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项舒雅犹豫这一巴掌下不下去的时候,花容突然握住了项舒雅的手腕,将其轻轻放下去,和善的打量着眼前叫嚣的女子,“姚晓荷?姚家二小姐...小小一个庶女,因为嫉妒嫡女,所以企图攀附郡主,没想到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如今算是恼羞成怒吗?”
花容说的极为平淡,言语间似乎再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可听在姚晓荷耳朵里却是炸了锅的,当即脸色变得阴沉可怕,“你说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面对项舒雅,姚晓荷可能还要顾及一些身份,可对于同样是庶出的花容,她便不会顾及那么多。
恼羞成怒,直接一巴掌拍向花容,却被花容一把抓住手腕,姚晓荷使劲的挣脱,却动弹不得,“你!你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花容莞尔笑笑,“姚晓荷,姚家二小姐,我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突然,花容眼色凌厉,反抽一巴掌,花容本就有点武功底子,这一巴掌也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姚晓荷直接被拍倒在地,脸颊火辣辣的疼,片刻,白皙的脸上映出五指巴掌。
“小姐!”姚晓荷的随身丫鬟一声尖叫,惊恐的看着倒地的姚晓荷,动作太快了,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
众人皆是一惊,连同平日里一向嚣张惯了的项舒雅都愣在原地,什么情况?惊诧的看着花容,眼底却流露出几分感激。
姚晓荷捂着自己左脸,愣了片刻,脑袋一片空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有脸颊上的疼痛让姚晓荷渐渐的有些意识。
花容倒也不闲着,直接转身吩咐身后两个丫鬟,“你们两个,一个去那边,一个去这边,两边堵着,谁也不准放进来。”花容随手指着这条小路的两个通道。
华露最先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又好心拍了一下身旁愣住的丫鬟,快步跑到小路的一头堵着来的路。
“你!”姚晓荷震惊的看着花容,她简直不敢相信小小一个庶女竟然敢打她?!还有没有王法?
花容嗤笑一声,缓缓的蹲下身子来,捏住姚晓荷的下巴,冷眼瞧着,“你说你吧,既然想巴结,就应该好好巴结,就不应该巴结了还有别的心思,这世间哪有那么好的事?再说了,既然已经一拍两散,以后呢,大家各有各的路,别有事没事就过来找事,喏...瞧瞧这一巴掌,又是何必呢?”
姚晓荷眼神中除了震怒还有几丝惊恐,难不成这个女的真的不害怕她的身份?为何有一种浑身冰透的感觉?
花容松开了手,一点点将姚晓荷捂着脸颊的手拿来,看着鲜红的手掌印,啧啧两声,伸手轻轻拍打几下,虽然是轻轻拍打,但却比那一把巴掌更狠,就像是将一个人所有的尊严都踩到脚底下,蹂躏,踩碎。
“身为一个庶出,在姚家的日子不好过吧?在姚家那个大宅子里,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知道有些人你得罪不了也得罪不起呢?”花容随后莞尔笑笑,好心提醒道:“别总拿以前的事吓唬人,你一个庶出的有什么能耐和一个郡主叫嚣?也别想着到处宣传,说说今个这个事谁看见了?谁能信?别因此得罪上候府,花家。对了,听说令尊最近纳了一房小妾,又要生儿子了,你的小娘日子是不是越来越不好过?令尊应该不会为了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得罪候府和花家吧?别到时候东窗事发,连累了你小娘。”
姚晓荷愣了神,眼睛渐渐有些茫然,她到底是谁?!怎么什么都知道?!身子要是虚脱一样,一下子趴倒在地。
花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以一种和解的口吻道:“今个的事就算了,我们也不会为难你,但你若是不长记性,我保证你今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来日方长,长点记性吧,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你小娘着想着想。”
姚晓荷抬头愤恨的看着花容却又无可奈何,她的每一句话都好像说在她的心口上,硬是让她手足无措。
“走吧。那边的风景好像没瞧过。”花容握起项舒雅的手,直接略过姚晓荷离开,顺便招呼来两个守路的丫鬟。
项舒雅离开的时候整个人仍然都是有些发懵的,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花容,同样是庶出,为何她能够...眼前的女子似乎越发给她不一样的惊喜。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瞧着花容等人离开以后,丫鬟才战战兢兢的扶起跌倒在地的姚晓荷,“小姐,你怎么样了?”
姚晓荷怒吼一声,像是发泄她心里头所有的怨恨,不满。直接一巴掌甩开了丫鬟的手,充满恨意盯着花容离开的方法,愤愤的转身离开。
项舒雅看了花容一路,直接将花容看的不好意思了,直接停下脚步来,一脸无奈的问:“你想问些什么?”
“关于姚晓荷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既然花容这么说,项舒雅也不扭捏,直接问出口。
“听老管家讲的,他是地地道道的长安人,长安里头有点风吹草动的大事他都知道,没事的时候他都会给我们讲。”花容回答的坦诚,也确实实事求是,比如谁家娶了妾,谁家妾室生了儿子,谁家又宠妾灭妻,这些事,老管家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毕竟长安城说小不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