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机会,定要去拜访一二。”花容欢喜的应着,毕竟阿哥在周大将军手下工作,心里头难免担忧一二。
项舒雅“嗯”了一声,便欢喜的拉着花容的手往前头,“在前堂呆了那么长时间,都还没有带你去你的房间呢!我跟你,我特意为了你布置的,特别漂亮!有蜜蜡的珠帘...”
项舒雅刚了一件布置便戛然而止,闭口不言。
花容微微偏转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项舒雅一脸愧疚的:“抱歉阿...因为你来,我实在太高兴了,所以...我知道你看不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花容莞尔笑笑,“没事的,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能感受到,而且能够来,我也很高兴。”
“真的?”项舒雅欢呼雀跃。
花容笑着点点头,虽然她的世界一片黑暗,但她喜欢别人喜悦时候的样子,自己也能感受的到,从而也跟着心情雀跃起来。
“走,走!”项舒雅拉着花容便往前走,“我带你去看看。”刚快走了两步,项舒雅又慢下脚步来,因为发现花容走路踉踉跄跄的,和之前能看见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项舒雅鼻头微酸,故作轻松的:“刚才在前堂听老家伙那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听的我都想打瞌睡,打了瞌睡浑身就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动。我们慢些走过去吧?”
花容顺应的点零头,脚下的步伐也变得平稳许多。
......
进了房间,项舒雅特意带花容熟悉了房间的构造,什么地方有些什么,什么地方是她特意布置的,整个房间简单大方,几乎没有太多的摆饰,有的摆饰也只放在两侧的墙角装饰用,从门口到床榻铺着厚厚的柔软的毯子,进了房门便要拖鞋,即使赤着脚走在上面也不会感觉到冷。
“这是你特意布置的?”花容坐下毯子上,毕竟刚刚失明不久,走路还不算熟练,经常摔跤,这么软的毯子上应该可以防止摔得鼻青脸肿。
“是,也不是。”项舒雅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气,“这毯子是淮南王的。”
“怀南哥哥?”花容蹙了蹙眉,有些惊讶。
项舒雅没好气的“嗯”了一声,“以前我也特意为你铺了毯子,防止摔跤,可是时间紧急,我没有找到这么大的毯子,几块接起来又容易皱起,好不容易找到一块了,又没有那么柔软。喏...淮南王正好有一块送来。”
刚一完,项舒雅朝花容靠了靠,“你刚好不刚好?我怀疑阿,这毯子怀南王估计早早的就备下了,想着等你阿哥去边关,便让你去淮南王府去住,谁想成,半路上被我给截胡了。”
到这,项舒雅还得意的笑笑,“怀南王对你可是一片痴心,你怎么想的?”
花容面色霞红,“别这些了,现在我双目失明,还是不要给他添麻烦的好。”有些落寞的站起身来,双手朝着四周胡乱摸摸,“这里头的装饰你还没有带我看过呢。”
项舒雅叹了口气,一骨碌的爬起身来,顺着花容的话道:“走,走走!这里头的装饰才是整张房间的精华所在,如果外头的是富丽堂皇,那里头绝对是精妙绝伦。”
花容莞尔笑笑,手摸着一块类似玉佩的挂饰,上头的纹路有些奇特,“这是什么?”
“嗯?”项舒雅走近一看,“这个阿,挂帘子的玉环配饰,没什么新奇的。”
花容摸了摸,总觉得纹路有些奇形怪状,“这上头的纹路有些奇特。”
“纹路?”项舒雅皱了皱眉,瞧了瞧,笑道:“这个阿,是老家伙喜欢的瑞兽的图腾,代表了吉祥安好。可以保佑饶,所以我就来了,有瑞兽保护你,肯定平平安安的。”
花容笑着点点头,手指依依不舍从玉佩上拿来,瑞兽?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姐!”门口传来一欢呼雀跃的声音。
花容怔怔的转过头去,“是华露吗?”听着声音格外熟悉。
“嗯!奴婢回来了!”华露兴奋的朝着花容招手,着,便想进去。
刚一抬脚便被项舒雅阻拦道:“别!别动,脱鞋脱鞋,这毯子柔软,格外娇贵,不能穿鞋上去,要是弄脏了弄坏了可不好收拾。”华露这一抬脚可是将项舒雅吓得一个激灵,立马想起项子喻交代的。
华露愣了片刻,麻利的脱下鞋子,奔向花容,一把抱住。
“姐,奴婢回来了!”
“唉!哎!”项舒雅连叫两声,指着华露抱住花容的动作,“做什么呢?做什么呢?放开,放开,自重,自重。”
华露撇了撇嘴,白了项舒雅一眼,傲娇的别过头去,“就不!”
“那不公平。”项舒雅也不知吃哪门子的醋,当即一把将华露和花容都抱住,像个树赖似的攀爬在两人身上,“要抱就一起抱。”
华露无奈的叫嚣,“不是,你好歹是个郡主,怎么跟个孩似的?”
“谁孩了?”项舒雅满不在乎的:“本郡主乐意,你放手,我就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