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一旁的花飞雪认出来了,口吐鲜血的正是她一直寻找的丈夫水木子。
看到丈夫这一声闷哼和口吐鲜血,她心痛加心急,不由自主一声惊呼。也不顾自身安危,从马背一跃,同时随手抽出宝剑,向阴虚扑了过去,同时口中叫道:
“水木子,我来了。”
站在一旁掠阵的阳虚见有人扑过来帮水木子,马上一掌向花飞雪打去。花飞雪人在空中,受到阳虚的猛烈一掌,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拍飞两丈多远,掉落在路沿下一片乱石荒草中。
还幸好这时的阳虚是匆忙之中,没有使出毒掌,如他使出毒掌,花飞雪当场就得毙命。
花弄影见姐姐被人打下路沿荒草中,顾不得有危险,当即从马背上一纵,向姐姐掉的地方扑去。
她见姐姐被打晕在地,便只知道趴在姐姐身上哭个不住。
这时,田、刘二庄的八人也追到了此处。他们一看是水木子被打伤,心里一阵快乐。
因为这个年轻人,在他们的面前闵是一种莫名其妙的障碍,看见他这八人就不舒服。
因为水木子功夫比他们高,不和他们八人一起沆瀣一气,所以他们就看不惯,现在看这小子吃了亏,他们心中感到无比舒服,就像泡了一壶茶,边喝还有人捶背。
漠北双蛇一见又来了八人,便在心里盘算,这八人都是一前一后到,肯定是一伙的。
阳虚对阴虚说道:
“快,一不做二不休,将那小子料理了,再来收拾这帮小子。”
此时的水木子已经受了重伤,根本没有防守之力,更别说还手了。
阴虚听得哥哥的吩咐,使出毒掌,一掌向水木子胸口拍去。只听水木子一声惨叫,便倒在尘埃。剑也飞到半空,半天才掉落下来。
田、刘八人见这两个凶恶的怪异道人如此厉害,早已吓得魂飞天外,走在头里的刘左一声惊叫,掉头就跑,其余人见刘左逃走,哪还有心思看水木子如何死法,赶紧地也跟着一勒马就往回跑。
阴虚和阳虚见八人要溜,双双人影一闪,已经抢上前来,跑在最后的刘源和田冬,已经被二人一手一个,如老鹰捉小鸡一般抓住。
其余人哪顾得上二人的死活,头也不回,逃之夭夭。
刘源和田冬被二人从马上提了下来。刚才还是快乐、幸灾乐祸的看客,现在成了强敌手下待人宰杀的羔羊。
二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连呼喊说话也忘记,见对方能一招就将自己提下马来,自知不是敌人的对手,乖乖就擒。
阴虚和阳虚将二人掷在地上,对二人喝问道:
“你们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快说!”
刘源第一个抢着说道:
“本人刘源,来自护龙山庄,是浙江雁荡山刘护龙膝下老大,来参加武林大会,从华南过来。”
大祸临头他还在认为自己了不得。
“我叫田冬,来自名剑山庄,我父亲叫田名山。我也是老大。”
田冬怕说尺了,刘源一说完,他也抢着回答。
阳虚和阴虚一听二人都从华南来,且都参加了武林大会,都同时一声冷笑,然后阳虚说道:
“管他什么护龙、地龙,还是名剑,短见。我们先收拾了二人再说。先给贾会长办一件实事,再向他要酬金。”
二人也确实没有听说过这两个山庄,因为这两个山庄在江湖中根本没有啥地位,他们在当地多少有一些知名度,也是几个儿子逞强霸道,欺凌弱小得来的。真要说本事,在武林中根本不值一提。
就算有一点名气,但在漠北双蛇的眼中,那也屁也不算一个。
“既然二位都出身于武术世家,想必知道我们漠北双雄的名号,我们让你们见识见识并尝尝什么叫‘血竭掌’和‘摧心掌’。”
阳虚说道。
“我们不仅要让你们尝尝,也给你们那些武林英雄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功夫。小子,你们就要死了,我让你们成为两个死得明明白白。知道是谁要你们的命。我叫阴虚,他叫阳虚。”
阴虚说道。
刘源和田冬二人一听这就是阴虚和阳虚,更是吓得睁大了惊恐的双眼。
他们知道遇上了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不是九死一生,而是等于被判了死刑。
二人奋力坐起,然后同时一齐跪下,磕头如捣蒜,异口同声说道:
“求二位前辈饶命。”
二人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
“这就是自诩为名门正派的侠义人士、正人君子。原来是两个软骨头。”
那阴虚又是阴恻恻一笑,对二人说道:
“这样称呼不够妥当,你们再重新称呼一个。”
二人跪在地上,互相望了一眼,那刘源自认为见过大场面,也对称呼有研究,他往地上磕了两个大响头,口上说道:
“二位爷爷饶命。”
一旁的田冬以为这样叫了就可以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