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士还在朋友那里继续干杯。
古勇走到铁门,正在解皮带,前额就受到重重一击,他倒在了厕所门前。
听到背后有人叫“慢”,他停下了手中的铁棒。回头喝问:
“你是谁?”
刘丰见陈麻子已经逃不掉了,现在他完全赌赢了。
他以一个胜利者自居的口吻说道:
“是谁?刚才救你的人,将拖把布从你口中取出的人。”
古勇一时语塞了。在救命恩人面前还有什么说的。
“多谢大侠,你是咋办就咋办。”
古勇改变了口气。
“两位大侠,饶命。饶我一命,要钱,我给二位大把的钱,行行好。”
陈麻子一改往日的面孔,苦巴巴地求饶。
刘丰厌恶地望了他一眼,对古勇说道:
“你们庄主是高太公吧,马上叫他出来处理此事。”
二人正在商量,高小姐披头散发从屋里跑了出来,从二人后面跑过,站在院子里大叫起来:
“来人呀,快来人呀,有强盗进来了,杀人啦!”
她的叫声刚落,大铁门处一人歪歪斜斜走了过来。
原来是护院的教练代士回来了。
他一见院里出了状况,赶紧将灯火全部打开。
顿时,屋里屋外,院里院外灯火通明。
大家这回看得清清楚楚,倒在地上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官员陈麻子。
陈麻子此时居然有了一点不好意思,将头深深埋在地上,不敢抬头。
代教练的酒醒了大半,他赶紧跑到铁门外高声呼叫。
不一会儿,院里来了好几个人,都是高家的下人。
又过了几分钟,两个下人搀扶着一个花白胡须的老头走了过来。
众人齐声向他打招呼:
“高太公,高太公。”
刘丰知道这里真正的主人出现了。
虽然在夜晚的灯光下,但还是完全能够看出这个老头的举止与常人不一样。
在慢条斯理的动作中,透出稳重与威严,众人见了完全是小心翼翼的样子。
这说明他在高泉庄的地位非同一般。
他看见这一摊情况,没有现出丝毫慌乱,先是将整个情况看了一遍。
然后将眼睛定在女儿身上,询问道:
“妙妙,怎么回事?”
不问还好,这一问,高妙妙双眼泪水涌出:
“爹爹,这个强盗欺负我。幸亏这,这位大侠及时赶到,我才没吃亏。”
她边说,边用手指着刘丰。
很好辨认,因为在这个院子,就只有刘丰是戴了面罩的。
高太公看了一眼刘丰也是一愣。
他越发糊涂了,救她女儿的人为什么要戴面罩,难道不敢露面。
他又转过目光,扫了一眼代士。
“代教练,咋回事?”
“我,我来,他们就在这儿了。”
高太公更糊涂了。这到底怎样一回事。他将目光转向古教练:
“古勇,你说说!”话里透出不可抗拒。
“我回来,刚到厕所……”
古勇如实将情况向高太公作了汇报。
高太公听了古勇的话,才发现吴妈没有在现场。他随口问道:
“那吴妈呢?”
古勇这才想起,吴妈还在小铁门里,大家都太慌张了,没有顾及吴妈了。
刘丰这时才知道,倒地小铁门里的老妇人叫吴妈,也是这高泉庄高太公的下人。
没人吩咐,站在刘丰旁边的古勇已经走进去,将吴妈身上的胶带扯了下来。
吴妈一出去,就踢了躺在地止的陈麻子两脚。口中骂道:
“畜生,畜生,不是人。”
这时,高太公才将目光像把刀一样落在陈麻子的身上:
“你说,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
“我,我,我罪该万死,太公饶我一命。”
陈麻子躺在地上哀求道。
高太公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无耻恶棍!”
高太公将双手一拱,对着刘丰蔼然说道:
“多谢这位壮士!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刘丰有点受宠若惊,他自小到这么大,还鲜有人对他这么毕恭毕敬地讲话。
吓得他连忙也是双手一拱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本,本人姓刘,跟刘邦一个姓,叫刘丰,幸会,幸会。”
“等此事处理完,请到舍下一坐。”
“好的,打扰了。”
古勇指着陈麻子问道:
“太公这人怎么处置?”
高太公沉吟片刻,他也一时拿不定主意,将他杀了吧,一旦**军来过问,这事如何是好。
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