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子喻黑着脸,挥挥手,“煲汤吧。”
华露笑了笑,猜出几分缘故来,“这鹦鹉阿,贪吃,皇上要是能拿东西喂着不定能开窍些。”完,华露撇了眼屋里,“娘娘在等着皇上,皇上快些进去吧。”
项子喻“嗯”了一声,没好气的撇了鹦鹉一眼,懒得同他计较,便大步流星的朝屋子里去。
华露想了想,出声提醒道:“皇上,娘娘可能有些难受。”
“难受?”项子喻顿足,紧锁着眉头,“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舒贵人还是项舒雅不识趣了?”
华露惊了片刻,御花园偶遇了事皇上也知道,不过是打个照面的事,不过转念想想,心里头也是明白,“这...”犹豫了片刻,“这事奴婢也不好多嘴,但皇上放心,这事和娘娘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项子喻明白华露的意思,点零头,便直接进去。
华露等一众宫女太监便候在外头,华露回头笑意浓浓的看着鲜艳夺目的鹦鹉,“你这个东西阿,可真是的,那可是皇上。”这两日,鹦鹉叽叽喳喳的倒也热闹,华露也是欢喜有这么个通人性的家伙。
鹦鹉扑棱两下翅膀,丝毫不受华露话的影响,继续叫嚣着:“雅雅爱容容!”
华露一怔,突然心里头有些闷闷的,难受的紧。
一旁的大太监打趣:“真实笨极了,怪不得要拿你煲汤,连个眼色气都没樱”
华露礼貌的笑笑,略过大太监随意的坐在一旁的台阶上,忽然发现今夜的星成特别好看,以前姐也特别喜欢看星星,漫的星空,灿若星河。
......
项子喻进了房间,看见花容一个人呆滞的坐在床榻上,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花容听到脚步声,渐渐回过神来,腾的站起身来,欲图往前走两步,“可是淮南哥哥来了?”
项子喻见状赶忙上前搀扶,“我来了。”他将花容搂在怀里,“想我了没有?”
花容趴在项子喻的怀里的,点零头,“最近可是有政务要忙?最近回来的一比一晚?我让御膳房炖了乌鸡汤,可要喝了一点?”
“也好,忙了一个晚上也有些饿了。”项子喻搀扶着花容坐在餐桌旁,桌子上放着火慢炖的乌鸡汤,每隔一段时间,花容便让宫女拿下去热热,所以项子喻喝的时候还是热气腾腾的,“容儿可要喝一点?”
“不了。”花容轻轻的摇摇头,“我已经吃过了。这是特意给你留的。”
项子喻听到“特意”两个字时,脸上多了些笑容,边喝着鸡汤便解释回来晚的事,“最近阿,边关又不太平。你也知道,如今诸国鼎立,纷争不断,谁都想吞并其他国家,壮大自己的实力,近些日子,齐国又开始蠢蠢欲动,试图试探我国边关的军防力量。”
“那又要打仗了吗?”花容攥紧着帕子,紧张的问。
项子喻握着花容的手,让她不必担忧,长叹一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各国纷乱不断,打仗是在所难免的事,所以我这次打算主动出击。”
“什么意思?”花容有些忐忑,总觉得项子喻在决定着一件极为重大的事情。
项子喻看着花容,咬咬牙,坚定的:“我打算这次御驾亲征,一举拿下齐国,奠定梁国在诸国中的地位。”
“御驾亲征?!”花容一声惊呼,简直有些不敢相信,“淮南哥哥可考虑清楚了?”花容虽然担心,却也明白项子喻所为的意义。
项子喻点零头,郑重其事道:“考虑清楚了。”随后又笑了笑安慰:“不用担心的,朕和周大将军还有你阿哥,六哥哥一起,不会有事的,这一次一定可以大获全胜,如此往后,其他国家也会对梁国礼让三分,不敢轻易冒犯。”
花容咬着嘴唇,犹豫了良久,“那皇上,阿哥还有六哥哥一定要平安归来。”既然清楚项子喻所做的意义,花容自然不会阻拦,而且自己的喜欢的人,理应该就是有担当,勇往直前的大英雄。
项子喻“嗯”了一声,将花容楼在怀里,“这次时间有些紧,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半个月我们便要离开了,到时候,你一个人在宫里要好好的,那几个贵人你不必搭理她们,若是不喜欢让宫女太监把她们轰出去,到时候,我让项舒雅也进宫陪你,对了,她过些日子不要是大婚吗?赶在大军出发之前。”
花容哽咽的“嗯”了一声,忽的又红了眼眶。
吓得项子喻赶忙问道:“怎么了?”
花容拽着项子喻的衣领,犹豫良久,喃喃问道:“淮南哥哥,你觉得亲兄妹结婚这事可以吗?”
项子喻心口一紧,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这怎么可以?这是有违常理的事,且不道德礼法,光是别的都难容!”
项子喻这一,花容越发的难受,“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发生了那么的事,如果告诉她,他们是亲兄妹,她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项子喻皱了皱眉,大概猜出了几分,“项舒雅和涂山的事?”
花容一惊,“淮南哥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