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不少听到这里,觉得不对,这说话声明明是要自杀,得赶快去救人。他一看,这是在屋里,声音是从屋后传来,得到屋后去才能救人。
化不少二话不说,一步跃出堂屋门,再一纵,上了屋顶,往屋后一看,在一棵梨树下,有一座新坟,看样子,是刚才埋的,坟上是新土,坟前烧了一些纸钱,旁边还有一把锄头和一个撮箕,似是填坟的工具。
在坟前梨树上,有一女子用一白布勒住脖子,正挂在梨树的一根树枝上,正在上吊自杀。这女孩看上去还比较年轻,不过十八九岁,穿一身素服,头上还包了一张白布,双手下垂,双脚离地,脸色苍白,舌头已经因缺氧而伸出了嘴巴,露出两寸长的一截。
化不少见状,立即脚一点,人往女孩方向射去。也来不及先试试女孩是否断气,赶紧左手轻轻搂住女孩的腰,将女孩往上托举,用右手解开那白布结成的绳套,将女孩放了下来。
好在这女孩是刚才在挂上去的,人未断气,只是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如果再过一两分钟,没有人发现并解救,那这条年轻的生命肯定就永远挂在了这棵梨树上,消失在云端。
化不少将女孩轻轻放坐在坟前的一个平整的石头上,轻轻拍打那女孩背部,隔了十多秒钟,那女孩终于吸入了氧气,开始咳嗽。
将伸出嘴巴的舌头缩了回去。苍白乌紫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又过了一会儿,那女孩终于睁开了眼睛,疲惫无力地看了眼前的化不少两眼,双眼里滚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化不少见女孩睁开了眼睛,心里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能够救活一条生命,善莫大焉。
姑娘又将眼睛闭上,呆呆地坐了半晌,嘴里才挤出一句话:
“先生,你为什么要救我,还不如让我死了的好。留我下来,还不是受人欺负。”
说罢,紧闭的双眼里眼泪扑蔌蔌地往下掉。
“姑娘,你能坐稳了?那我先放开手,请你先坐好,不要伤心,遇到再难的事,我们也会过去,没有过不去的坎,你才十多岁,可不能走这条路啊。”
化不少开始劝慰姑娘。姑娘摇摇头,又开始啜泣。
不过姑娘的哭泣伤心是伤心,但不再有强烈的自杀的举动,只是看上去很虚弱,身上没有多少力气。在这关键时刻,要加大劝慰的力度,姑娘方能放下心里的包袱。
“姑娘,你这里我来过,中午躺在房前院坝里的是令尊吧。我来时,见一老人坐在一竹椅上,那老人已经身亡,我猜,这老人是否是姑娘的亲人。”
没想到那女孩一听了这个消息,马上止住了哭声,挣扎着站起,像看待一个恶魔似的看着化不少,用嘶哑的声音怒斥道:
“我父亲就是你杀死的,你这恶魔,我,我和你拼了。”
那姑娘说着,顺手操起地上的锄头,使出浑身的力量向化不少的头上砸来。
当然,姑娘这一锄肯定是砸 不到化不少的。化不少伸出右手,轻轻将姑娘扬到半空的锄头接在手里,然后放在地上,那姑娘见手上的锄头被化不少控制,便扔下锄头,双手去捡拾地上的石块,向化不少掷来。
化不少轻轻往旁边一躲,都躲了开去。姑娘见两次行为都未打到化不少,也见化不少必是练武之人,自己想要报仇无望,她伏在坟上更加悲痛地号啕大哭。
化不少见姑娘很伤心,也不便上前劝阻,过了一刻钟,等姑娘哭累了,他才说道:
“姑娘,你误会我了,我真是害死你爹爹的恶人,又怎会跑回来救你,你看我多大年纪了,会骗一个小姑娘。再说,就刚才姑娘向我攻击这两次,打不到我。姑娘应该明白,若我是坏人,要欺负姑娘,还有必要浪费时间吗?”
姑娘听了他的话,慢慢止住了哭声。她也听明白了,若眼前这老者是坏人,自己早受欺负了。
过了半晌,姑娘用警惕的眼睛看着化不少说道:
“那你,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死?你又来干嘛?”
“那你,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死?你又来干嘛?”
化不少将他和师兄金不换追击双蛇,看到她父亲死在竹椅上,后来又继续追击双蛇的经过原原本本向那女孩讲述一遍。
女孩开始还是半信半疑,听完他的叙述后,知道没有这么多巧合,相信了化不少的说法。
在化不少的询问下,姑娘向他介绍,自己叫乌苏梅尔,是这老者的女儿。她这时将化不少当作了亲人,向他讲述了为什么要上吊的原因。
那天,就在金不换、化不少与双蛇走了不久,乌苏姑娘就回到了家。
她是被双蛇逼着到刘田四人必经的路上,等着四人找不到方向时,引他们去那个常有野兽出没的野猪岭,还要求她将四人引到石屋,双蛇知道这四人不是他的对手,准备将四人一举歼灭。
乌苏姑娘既怕不听双蛇的要求,因此被双蛇杀了她的全家,同时,也不忍心将四人带到火坑,所以到了野猪岭后,便不再引四人往石屋去。
在矛盾之下,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