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无辜的看着项舒雅,诚恳的说:“我回答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而已。”
“你!”项舒雅一声暴怒,这都算个什么答案?什么回答还是没回答?!
“小姐……”站在项舒雅身后的丫鬟附在项舒雅耳旁挑拨离间道:“小姐,她在耍你。”
“要你说?!”项舒雅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丫鬟一眼,“这种问题有什么不好回答的?!我告诉你我可是堂堂的郡主,捏死你就像……”
“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花容波澜不惊的说下去,像这种话她听的太多了,不过好像每次都是蚂蚁,除了蚂蚁就没有点别的吗?
项舒雅一噎,气势上弱了许多,她怎么一副不害怕的模样?即使如此,项舒雅也要硬着头皮说:“你直接说行不行就行了!干脆点!”
花容耸了耸肩,“淮南王爷是我儿时的玩伴,在长安城中,他也是我第一个认识的人。所以我做不到不再见他。”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行了?”项舒雅微眯着眼睛,面色不善。
“但……”花容话锋一转,摊了摊手,显得无辜,“我也不敢开罪于你,所以也不能说不行。”
“那你丫就是在逗我!”项舒雅直接拍案而起,刚刚转过头去听说书的看官再次回头来看戏,时不时嗑两个瓜子,看的是津津有味。
“项舒雅!”项子喻一声呵斥,尽量压制住怒气道:“堂堂一个郡主,侯爷的嫡女,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不要脸面,别丢了你整个侯府的脸面!”
“淮南哥哥!”项舒雅委屈的撒娇,同时还伴随着上下身的扭动,那些个金银一晃晃的,引起一阵阵嘲笑声,项舒雅勃然大怒,环顾四周,大吼道:“看什么看?笑什么笑?!知不知道我是谁?!信不信我让我爹把你们一个个都抓起来关进大牢?!”
项舒雅虽然不像话,但身份毕竟摆在这里,楼上楼下的人纷纷回头,不敢再看,谁知道这个疯婆娘还会做什么什么事来?保命要紧,保命要紧。
花容单手托腮,看着项舒雅,瞳孔中蕴含着意味深长的光,嚣张跋扈,暴躁易怒,凶神恶煞,啧啧,真的都让她给占上了。
“淮南哥哥。”项舒雅回过头来,娇滴滴的唤着,“你看看现在没人会笑话我们了。所以也不会丢了脸面。”
项子喻扶额默哀,那明明是被你的身份所逼迫的好不好?
项舒雅刚冲项子喻撒完娇,转头就怒视花容,“本郡主可警告你,淮南哥哥是我的!是我项舒雅的!你丫的不能觊觎!否则我就砍了你!”
花容“嗯”了一声,慢慢悠悠的抿了口茶,果然是大茶楼的茶,和那些小铺子的就是不一样,“然后呢?”
“什么然后?”项舒雅楞了一下,“你有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啊?!我是让你别觊觎淮南哥哥,什么然不然后的?你是不是也欺负我蠢?!”
“噗呲!”花容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啧啧,长安人果然不一样,对自己的定位不是一般的清晰,瞧着项舒雅脸色一变,花容赶忙清咳两声,“嗯……首先呢,我没有欺负你,你看看我那一句话是欺负你的?第二,我回应了啊,难道回应的不够明显吗?最后,你说的这可是条件,我答应你,你能给我什么?”
项舒雅冷哼一声,果然天下的女子都是一般黑,一路货色!都是惦记着她的钱,她的钱来的,“说吧,想要什么?尽管开口,瞧你穿的寒酸的,估计也没过过什么好日子,你尽管想,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
花容垂眉认真的想了想,“我初来长安,没有什么朋友,淮南王是我认识第一个朋友,既然你不让我觊觎他,那你便还我一个朋友可好?”
花容话音一落,众人皆楞了楞,什么个情况。
项子喻打量了下项舒雅,微微靠近花容,低声询问:“你可是认真的?这可是项舒雅,全长安臭名远扬的人。”
花容笃定的点了点头,“想好了啊,淮南哥哥,我想有个朋友。”
“这……可是……”项子喻犹豫道:“你想要朋友,全长安的大家闺秀都可以成为你的朋友,不一定非项舒雅不可啊?这初春宴全长安的公子小姐都会去,到时候再交朋友也不迟啊。”
项子喻也是着实担心,项舒雅这名声,这性子,花容会吃亏。
“没事的,其实我挺喜欢她的。”花容莞尔笑笑,示意让项子喻放心。
见花容如此肯定,这又是她第一次要求的一件事,项子喻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今个怎么这么倒霉,碰上了项舒雅了呢?看来以后得狠狠的看着,防止她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来!
项舒雅也是一愣,随后转念一想,估计是和那些个低贱的小姐一样,装模作样想和她成为朋友,实际上也不过是攀附于她而已,哼,一样的卑劣!
“行!本郡主就勉为其难,降低身份和你作朋友,可是你别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好处!”
花容莞尔笑笑,伸出一只手来,“你好,我叫花容,云想衣裳花想容的花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