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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 / 2)

“御兄!”

风和丽日的早上永远缺少不了何谨言叽叽喳喳的叫声。

许御正坐在桃花树下抚琴,听闻声音,抬眸回应了声,“言兄。”

何谨言瘫坐在许御身旁,把一旁的垫子往身旁拉拉,躺在上面,微醺的阳光透过松散的桃花瓣,斑驳着映在脸上,不觉得刺眼,反倒暖洋洋的,甚是舒服。

“御兄,这大好时光的,你怎么还在这弹琴?城东开了家茶社,里面新来了个说书的先生,讲起三国来,口若悬河,甚是有趣,我们去瞧瞧?”

许御手微顿,仰望一树繁花,开的旺盛,凋零的也极快。

叹息道:“不去了,说书的先生永远在茶社,赶明的也能见着,这一树的桃花马上就快要凋零了。我想再看看。”

何谨言撇了眼映着阳光的桃花瓣,漫不经心的说:“你都看了一整个月,看不腻吗?再说了,来年春日还能见着,又不只开这一个春天。”

许御摇了摇头,“来年春日的桃花是来年春日的,今年的桃花是今年的,不一样。”

何谨言轻哼一声,满不在意的说:“有何不一样的?反正都是桃花。”

许御回首看着何谨言,“你今日怎么了?有气无力的,看起来很是颓废。”

何谨言懒洋洋的应着:“岂止是颓废,简直就是废了,御兄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许御想了想,诚恳的说:“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

“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何谨言音量陡然提高,猛地翻身做起,直视着许御,认真的说:“今天是个大日子,惊天动地的大日子!”

许御被何谨言认真的神色惊住,忍不住问道:“到底是什么大日子?”

何谨言无力的躺回锦绣垫子上,满怀悲伤的说:“今个那个老不死的琴师来了。”

许御“嗯”了声,不解的问:“所以呢?”

“所以呢?”何谨言不敢置信的大呼,“你知不知道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小爷我再也没有理由去勺园看我的沉鱼和落雁了!”

说着,不满的蹬蹬腿,像极了孩子吃不到糖时撒娇的模样。

许御瞧着,不由轻笑出声。

何谨言瞪其一眼,幽怨的说:“有何可笑的?!你这种木头脑袋,不进春水的,怎么可能懂小爷我的烦恼?!”

说完,瞧着许御上扬的嘴角,意味深长道:“御兄,你笑了。”

“嗯?”许御被何谨言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愣住。

何谨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认认真真的打量许御数眼,认真的说:“御兄,你是不是情窦初开了?!”

许御先是一愣,脸刷的一下通红。不自然的呵斥:“言兄,休要胡说。”

“小爷我可没有胡说,小爷我是谁?那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红尘常客,你这几日春风荡漾的神情,小爷敢打包票,你小子肯定是铁树开花了!”何谨言拍着胸脯保证道。

“怎么会?”许御喃喃自语。

“怎么不会?”何谨言反驳道,“你知道你以前啥样吗?跟个木头似的,不苟言笑,说话跟个冰山似的,不带感情。你再瞧瞧你现在,都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

许御听的一愣一愣,黑着脸,忍不住的问:“言兄,在下平日都是那样吗?再怎么也没有言兄说的那般。”

“怎么没有?跟个木头似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何谨言眼中泛着精光,狡黠笑道:“御兄,你这不代琴课,岂不是瞧不见那位琴瑟姑娘了吗?你不心急吗?这好不容易铁树开了花,别到时候扼死在摇篮里。”

“这感情阿…就需要多见见,多聊聊,陌生人也能聊成故人,故人嘛就有可能成为情人,你这见不到了,万一感情淡了怎么办?要不你向嬷嬷说说…”

何谨言絮絮叨叨念叨了大半天,许御一句也没有听进去,沉思了许久,说了句有事,便匆匆离去。

何谨言望着许御的离去的背影,大喊:“御兄,南方使节来朝,今夜长安街头热闹,你去不去?”

何谨言见其不应,撇撇嘴,“铁树十年开花一次,他今年二十五,想不开也正常。”

拨弄两下瑶琴,拍打几把桃花枝,百般无赖,哼歌离去。

“南方使节来朝?”琴瑟喃喃自语从柱子后面缓步而出,望着盛开而衰的桃花,缓缓一笑。

忽听见有人唤她的名讳,稍作一惊,匆忙离去,走过几个廊道瞧见正在四处寻她的知愿。

“知愿?”

“琴瑟姐姐!”知愿瞧见琴瑟,扬起笑容,快步上前,嗔怪道:“琴瑟姐姐你去哪了?害的知愿好找。”

“现在这个时节桃花快落了,听说长公主府种了几棵桃花,想着去看看。”

“看到了吗?”

琴瑟眸中染上几抹落寞,“没有。长公主府太大,寻了好一会,都没有寻到。”

“没事,来年春天还是会有的。”

“你怎么来了?勺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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