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球一动,后面不用我解释了吧。沈先生,你可听清楚了。这个原理简单至极。”
沈飞扬从她的口中听到这话,知道这个机关当真狠毒至极。那根丝线离她不过两尺,只要自己轻举妄动,那树上的三人便没了性命。
他也在庆幸,自己没有一进来就发动进攻,如是这样,那三人焉有命在?
眼下如何能够让她远离这根丝线,当然要她远离丝线,只须让她远离那把古琴即可,
但看她的意思,要让她离开古琴,除非两个原因,一是她自愿,二是她已经将那根要命的丝线拉断。
要让她自愿,无疑是痴人说梦,除了独王使怕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要让她将丝线拉断,那倒简单,只须自己一个进攻动作,她就做到。
只要自己一有动作,等于葬送了三人的性命。
这时,有一个女孩从外面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也不管里面的人是啥情况,从沈飞扬身后向阴红娘那边跑去。
那人跑到离阴红娘五米远的地方,便站住了,千叶信使走了过来,那个女孩将嘴巴附在千叶信使耳朵上,轻轻说了几句。
由于声音太小,离沈飞扬又太远,他没听清楚这女孩说些什么。女孩原路跑了回去。
千叶信使走到阴红娘身边,正要俯身对阴红娘说什么。阴红娘玉手轻轻一挥,说道:
“我已知道。你别说了。现在我对沈先生说几句。”
千叶信使马上走到原来侍立的位置,站好后才回答是字。
阴红娘很骄傲又有些嘲笑意味地说道:
“沈大侠,你的底细我在半个月前就知道了。你是原雪山独狼沈浪的儿子,你叫沈飞扬。
你五岁时到天山学艺。长到十八岁后为父报仇。后遇到一些波折,险些丢了性命,又回到天山。
现在一般毒物对你不起作用,并且你的武功比以前有了很大的进步,特别是你的‘燕青十八浪’更是在你父亲在基础上更进一层楼。我说的这些,都没错吧?”
沈飞扬听了她的话,也有些吃惊,自己的底细对手怎么会知道得如此透彻。
那阴红娘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可是我在西边,离你天山还是雪山少说也有十万八千里,你们什么武林大会,武林小会,我也没和你们发生联系。
你们怎么就千里迢迢跑到我们这西域来了。来还要找我和独郎的麻烦。”
她顿了顿,突然提高声音,略带悲愤地说道:
“你,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仅仅这两句后,她又恢复了常态,说道:
“我和独郎在这边按自己的生活方式好好地活着。基本上不过问你们江湖上的大小事物,可最终你们还是找上门来。
现在,哎,现在我们是想躲都躲不掉啊。你们,你们这些武林英雄又是何苦呢?
你们把我阴三姐逼死了,现在又来找她妹妹的麻烦,你们这些江湖人士做得也太过分了。
可我,我阴红娘也不和你们计较。我只要想和我的独郎能够永远在一起,永永远远在一起,不受任何人打扰。
但是,现在你们找上门来了,我们想不受打扰也不行了。不过,就是现在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够过我们想要的生活。
只是,哎,我的独郎。他也是有些心比天高。和你们这些武林英雄一样,想了这样还想那样。
总是得不到满足。我一个女人我只要有他在,我什么都不重要,可你们呢?我的独郎呢,我真相不知道你们再想什么?好像永远就没有满足的那一天。
不说这些了,沈先生,你或许没有经历过这些,不,是你永远不会经历这些,这是一个女人的经历和情感,你一个男人又怎会经历,又怎能懂得呢?
我们女人大多数都只想做一片配红花的绿叶。你看,像我,连想做一片绿叶都有些困难。
我们女人总是没法和你们男人比。想比也比不了。
比如你看嘛。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有四种选择:一是你看我一个孤单的女人,你不愿也不忍心伤害我,一个人就自动离开。
二是你带着外面那两个国家的几百人马离开,当然原因可能还是看我做一个女人不容易。
不过,这两种离开方式,我都会对沈先生感激一辈子。我都会将你的两个朋友莫高兴和水姑娘放了,让你和他们一起离开,决不伤害他们一根汗毛。
至于同同公主,只要沈先生这样做了,我也答应我和我的独郎不伤害她,让她选择可回到精国去,也可继续嫁到乌孙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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