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首先大大方方地问道:
“就是你们叫我吗?我叫乌苏梅乐。你们是到这里干什么的?”
那姑娘手中的短剑一直对着四人,显然是怕四人对她有不利的动作。
四人开始对这个陌生的姑娘迷住了,当她主动说话后,田春才反应过来,对她说道:
“是,是我们请你过来的,乌,乌梅乐。我们到这边找人,迷路了。请你帮帮我们。”
那姑娘哈哈一笑,说道:
“我叫乌苏梅乐。不是乌梅乐。你们要到哪里去?”
四互相对望一眼,他们不知要不要向这位姑娘说出他们的真实目的。最后又都将目光停在刘左的身上。因为刘左在这四人中,是最老练的一个,他们四人遇到微微大一点的事,都要刘左来拿主意。
刘左看姑娘滴溜溜的大眼睛,感觉这姑娘不会对他们的行动造成困难,于是正经地告诉她:
“我们是要到大兴安岭主峰索岳尔济,在山峰下三百米有两间石屋,我们就要找那石屋的主人。姑娘能找到吗?”
那姑娘张大了嘴巴,一脸不相信和疑惑:
“你,你们要到那里做什么?我,我可没有去过。”
那鄂温克族少女一听说要到大兴安岭主峰索岳尔济,就有些张惶,说话也不利索,赶紧说她没去过。并步步向后退,好像怕他们四人逼她带路。
四人一听,感觉这姑娘好像要退缩,都有些害怕。如果姑娘不给他们带路,到双蛇的老巢索岳尔济峰下,那肯定去不成了,就连回去也有困难。
老大刘左赶紧用央求的声音对姑娘乌苏梅乐说道:
“乌苏姑娘,我相信你一定找得到去索岳尔济的路,是怕我们不给钱,还是怕我们是几个大男人,还是你害怕其他问题。”
田秋在一旁说道:
“乌苏姑娘,我们现在就给你钱。只要你把我们带到那个地方,再带出来,我们会有一大笔资金,也给你。”
边说,田秋就伸右手入兜,将随身带的钞票抓了一把出来,递到了乌苏姑娘的面前。
那乌苏姑娘见田秋给她一大把钱,人好像吓得更厉害,不仅不敢伸手接他的钱,反而吓得连连往后退,面前这钱就你一条毒蛇,在向她吐着信子。
四人见姑娘不接钱,也不知说啥好,总不能动粗,将姑娘强行留下来。
还是刘基的经验丰富,他想了一会儿,对药姑说道:
“这样,乌苏姑娘,你可暂时不接我兄弟手里的钱,但无论如何请你给我们带带路。等这事过后,我们一定会有重谢。行吗?”
刘左说完,将手摆几下,示意田秋将钱收好。田冬按他的要求,将钱收好,那姑娘这才没表现出特害怕的样子,站立姿势也正常多了。
姑娘没说话,还是用一双惊恐的大眼望眼前四人,只不过比刚才田秋递钱时候好多了。
刘左见状,继续说道:
“乌苏姑娘,这样吧,你不一定将我们带到那山峰之下小屋,只要将我们带到能够看见或能够找到那小屋的道路就行。我们可以自行去到小屋。”
那姑娘听说可以不送到小屋,才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四人一见姑娘同意,都轻松地笑了起来。
乌苏梅尔姑娘当即说道:
“那我们走,在这林海里,能够利用一切光照,我们就得利用一切光照。在黑夜我们不得行路。既容易迷路,又容易遇到野兽的攻击。
因为到了晚上,绝大多数野兽都安歇了,如果我们行动,将他们打扰了,它们会像我们人类睡觉被人打扰一样,心里很不舒服。
人不舒服,最多发发小脾气,电话里骂你几句,但动物被打扰了,它们会发狂,动物发狂是要咬人、吃人的。”
大家听了乌苏梅尔姑娘的话,都皱了皱眉头,知道她绝不是故意恐吓大家。
五人一路往东北方向,在林海中穿行,走一阵丛林,又过一段荒草地;过了一段荒草地,又爬一弯险坡。
虽说是几个大男人,还有一身的武功,但在这茫茫林海里穿梭,这几个大男人都比不上乌苏梅尔。
她虽然身上还背了一个背篓,时不时看到有可用的中草药,她还要上坡爬树去采摘,大家还是落后于她。
几个人一路上可不敢得罪于她,怕她一发火,悄悄走人,那他们几人就成了深山流浪汉,比流浪汉还凄惨、危险。
流浪汉都是在大城市或乡间流浪,他们无非就是每天要考虑讨一点吃的,但还不至于担心会遇到豺狼虎豹,悬崖雪窟,有生命有危险。
现在的他们只要没有了带路的这位姑娘,那他们等于是四个瞎子,如无头的苍蝇在无形的林网中乱窜乱撞。有时是深深的雪坑在等着,有时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在等着他们,只要一个不小心滑下去,只会是死路一条。
有鉴于此,四人对乌苏梅尔姑娘还是客客气气的。只有在第二天,刘右吃中午餐的时候,从怀中拿出一点干粮,故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