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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要不要给你脱个奴藉(1 / 2)

王尔雅进了府直接被带去后堂,一张方桌,殷王妃、宁相知、宁锦城,果然是三缺一。

宁相知朝她招招手,“快来,就等你了。”

王尔雅忐忑,打牌她懂,但她不懂王妃和郡主的脾气,不知道是输是赢还是半输半赢好。

两圈下来,她尽量让自己放水放得自然。打牌不累,看脸色可是心都累死了。

殷王妃发话了,“听说这种游戏从思明那传出来,城儿说多半是你教的。”

王尔雅看了一眼宁锦城,想让他给个暗示,是承认好还是装无辜。带着小王爷们玩物丧志,怎么想也不是正经事儿。

宁锦城有半边脸还乌青着,想必这半月换着花样挨揍。自王尔雅进门,他就没说过一句话。见王尔雅看他,无奈道:“老实交待吧,就没什么能瞒过我娘。”

王尔雅只得心虚点点头,“锦玉小王爷玩儿得无聊,就做了这个小玩意儿哄他高兴。”

“既然是你传出来的,断不可能玩儿这么糟糕,对上我们几个新手,这都几局了,你赢过没有?”

殷王妃说话听不出喜怒,王尔雅听得心惊肉跳。

她继续道:“这不是什么小玩意,小小牌局变化无穷,需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即要给自己留下前招后手,又要猜度他人心思。到不算全然无用的颓败之物。”

“我们仨特意在这儿等你,可不是让你故意输的,放开胆子打,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有哥哥说的那么厉害。”宁相知似乎对麻将也很有兴趣,叽叽喳喳说道,让王尔雅别担心。

也没别的办法,如果是要赢的话,那可比刚才简单多了。砌牌之前王尔雅还看了看宁锦城确认,宁锦城点了头,她才彻底下定决心。

要赢几个菜鸟,就像壮汉打小朋友,打着打着,王尔雅愈加顺手。张张牌都像亲儿子一样,想什么来什么。

对于另三人来说,场面就惨烈了,自从发了话,就没人赢过。总有牌被攥在王尔雅手上,刚换牌,她又打出来了。

宁锦城的脸比挨他娘耳光时还要黑,宁相知也笑不出来了,盯着手上的牌打不出去。王尔雅等得久了,还不自觉哼起小调调。

最后的爆发源自于王尔雅的得意忘形。她蓦然间觉得自己回到了春节给七大姨八大姑凑桌子的时候,大杀四方,赢的钱比拿到的压岁钱还多。

她幽幽对宁锦城说了句,“你别等五条了,都在我手上呢。”

宁锦城忍了又忍的憋屈终于喷涌而出,桌子一拍,“不玩儿了!”

最糟糕的是王尔雅显然还没从七大姨八大姑中间回过神来,脱口而出,“有没有牌品!”

见宁锦城瞪着她,她才清醒,天地良心啊,她还想活,干嘛上赶子的找死!

马上解释,“我说我自己,这种打法,太没牌品……”

殷王妃看也不看儿子,只道:“坐下!”

宁锦城又老老实实贴在凳子上。

殷王妃对王尔雅道:“数数你赢了多少。”

他们打牌以彩签为筹,那三方早输得精光,足足又补充了三次,现在都在王尔雅那里堆着。

王尔雅赢了整整一天,赢了一千三百根彩签。点到手都麻了才清点明白。

殷王妃点点头,“一千三百两,一会儿陈伯把银票送到你屋去。”

王尔雅张大了嘴,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会是冥钱吧。

但王妃并没有接着叫人把她拖出去打死,而是叫人撤了牌桌,端上几盏香茗,几碟点心,邀她一起吃。

为了打牌,他们早错过了午膳。

确实肚子饿了,又见王妃似乎并没打算问她罪,王尔雅没客气,端了一碟点心就吃。

殷王妃一直打量她,然后说了一句,“你确实和其他人不一样。”

“啊?”王尔雅没明白。

“你不怕我,也不怕城儿。”

“我怎么不怕,小王爷一根手指头就能捻死我。”王尔雅边吃边答,话也吐不清楚。

殷王妃不但没怪她无礼,反而笑起来,“你怕在表面上,却不在骨子里。你从没觉得,我们真高你一等。”

这话说得王尔雅就有些以下犯上了,她险些被块点心噎住,忙拿起茶水顺下去。

“您这话要吓死我,你们可不是高我一等,那高得可多了。”

“你说这句不过是保命,不是心里话。”

废话,当然不是心里话!我一个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人人平等自由,我信了你的邪一睁眼就成了人下人。

王尔雅心里在骂街,嘴里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城儿的诗都是你教的?”

王尔雅点点头,摆明了啥都露馅了。干笑两声,“这不替小王爷分忧吗……”

殷王妃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呀,还是太年轻,心思简单了。”但看着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诗却是真的好。”

王尔雅往日决不是沽名钓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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