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珂眼看被叫作邵宝金的几个浑人逼近自己,说道:“你们真打算脱我的裤子?”
“当然喽。老大想让你小弟的照片上个头条,不脱裤子怎么行?”
宁珂确信这几人真要脱自己的裤子,怒极而笑。
他用左手迅速将两张创可贴掷出封住大厅的两个摄像头,速度太快,就连牵着他右手的阚玲也没有发现异常。
“裤子我自己脱,不敢劳烦诸位了。这几位小姐姐,你们也喜欢看男人脱裤子?”
那几个“太妹”中竟有两三个点了点头。
宁珂环视了一下身周,真的就解开裤带,裤扣,拉下拉链,手一松,长裤子就滑落到脚跟。下身只剩下一个三角裤头,他的双手还逮着裤头的两边松紧,做作随时准备拉下的动作。
“哇——”几个女孩中有惊叫的、有捂眼的、有转头的、也有满不在乎的。
秦浑秋一看此人比自己还无赖、还无耻,恨的牙一咬,狠厉地说:“有种就继续脱!......不脱,我也要把你裤头扒下。”
那几个女孩子除了一个满不在乎仍然看着宁珂,其余实在受不了都背过脸去。宁珂眼盯着那个满不在乎的女孩,双手一点一点的往下拉裤头,露出了卷毛……
只听得“啪”的一声,秦浑秋抽了那个女孩一巴掌,随即骂道“妈了隔壁的,你还真看呀!......”
等宁珂真得就把裤头脱下了,阚玲也羞得闭上了眼。
秦浑秋气得抓狂,手指着宁珂叫几个手下“拍下来,快拍下来!”。那一伙人中,真有一人拿出手机对准宁珂和阚玲就是一番乱拍、乱照。
“拍够了吧?”过了一会,宁珂穿好裤子,说:“女孩子们可以转头了......哦,你们手上的婚纱很特别、很漂亮,能不能借给我的未婚妻穿一穿?”
“这人怎么这么蠢!尽往我设的坑里跳?!”
秦浑秋有点纳闷,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些年都是他在作弄人的,今天好像有点被人作弄了的感觉。
几个“太妹”中被他打了一耳光的是他的“马子”,还有一个是他的亲妹妹,他感觉第一回合自己好像输了。
阚玲的小男人裤子是脱了,可是自己的女人和妹妹却像是被侮辱了。他安慰自己:好歹拍下了他的下身裸照,手上还算赢得了一个筹码。
“你想作死,我就成全你。”想到这,他对宁珂说:
“阚家和我秦家几代世交,我和阚玲从小在一块长大的,可以说青梅竹马。她今天订婚,我来给她贺喜是必须的,这件婚纱本来就是送给阚玲的,根本不存在借不借的问题。”
他不等宁珂说话,立即转脸对那几个女孩说“快去把婚纱给阚大小姐换上。”
宁珂一看自己的猜测是不错的,那件纸质的婚纱就是为阚玲准备的。
阚玲要是真穿上这么件材料的婚纱,一拉扯、一浇水,那还成人形么?
他随即用神识仔细的探查了一下。他发现秦浑秋一行,带了有二十听不同颜色的油漆和彩粉的喷灌,心下便有了主意。
“阚玲,勿怕。你尽管去穿......”他悄悄地跟阚玲说。
订婚一般没有人穿婚纱,阚玲也没想到宁珂竟然敢让她穿这件纸质的婚纱!——她也不傻,一眼就看出了婚纱有问题。
不过,她现在对宁珂的话非常信赖,一个高明的魔术师是会创造出奇迹的。
大厅就有工作间,阚玲进入其中任由那几个“太妹”给她换上纸质的婚纱。
当阚玲从工作间出来时,宁珂发现一向泼辣的阚玲多少还是有点紧张的。现在的阚玲,除了身上穿的那件纸质婚纱,身上只剩下了胸罩和一个逼仄的小内内。
“她还真肯相信我的话呀。”
宁珂见阚玲很顺从的信任自己,感到很受用和欢欣,心里反而更加的接纳阚玲了。
哪个男人不喜欢顺从、信任自己的女人?
不要看阚玲平日里疯疯傻傻,有时却像个乖巧的淑女一样文静。
今天无论如何要保护好阚玲,要让这几个浑人侮辱、恶心了她,那他还有脸修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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