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出房间,一起来到伙食间。青信子一看伙食间工作人员已经摆好了饭菜,他叫住一个工人说道:
“长生,你去把看门的老赵和老刘、阿六子一齐叫来,我们一起吃晚饭。”
被叫做长生的跑出去了。
等师傅坐定,燕未然和沈浪二人,才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不一会儿,老赵等三人也到了,阿六子将每个人面前的酒杯倒满酒。
青信子端起酒杯开口道:
“我已经十年没喝酒了,今晚我非常高兴,沈浪回来了,燕未然也在,我们雪山派今后就要指望燕未然、沈浪你们二人了。
老赵你们也辛苦了,我们喝几杯,庆祝一下。第一杯我们干掉。干!”
说完,青信子第一个将杯中酒一口喝干。燕未然站起来说:
“我们一定按照师傅说的去完成,我们雪山派一定会兴旺发达。我们一齐敬师傅一杯。”
大家端上酒杯站起来,一仰脖子也将杯中酒喝干了。
吃、聊了一个多小时,青信子大家酒喝好,饭吃饱,沈浪等三人又路途辛苦劳累,于是站起来说道:
“今晚大家都吃好了,他们三人也累了,需要休息,我们都回去休息,明天早饭后燕未然、沈浪到我禅房,我们商量一些事情。哦,对了老赵也过来。”
沈浪和燕未然一起站起说到:
“是,师傅。”其余人也站起说到,“是,掌门。”
大家走出伙食间,其他三人各回各的休息间,老赵回山门外偏房。
燕、沈二人将师傅送至掌门卧室才往回走,二人并肩走下一段小路,来到高大的栢树下,这里是他们这些二、三代弟子住的宿舍。
沈浪往左走,燕未然要往右走,一人寝室在左,一人寝室在右,燕未然对沈浪说:
“师弟,你的房间长期没人住,虽然我叫人每隔一段时间在打扫,但难免会有一股霉味,我叫人给你换一套新的被褥,你先到我的寝室坐一会儿,我们也聊聊。你看如何?”
“好,师兄,我也正好要和你聊聊。”
正好有一个雪山派三代弟子,从左边大澡堂洗澡出来,燕未然叫住这个三代弟子:
“天成,你到衣库间给沈师傅拿一套被褥,送到他的房间。”“是,师傅。”叫天成的跑着去了。
两人并肩来到燕未然的寝室。
一路走,沈浪想起大师兄燕未然,把自己当作亲弟弟,而自己却不争气,也没对雪山派有任何帮助。
自己感到有愧于雪山派、有愧于师傅和有愧于大师兄,但又说不出口,在师兄的背后默默跟着他走。
走进师兄的寝室,燕未然将最好的茶叶拿出来,每人泡了一杯。
喝了一口茶后,燕未然问道:
“师弟,你这些年长时间没在,在外边有很多新奇的见闻吧,你也给我说说。”
“师兄,在外面也没什么新鲜事物,我也就是混一口饭吃罢了,没替雪山派做丁点事情,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在外面真的做了很多对不住雪山派的事情,你和师傅都知道,只是没有骂我,没有责罚我,我知道。
以后我真的不会做有损雪山派的事情,不会破坏雪山派的规矩,你放心吧,师兄。”
沈浪见师兄问他在外面的新鲜事物,自己无从说起,这些年做了那么多有损雪山派形像的事情,他只能在师兄面前承认不是,哪敢吹自己在外面的“风光”历史呢?
“以前做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我们雪山派的兴旺发达真的要靠你,你也知道在雪山派,在功夫上的造诣我确实不如你。
三代四代弟子以后要你多多指教才行,师傅毕竟老了,他的身体也大不如前。”
燕未然忠厚老实,对雪山派的事物兢兢业业,这雪山派上上下下都是知道的。
在武学造诣上他的天赋比不上沈浪,这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
很多人猜测,青信子迟迟没有确定掌门人,可能就是要在二人中挑一个,说不定沈浪才是青信子真正要立为掌门人的对象,有些话也难免传到了二人的耳朵。
好在燕未然对这个掌门之位并不看重。
而沈浪长期在外漂泊,虽然他在武学修为比师兄深,但一是大师兄对他非常好,小时候每当沈浪犯错要被师傅惩罚的时候,大师兄总是将他拉藏在自己身后,有时候甚至将师弟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替师弟受罚。
这一次师兄也没有问,他在外面做了哪些有损雪山派的事情。
沈浪又是个不理事之人,所以让他当这个掌门人,首先是他不在乎,第二他不愿和师兄争,第三他也明白自己做不好这个掌门之责。
掌门人之位他真是从来没想过要去做。
二人都没有什么心机,所以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矛盾。
沈浪的基本功有一半以上是师兄教的,从本质是说师兄也是他的师父,沈浪对师兄也是非常尊敬。
他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