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宇文世家,出身高贵,博览群书。
其实他最擅长的作画,他曾经的一副画作得到了一个书画大家的称赞。
后来,他拜那位书画大家为师主修画作,画技自认为达到了高超地步。
这也是他自信的由来。
“你可还敢与我比试一下书画?”宇文晓带着一股自信。
“宇文晓,你不要太过分了,虽然你是我堂姐的男朋友,可刚才已经跟秦时比过一场,输了还不服气?”宋佶雪不愿意了,凭你们说比就比,有本事,你跟他比医术,比炼丹。
凭什么要跟你比你所擅长的,这很不公平。
“小雪,这小子还没有过宋家的门,你就这般护着他了。”宋丽晴道。
“堂姐,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他,但他是我的未婚夫,我自然不允许有人欺负,尤其是宋家人。”秦时现在虽然要实力没实力,要家境没家境,可他表露出来的天赋,她相信将来总会有一天,他会令人刮目相看,出人头地。
“小雪,你未免太当真了吧,这画作比试又不会武道比斗,又不会伤到他,如果他在画艺上没有什么造诣,那世侄你也不要强求了。”宋端得意一笑。
你琴技、炼丹术、医术精堪,可不代表你画技也会。
他故意这般说,就是为了打击一下对方。
“请问宇文兄要怎么个比法?”
谁也没有想到,秦时会这么说?
难道他连画技也精通。
不会吧?
“既然你们要比试画技,老夫倒有一好友,也是书画大师,可以过来帮忙鉴赏一二。”宋海岩说道。
这作画不比弹琴,他们这些外行也不好品鉴。
“如此甚好。”不少人都是点头,期待接下来的画作比试。
一个时辰之后,一个白须老者过来了。
他是宋海岩的多年好友,在书画方面淫侵了几十年,有很高的造诣,在书画界也有很大的名气。
“弘庐大师!”宇文晓看到老者,神情一肃。
他没有想到来人竟是与自己老师齐名的“弘庐大师”,自己对大师也十分敬仰。
“你是?”弘庐大师有些疑惑,毕竟自己的名声响亮,许多人对自己有祟拜之心,也难免。
“我叫宇文晓,是乐贤大师的弟子。”宇文晓恭敬地道。
“哦,原来是乐贤的高徒,真是一表人才,器宇轩昂。”弘庐大师点点头,在其身上扫了扫。
“你们既然认识,不会待会放水吧。”秦时露出置疑。
“你是谁?胆敢置疑我弘庐?”弘庐大师说什么也是一个书画大师,在书画界也有一定的地位,像这种放水的事情,他肯定不屑去做。
宇文晓也是勃然大怒:“我说你是什么人,竟然这样说弘庐大师。”
“秦时,弘庐是老夫的朋友,这次请他来当鉴赏师,也是看重他的人品,你不可对大师造次。”宋海岩脸色一肃,一代书画大师岂是你能污辱的?
“那样最好。”秦时瘪了瘪嘴,说道。
“老夫在书画界这么多年,还第一次有人置疑老夫的人品,这次看到宋老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弘庐大师一瞪眼,差点被秦时背过气去。
“我们两个谁先来?”宇文晓傲然道。
“你先,我看看你怎么画的。”秦时脑海里有不少的书画知识,可他还没有见过人现场作过画呢。
前世也只是在电视里面看过。
“看看我怎么画?”宇文晓听到这话,顿时有些无语,什么叫“看看我怎么画”,难道你本来就不会,看一下我画画,你就会了不成?
这也太离谱了点吧。
宇文晓也没有再理会秦时,走向一张长桌。
此时文房四宝都准备好了。
宇文晓神情一凛,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空灵非凡,似是云中神子。
他袍袖一挽,气势出众,手中握住那支狼毫,快速在宣纸之上游走。
此种宣纸是专门为书画业生产的,质地绵韧,光洁如玉,不蛀不腐,墨韵万变。
用宣纸题字作画,墨韵清晰,层次分明,气势溢秀,书画跃然无纸上。
旧纸书被灵书代替,可这种宣纸的工艺却奇迹般保留了下来。
只见宇文晓提笔,快速在宽大的宣纸舞动,笔走游龙,过去一阵,一副“百鸟朝凤图”跃然于纸上。
百鸟朝凤图上,数百只鸟品种不一,神态各不相同,它们都头朝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一只羽毛艳丽,光彩夺目的凤凰正在涅槃重生。
神鸟凤凰就像是沐浴在烈火当中,于烈火当中得永生,引得百鸟朝圣。
“好,不错不错。”
“此画意境非凡,笔力细腻,世侄将凤凰涅槃眼中的痛苦,以及百鸟朝圣时的敬畏,都描绘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似乎要从纸跃出。”
看着面前这副图,就连弘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