了,好了,喏,扯平了~”
“好了……”花煜清咳一声,“该干正事了。”所谓的正事便是下冰湖捉冰凌。
花煜话音一落,众人纷纷正色以待,盯着这冰湖,试图用尽毕生的视力,寻找到那么一两条游动的冰凌。
凃山蹲着身子,瞪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波澜不惊的冰面,看到眼睛都酸痛到不能不眨眼,都不曾瞧见冰面有什么动静,更不必与清澈的湖水融为一体的冰凌。
“这湖水冰冷刺骨,且不下去,光是伸手触碰,入没那么一点都受不了,冷的很!而且这冰凌浑身透明怎么找?”
凃山一席话算是到诸位侍卫的心头上了,他们倒不是怕冰冷的湖水,来的时候便心有准备,只是怕冻死在里面都不一定能找到一条。
“好找。”花煜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似乎早有准备,在众人疑惑不解的时候,指向四周堆积的尸体,“喏……他们能帮我们解决。”
众人半信半疑的看着堆积成山的尸体,茫然的看向花煜,透露出一个问题:都已经死了,难不成要他们下水找?那最起码是活的,狼会游泳吗?不知道。
对于冰凌了解最清楚的凃山率先反应过来,呵呵一笑,神神叨叨了一句:“祸福相依啊!”
花煜和凃山相视一眼:喏……明白了。
剩下了一群摸不着头脑的侍卫傻呆呆的看着自家的将军和少将军眉来眼去,想破了脑袋都没弄清楚怎么个帮忙法,怪不得,人家是将军,自己是侍卫。
沉默了好半晌,终于有人敢于承认自己愚笨,开口询问缘由:“那个……将军,一群尸体怎么帮我们?”
花煜楞了几秒,反问道:“你没明白啊?”
一句话问的那个提问题的侍卫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处,上不去下不来。这嘴怎么这么欠揍?不问了,不问了,还是揣着糊涂装明白。
“你们都不明白啊?”花煜一针见血过后,看着一双双茫然的眼神,又成功拿到五杀。
“呵呵……”侍卫们面面相窥,干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凃山笔直着身子,撩了两把头发,下巴微微扬起,煞有其事道:“其实很简单,这冰凌取出水面后,用鲜血充盈保存,既然喝了鲜血,冰凌便不再透明,而通体呈红色,自然能够看见。”瞟了眼四周的尸体,“将尸体丢下去,或者对着洞口放血,虽然不知道够不够,但总能染红一些,冰凌也喝了也能瞧见点颜色,有了颜色不就好捉了吗?”
众人恍然大悟的纷纷点头,确实是个好办法,这么简单,刚才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法子既已定,实施起来便快的多,起先是将狼头砍下来,又对准身上几个大动脉划上两刀,直接扔进水里,毕竟远处还站着几匹巡逻的狼,当着他们的面,残忍的杀害他们的同胞,有些太不壤。
“这样不协…”凃山蹲在洞口边缘,观察状况,若有若思的摇头,“这样太慢了,这冰湖不深,水又极为清澈,能一眼到低,你们瞧瞧,这割好的狼应该是血流喷涌,这怎么到水底就变成溪流淌了?”
举一个恰当的例子,在水面上是割动脉的血量,这进了水里就变成了割破一根手指,而且还是一个伤口。
凃山的问题,杀狼的侍卫也注意到了,迟疑的问:“少将军,会不会是水里头太冷了,血液不流通,所以就流不出来,冰在身体里面了?”
“有道理。”凃山欣慰的看了侍卫一眼,当即做出决断:“不必再扔了,在上头先把狼血放干再扔下去堆积。”
“在上头放干?!”侍卫一声惊呼,瞟了眼远处杵着不肯走的狼,吞咽着口水,“少将军啊,这样会不会不太壤,人家的同胞还在那看着呢!”
凃山漫不经心的回头看了眼,耸了耸肩,俯身贴近那侍卫意有所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